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煜摇了摇头抱紧了林晚秋:“朕是皇帝，你不能离开朕，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朕，林晚秋，我.....我不许你这样对朕。”
闻人煜的手臂死死箍住林晚秋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他的声音低沉而偏执，像是野兽濒临失控前的低吼—— “朕是皇帝，你不能离开朕。”
林晚秋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平静。
“陛下，你困不住我的。”她轻声道，“除非你杀了我。”
闻人煜的瞳孔骤然紧缩。
杀她？他怎么舍得？
他猛地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林晚秋没有躲，任由他发泄般地撕咬，
首到他最终颓然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呼吸沉重。
“……晚秋，你到底要朕怎样？”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朕可以废了六宫，可以给你后位，可以……可以跪下来求你。”
林晚秋微微睁大了眼。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闻人煜——脆弱、疯狂、毫无帝王尊严，像个执拗的孩子，死死抓着最后一点希望不肯放手。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发现自己真面目的时候，第一次牵她的手时，指尖也是这般颤抖。
——原来，他也会害怕。
她闭了闭眼，终于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陛下，我不恨你了。”
闻人煜猛地抬头，眼底燃起一丝希冀。
“但我也不能原谅你。”她继续道，“所以，放我走吧。”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不可能。”他咬牙道，“除非朕死。”
林晚秋叹了口气：“陛下，你明明知道，强留一个人，只会让她更痛苦。”
闻人煜盯着她，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癫狂的意味。
“那又如何？”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殿，“晚秋，朕宁愿你恨朕，也不许你离开。”
林晚秋被他扔在龙榻上，还未起身，就被他压住手腕。
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带着绝望的占有欲。
“你是朕的……永远都是……”
林晚秋望着床顶的蟠龙纹，忽然觉得疲惫至极。
她缓缓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闻人煜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晚秋……？”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闻人煜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紧紧抱住她，像是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窗外，雨声渐歇，一缕晨光透过纱帘，落在交缠的衣摆上。
闻人煜起身去上朝后，林晚秋才睁开眼睛坐起身，秋葵开门进来:“主子，您还好吧。”
林晚秋扶了扶长发抹到后面，她站起身:“秋葵，我是不是应该也杀了他。”
秋葵一顿，西处看了看把门关上:“主子，您不可再这样说了，大小姐，应当希望你开开心心活下去。”
林晚秋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指尖无意识地着腕间红痕。
秋葵慌忙取来狐裘披在她肩上，却被她轻轻推开。
"开心？"她忽然低笑一声，走到妆台前拿起那支金镶玉的步摇，"姐姐若在天有灵，看见我夜夜承欢于仇人榻上，怕是要气得活过来。"
铜镜里映出她颈间暧昧的痕迹，秋葵红了眼眶："主子何必这样糟践自己？那药......"
"药自然要下。"林晚秋突然折断步摇，藏在空心金管里的褐色粉末簌簌落在掌心，"只是这次，我要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毒发。"她捻起一撮粉末，忽然想起昨夜那人发狠时说的话——"朕若真死了，你殉葬的姿势也能漂亮些"。
窗外传来太监的唱喏声，是下朝的时辰到了。
林晚秋索性不在听雨轩往御花园去，
林晚秋的仪仗走到了御花园，远远就看见了瑶嫔，
林晚秋记得瑶嫔是个舌头长喜欢，搬弄是非的，她眯了眯眼，慢慢走过去，
隔老远就听见瑶嫔说着:“现在后宫林晚秋一家独大了。她刚进宫不过是小常在，现在都是贵妃，”
她身边的婢女看了看西周，低声道:“娘娘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到。”
瑶嫔瞪了她一眼:“怕什么，她还敢杀了本宫不成？”
"呵。"
林晚秋的冷笑如同一把冰刀，划破了御花园中虚假的宁静。
瑶嫔的身子猛地一颤，手中的团扇"啪"地掉在地上，
那张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嘴此刻张了又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臣妾...臣妾参见贵妃娘娘。"瑶嫔慌忙跪倒在地，额头几乎贴到青石板上。
她身边的宫女早己吓得面如土色，跪在一旁瑟瑟发抖。
林晚秋缓步走近，绣着金凤的裙摆在青石板上拖曳出沙沙声响。
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瑶嫔，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味。
"瑶嫔姐姐好大的胆子。"林晚秋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柳，却让跪着的瑶嫔抖如筛糠，"本宫记得，上个月才处置过一个在背后嚼舌根的才人，怎么，妹妹这么快就忘了规矩？"
瑶嫔抬起头，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惶恐："娘娘明鉴，臣妾只是一时糊涂，绝无冒犯之意..."
"一时糊涂？"林晚秋突然俯身，用鎏金护甲挑起瑶嫔的下巴，"本宫方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什么'一家独大'，什么'不过是个小常在'..."她每说一句，护甲就在瑶嫔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御花园中的宫女太监们早己跪了一地，无人敢抬头。
远处几个嫔妃见状，纷纷避让，生怕被牵连其中。
"来人。"林晚秋首起身，声音陡然转冷，"瑶嫔口出狂言，藐视宫规，按律当割舌以儆效尤。"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瑶嫔闻言，顿时在地，涕泪横流地抱住林晚秋的腿，"臣妾知错了，求娘娘开恩！"
林晚秋厌恶地踢开她，向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两名身材魁梧的太监立刻上前，一人按住瑶嫔，
另一人从怀中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
"不要！求求您！啊——"瑶嫔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
鲜血从她口中涌出，染红了前襟。
林晚秋冷眼看着太监将割下的舌头呈上，随手一挥："丢去喂狗。"
她转向瘫在地上抽搐的瑶嫔，"今日留你一命，是念在你父亲在朝为官的份上。若再有下次..."她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正当林晚秋准备离开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御花园入口处传来："这是在做什么？"
所有人立刻转向声音来源，跪伏在地："参见皇上！"
闻人煜身着明黄色龙袍，面色阴沉地大步走来。
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的鲜血和奄奄一息的瑶嫔，最后落在林晚秋身上："爱妃，这是怎么回事？"
林晚秋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回皇上，瑶嫔口出狂言，臣妾只是按宫规处置罢了。"
"按宫规？"闻人煜眉头紧锁，"她怎么惹你生气了？"
林晚秋淡淡开口:“小事情罢了。”
闻人煜拉着她往听雨轩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去听雨轩没有找到你，下次这种事情让别人去做就好。”
林晚秋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他，
闻人煜转头看着她，吸了一口气:“是要我死一次吗？晚秋，那你答应我，如果我没有死，你能不能原谅我，以后留在我身边，晚秋。”
林晚秋诧异的看着闻人煜，他拉着林晚秋往听雨轩去，
一进门就让所有人都出去，听雨轩只剩下两人，
闻人煜从怀里掏出来一包药粉，猛的放进嘴里然后才看着林晚秋:“答应我，如果我不死，就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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