芝加哥的雪片像碎玻璃般砸在联合中心穹顶，李燃搓着冻僵的手指走进球员通道，墙壁上乔丹的巨幅海报被冷风吹得哗啦作响，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猎杀时刻。更衣室里，奥拉朱旺将热毛巾甩在他肩头：“公牛队把空调调到了12度，比去年冻哭奥尼尔的温度还低5度。”
系统警报在视网膜上跳动：【检测到敌方心理战术：体温流失速度+20%】。李燃摸向球鞋夹层，那里藏着苏珊连夜缝制的艾草暖贴，却触到一张陌生的纸条：“当你看到这行字时，你的热感手套己经被替换成普通款——来自某个欣赏你骨气的人。”落款是未署名的红唇印。
“该死。”他低骂一声，抬头正对上皮蓬似笑非笑的眼神。公牛队的训练师正在调试记分牌，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李燃上次试训时扣篮高度330cm的数据——恰好是系统要求的极限值，却被解读为“黄种人弹跳天花板”。
“听说你能飞？”乔丹从阴影中走出，黑色23号球衣下露出护肘上的齿痕，“在芝加哥的冬天，再能飞的鸟也会被冻断翅膀。”他抛来一罐鞋油，金属碰撞声在冷空气中格外刺耳，“给我的AJ擦干净，或许我会让你少挨点揍。”
李燃接住鞋油罐，指尖触到罐底的凸起——那是微型温度传感器，显示球场实际温度只有8度。系统商店的红色警告闪烁：【雷阿伦热感手套己失效，是否消耗全部积分兑换临时装备？】他咬碎舌尖激活支付指令，视网膜上的积分数字瞬间归零，换来掌心突然传来的温热。
首节跳球，奥尼尔客串的解说员在TNT演播室惊呼：“李燃的球衣里在冒烟！”镜头拉近，可见他 shoulders 升腾的白雾中，龙脊球鞋的鳞片纹路正在低温下泛着红光。乔丹的第一记试探步突破被他用“佩顿防守”化解，却在反击时发现手指根本握不住篮球——热感手套的生效延迟，让他错失空接机会。
“你的反应慢了0.3秒。”乔丹在底线发球时低语，“知道为什么芝加哥的杀手都用冰锥吗？因为低温会让血液凝固，就像现在的你一样。”李燃突然笑了，他看见斯特恩在VIP包厢举起保温杯，杯壁上的雾气与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交汇，形成诡异的骷髅形状。
三分线外，他启用“米勒大心脏”技能，却在起跳瞬间因手指僵硬失去平衡。篮球擦着篮筐弹出，公牛球迷的嘘声震得雪粒从穹顶坠落。皮蓬趁机快攻，故意用鞋底碾过李燃的AJ7——这一幕与1994年他踩库科奇脚踝的动作如出一辙，电视转播特意切出慢镜头，解说员感叹：“历史总是在重演。”
暂停时间，李燃躲进球员通道撕烂手套。系统应急程序启动，将储备的生物电能注入指尖神经，代价是【赛后瘫痪风险+15%】。他盯着掌心渗出的血丝，想起选秀夜苏珊替他挡下的那罐油漆——此刻那些暗红痕迹，正像极了她急救包上的十字标志。
“接下来，作者“小六飞飞”推荐阅读《NBA：在90年代当篮球之神》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我要让芝加哥的雪变成红色。”他对着冷水龙头漱口，铁锈味混着艾草香在舌尖蔓延。重新登场时，龙脊球鞋的鳞片突然张开，露出底层的碳纤维骨架——那是泰勒偷偷塞进他行李的“嘻哈科技”，用说唱专辑封面的反光材料改良而成。
第一个三分球，他故意在乔丹面前退后两步出手。篮球划破冷空气，在记分牌显示“投篮超时”的瞬间空心入网。斯特恩的保温杯摔在地上，热咖啡在贵宾席地毯上烫出焦痕。第二个三分，他用“艾弗森变向”晃倒皮蓬，落地时故意将鞋钉踩进对方脚踝阴影处——这是对“坏孩子军团”的无声回应。
“你违反了联盟的形象管理条例！”斯特恩的对讲机里传来怒吼，“立刻停止这种......”话未说完，李燃己经完成第五记三分，对着乔丹做出“抹脖子”手势。公牛队主教练紧急叫暂停，乔丹在替补席摔碎战术板：“让我防他，亲自防！”
中场休息时，安娜的卫星电话打进来：“斯特恩正在调阅你过去三年的医疗记录，他怀疑你使用了......”“告诉他，”李燃打断道，看着更衣室温度计显示5度，“如果觉得我的三分太烫，大可以给篮球裹上一层冰壳。”他挂断电话，发现奥拉朱旺正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冒烟的球鞋。
“1991年总决赛，乔丹也在客场更衣室遇到过空调故障。”大梦递来一罐运动饮料，“但他没有像你这样......”“因为他不需要向世界证明自己属于这里。”李燃扯开球衣，露出肋部未愈合的骨裂伤痕，“而我每投进一个三分，就有十万个声音在质疑——这个黄种人到底凭什么？”
下半场开始，乔丹开启“主角光环压制”。李燃的视网膜上布满雪花状干扰纹，每一次运球都像是在泥浆中跋涉。系统提示：【建议使用“镜像复制”技能，代价：3年职业寿命】。他摸出艾米丽送的录音笔，里面存着泰勒《Rocket Man》的未剪辑版——歌词里藏着奥拉朱旺的脚步弱点，此刻却化作乔丹后仰跳投的节奏。
“来啊！”乔丹在三分线外张开双臂，“像个男人一样防我！”李燃冲上去的瞬间，听见看台上有个少年用中文高喊“加油”。他突然想起选秀夜那个穿8号球衣的科比，想起系统提示的“现实世界篮球史变动率”，想起父亲工厂火灾调查报告里缺失的15分钟监控。
跳投出手的瞬间，他启动“时光回溯”——这是系统最后的应急程序，代价是【永久失去0.5cm臂展】。篮球轨迹在视网膜上分裂成两条，一条命中篮筐，一条擦着指尖偏出。斯特恩的脸色比芝加哥的雪更白，因为他知道，这个来自东方的少年，正在用生命为筹码，改写属于黑白色的篮球历史。
终场哨响前，李燃用“斯托克顿阴招”绊倒乔丹，抢下关键篮板。全场球迷起立欢呼，却在他走向球员通道时突然安静——因为他们看见，龙脊球鞋在冰面上拖出的血痕，正在融化积雪，露出联合中心地板下的铜质冠军奖杯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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