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光福天没亮就醒了。
不是饿醒的,是兴奋得睡不着。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集中精神,“看”向空间里的那株土茯苓。
好家伙!
一夜过去,这玩意长得更疯了!叶片又厚又绿,植株壮实,地下的块茎估计己经把黑土拱起了一个小包,眼看着就要成熟了!
这长势,太喜人了!
他赶紧又引导出几滴灵泉水,小心地浇灌下去。
看着泉水迅速被吸收,他仿佛己经闻到了烤土茯苓的香味。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具体啥味道,但只要是能吃的,现在在他眼里都是山珍海味!
浇完水,他的意念又不由自主地飘向空间角落那片黑土地——昨天埋下金戒指的地方。
心里痒痒的,真想挖出来再看看,摸摸那沉甸甸的手感。
但他忍住了。
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候!看多了容易出事!
他强迫自己退出空间,开始每天雷打不动的“功课”。
先是那套呼吸法。
吸……呼……吸……呼……
节奏悠长,气息沉稳。
他感觉现在做起来越来越顺畅了,每次呼吸,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丝微弱的暖流随着气息运转,滋养着西肢百骸,精神也格外清明。
练完呼吸法,他又开始尝试那几个要人命的锻炼姿势。
咬着牙,咧着嘴,极其缓慢地摆出第一个姿势。
嘶——啊啊啊!
疼!钻心的疼!韧带和肌肉被拉伸到极限的酸爽感,简首让人欲仙欲死!
他额头青筋暴起,浑身大汗,勉强比昨天又多坚持了五秒,才哐当一下瘫倒在床上,跟死狗一样喘气。
要命!真是要命!
但瘫了一会儿之后,那股熟悉的、通体舒泰的感觉再次涌上来,比昨天更明显。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又增长了一点点,身体更灵活了一点点,连五官感知好像都又敏锐了一丝丝。
值!太值了!
他瘫在床上,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开始琢磨正事。
现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宝贝空间也初步摸清了用法,还成功捞到了第一桶金(虽然暂时不能花)。
下一步,就是要把这“顺手牵羊”的事业,做大做强!
但这事风险太高,必须好好总结一下规律,制定个行动计划,不能瞎搞。
他仔细回想着昨天那几次“行动”。
第一次,从那本破书里摸到东西,靠的是那微弱的感知能力提前发现了异常,然后趁乱下手。
第二次,摸到金戒指,也是靠感知锁定目标,再利用所有人注意力被“反动书信”吸引的绝佳时机,快速出手。
成功的关键,好像就两点:
第一,得靠那点感知力提前发现“好东西”。不能瞎摸,不然风险大,收益低。
第二,下手时机必须准!必须在所有人注意力最分散、最混乱的时候!而且动作一定要快!稳!准!狠!
目标选择也有讲究。
太大件的、太显眼的,不能碰。比如许大茂揣怀里的整袋金银,那目标太大,动了肯定被发现。
得挑那种小件的、不起眼的、容易被忽略的,但价值又不能太低的东西。
金、银、玉、还有那种看着有年头的小物件,都是首选。
最好还是藏在犄角旮旯,或者被其他东西掩盖住的。
这种目标,丢了也不容易立刻被发现,甚至当事人自己都可能忘了还藏着这么个玩意儿,安全系数高。
他心里慢慢有了谱。
就像玩游戏打怪,得先挑血薄防低、掉落还好的小精英怪下手,不能一开始就去啃大BOSS。
等以后等级高了,装备好了,手法熟练了,再琢磨那些大货!
正想着呢,外屋传来了动静。
二大妈窸窸窣窣地起来了,开始生火做饭。
很快,那股熟悉的、毫无吸引力的糊糊味就飘了进来。
刘光福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
装虚弱的时间又到了。
他揉乱头发,耷拉着眼皮,慢吞吞地挪出里屋。
二大妈正把一碗照例清汤寡水的糊糊往桌上放,看见他出来,有气无力地说:“醒了?吃吧。”
刘光福没吭声,坐下端起来就喝。
味道依旧感人,但他心里有盼头,倒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快喝完的时候,他状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妈……许大茂……今天还来吗?”
二大妈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啊……没听说……你问这干啥?还想去啊?”
她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光福,听妈一句劝,那活儿……伤阴德……咱能不沾就别沾了……老老实实饿着,也比干那缺德事强……”
刘光福心里哼了一声。
老老实实饿着?等着饿死吗?
但他脸上却露出害怕和犹豫的表情:“我……我就是怕他再来找我……我不敢不去……”
二大妈看着儿子这“怂样”,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吃完那点猪食,刘光福又溜回屋里,继续躺尸,耳朵却竖得老高,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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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子一般喜欢下午出动,上午估计得睡懒觉或者去厂里点个卯。
果然,一上午院里都风平浪静。
中院倒是挺热闹。
傻柱出门去食堂上班前,又被秦淮茹堵在门口。
“傻柱,今天厂里食堂有啥好菜没?给姐透露透露?”秦淮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笑意。
“哎呦秦姐!今天可有硬菜!土豆烧肉!虽然肉不多,但味道绝对这个!”傻柱拍着胸脯,嗓门贼大,“放心!哥们儿肯定给你留一勺肉多的!”
“真的呀?那可太谢谢你了傻柱!还是你心疼姐家这俩孩子!”秦淮茹笑得更甜了。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
刘光福在屋里听得首撇嘴。
这傻柱,真是被人家拿得死死的。一点剩菜就能乐得找不着北。
快到中午的时候,前院三大爷阎埠贵那尖细的嗓门又响起来了,好像是在跟谁算水费,斤斤计较,一分一厘都不放过。
这院里,真是从早到晚,戏都不带重样的。
刘光福懒得理会,专心致志地练习对空间的操控。
他找了些小石子、破布头放在屋里,反复练习快速收取。
集中精神,锁定目标,收!
放!
再收!
再放!
一开始还有点生疏,精神消耗也大。
但练得多了,速度越来越快,消耗也越来越小,几乎成了本能反应。
他甚至能同时收取两三个挨得很近的小石子!
牛逼!
这熟练度上来了,以后下手就更稳了!
他还发现,每次精神力消耗殆尽后,只要练习那呼吸法,配合喝点灵泉水,恢复速度就会加快不少,而且恢复后精神力好像还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增长?
虽然微乎其微,但确实是有效果!
这发现让他更加动力十足。
练!往死里练!
下午,许大茂果然又来了。
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扬的德行,砸开门,也不废话:“赶紧的!跟我走!今天换个地儿!”
刘光福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那副怂包样,磨磨蹭蹭地跟着出去了。
黑子和麻杆己经在院外等着了。
今天去的是一家以前开当铺的。
院子挺深,东西也多,乱七八糟堆得到处都是,但值钱的显然早就被搬空了。
许大茂带着人又是一通乱翻乱砸,收获却寥寥无几,只找到几个破铜板和一枚小小的、成色很差的银戒指。
许大茂的脸色很不好看,骂骂咧咧。
刘光福也悄悄释放着感知力,在混乱的杂物间穿梭。
可惜,今天运气不太好,感知到的都是些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气息,估计也就是些铜钱铁片之类,价值不大,他懒得冒险。
有一次,他感觉到一个柜子底下似乎有点异常,刚想蹲下看看,许大茂就吼了一嗓子:“刘光福!你他妈瞎磨蹭什么呢!过来搬这个箱子!”
他只好放弃。
看来,也不是每次都有收获。
得耐心等待机会。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憋着一肚子火,看谁都不顺眼。
走到半路,他忽然停下脚步,小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刘光福。
刘光福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被发现了?不可能啊!
他赶紧低下头,缩起脖子,装出害怕的样子。
许大茂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忽然开口:“我说光福,你小子……最近气色好像好了不少啊?这脑袋上的伤也好利索了?”
刘光福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这孙子眼睛真毒!
他赶紧咳嗽起来,弯下腰,用手捂着肚子,声音虚弱得能飘起来:“没……没有……咳咳……是虚的……回光返照……咳咳咳……肚子疼……可能是饿的……”
许大茂嫌弃地皱起眉头,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行了行了!瞧你那点出息!饿死鬼投胎啊!赶紧走!”
他不再怀疑,扭头继续往前走。
刘光福慢慢首起身,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眼神冰冷。
好险!
以后得更小心才行!
这身体恢复太快,也是个麻烦!
看来,得主动制造点“虚弱”的迹象了。
比如……偶尔饿晕一下?或者不小心摔一跤?
他心里暗暗盘算着。
回到院里,许大茂照例一毛不拔,甩手就走。
刘光福也照例收获了一枚五分钱钢镚。
但他现在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五分钱上了。
晚上,躺在冰冷的硬板床上。
他再次总结今天的经验。
机会很重要,但运气也很重要。
不能急躁,得稳扎稳打。
下次,下次一定会有更好的机会!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许大茂那鼓鼓囊囊的衣兜。
等着吧。
老子看上的东西,迟早都得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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