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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画像上的女子:是他心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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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风裹着寒气,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烛火明明灭灭。赵灵月缩在锦被里,眼睛睁得圆圆的,半点睡意也无。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书房窗外的画面——沈惊寒指尖拂过画像的温柔,那句带着苦意的“娘”,还有他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像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

“公主,您翻来覆去的,是哪里不舒服吗?”守在外间的青禾听见动静,轻手轻脚走进来,借着烛光看她的脸色。

灵月掀开锦被坐起身,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青禾,你说……书房里那幅画,画的是谁啊?”

青禾一愣,随即想起白日里公主偷偷去书房的事,心里咯噔一下:“公主您……看到了?”

“嗯。”灵月点了点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被角,“他对着那幅画说话,还叫了声‘娘’,可我瞧着画里女子那样年轻,倒像……倒像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她越说越犹豫,心里那点莫名的酸涩又涌了上来,“你说,会不会是他的心上人?就是那种……没来得及娶进门,就不在了的人?”

这话一出,青禾也跟着犯了难。她在侯府这些日子,听下人们嚼舌根,只说驸马爷当年是京中有名的少年将军,身边从没有过亲近的女子,可谁也说不清他心里有没有人。“公主,这话可不能瞎猜。万一……万一让驸马爷听见,又要生气了。”

灵月却没听进去,自顾自往下想:难怪他对谁都冷冰冰的,难怪他把侯府后院的旧院锁得严严实实,说不定那院子就是给画里女子准备的?还有他醉酒时说的“别像我娘一样离开”,莫不是把对心上人的念想,都寄托在娘的旧物上了?越想,她心里越不是滋味,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絮,又闷又沉。

天刚蒙蒙亮,灵月就起了身。她借着梳妆的由头,让青禾帮她找那支珍珠小簪——昨夜慌慌张张跑回来,首到睡前才发现簪子不见了,十有八九是掉在书房窗下了。

“那簪子是皇后娘娘赏您的,若是找不回来,可怎么好?”青禾一边帮她梳理长发,一边急得皱眉,“要不奴婢去书房附近找找?您可别再去了,免得又撞见驸马爷。”

灵月却摇了摇头。她想去的不只是找簪子,更想再看看那幅画——她总觉得,画里藏着沈惊寒的秘密,知道了那个女子是谁,或许就能明白,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吃过早膳,灵月借口说要去花园散步,让青禾在前面引路,自己则故意绕着往书房的方向走。廊下的石灯笼还没熄灭,晨雾缭绕,把侯府的花木都罩得朦朦胧胧。刚转过月亮门,就见一道黑影从书房方向走来,玄色衣袍在雾里几乎要融进去——是墨影。

灵月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青禾也赶紧护在她身前。墨影看到她们,脚步顿了顿,单膝跪地行礼,声音没什么起伏:“见过公主。”

“起来吧。”灵月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你从书房来?驸马……在里面吗?”

“回公主,侯爷一早便去前院处理事务了,书房无人。”墨影站起身,垂着眼帘,可灵月总觉得他的目光在暗中打量着自己,“只是侯爷吩咐过,书房乃私地,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浇得灵月心里发凉。她攥了攥手心,又问:“那……你昨夜在书房外,有没有看到一支珍珠小簪?就是……上面缀着三颗碎珠的那种。”

墨影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未曾见过。公主若是丢了物件,可让下人去别处找找,书房附近,还是莫要多待为好。”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提醒,甚至可以说是警告。

灵月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又气又慌,只能拉着青禾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墨影的声音:“公主,旧院那边也请绕行。昨日侯爷发现有人窥探,己经加派了人手。”

旧院?灵月脚步一顿。她忽然想起,昨夜沈惊寒说“今年的海棠又枯了”,而前几日她在侯府闲逛时,看到的那座上锁的旧院,墙头上似乎就露过几枝枯萎的海棠枝。难道……那旧院和画里的女子有关?

“公主,咱们快走吧,别再惹麻烦了。”青禾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劝道。

灵月点了点头,可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大。她没回寝院,反而跟着青禾去了林晚秋暂住的偏院——晚秋昨日受了二皇子的气,她得去看看。

刚走到偏院门口,就见墨影正帮晚秋搬一个木箱子,青禾赶紧上前搭手。晚秋红着眼睛道谢,看到灵月,勉强挤出个笑容:“公主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灵月走进屋,看到桌上放着一碗没动的粥,“怎么不吃东西?”

“没胃口。”晚秋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墨影身上,又很快移开,“方才多亏了墨影侍卫,帮我把从家里带来的箱子搬进来,不然我一个人还真搬不动。”

灵月看了眼墨影,他正站在门口,像尊沉默的石像。“墨影,你跟着驸马多久了?”她忽然问道。

墨影愣了一下,才回答:“回公主,从侯爷少年时便跟着了。”

“那你知道……书房里那幅画的事吗?”灵月盯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墨影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垂下眼:“侯爷的私事,属下不便多问。”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侯爷对那幅画很看重,每年都会亲自擦拭,从不许旁人碰。”

从不许旁人碰?灵月心里的酸涩又浓了几分。看来那画里的女子,对他来说确实很重要。她还想再问,就听见院外传来下人的声音:“公主,驸马爷请您去前院一趟。”

灵月心里一紧,该不会是墨影把她找簪子的事告诉沈惊寒了吧?她跟着下人往前院走,一路上心跳得飞快,脑子里反复想着该怎么解释。

前院的议事厅里,沈惊寒正坐在主位上看公文,见她进来,放下手里的笔,目光落在她身上:“听说你今早去找墨影要簪子了?”

灵月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为了这事。她低下头,小声说道:“那簪子是皇后娘娘赏的,我……我就是想找回来。”

沈惊寒没说话,从袖袋里掏出一支簪子,放在桌上——正是那支珍珠小簪,上面的碎珠还泛着莹白的光。“找这个?”

灵月抬头,看到簪子,又惊又喜,刚想伸手去拿,沈惊寒却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冰凉,力道却很大,攥得她指节生疼。“赵灵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你找簪子是假,想再去书房看那幅画,是真吧?”

灵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心跳几乎要停止。他怎么知道?难道昨夜他早就发现她了?

“你不用躲。”沈惊寒松开她的手,拿起簪子,指尖着簪头的碎珠,“那画里的人是谁,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灵月忽然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我是你的妻子,难道连知道你心里装着谁的资格都没有吗?还是说……她是你的心上人,你怕我知道了,会嫉妒?”

这话一出,议事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沈惊寒看着她,墨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冷厉,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茫然。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灵月以为他要发怒,他才缓缓开口:“心上人?”他低低笑了一声,可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你倒会想。”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画里的人,是我娘。”

灵月愣住了,像是被雷劈中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娘?那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竟然是他的娘?可镇北侯夫人殉情的时候,沈惊寒己经十几岁了,他娘怎么会这么年轻?

“你不信?”沈惊寒看着她的表情,眼神冷了几分,“我娘死的时候,才二十五岁。这幅画,是她二十岁生辰时画的。”

灵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心里的酸涩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和愧疚——她竟然把他的母亲,当成了他的心上人。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墨影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侯爷,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娘娘请您和公主即刻入宫,有要事商议。”

沈惊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缓和了几分的气场又变得冷厉起来。他看了眼灵月,又看向门外:“知道了。”

灵月心里一紧。太后?这个时候请他们入宫,会是什么要事?是因为上次宫宴沈惊寒掰断二皇子手指的事,要算账吗?

沈惊寒拿起桌上的珍珠小簪,走到她面前,亲手为她簪在发间。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碰到她的头皮,带着一丝冰凉的温度。“入宫后,少说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叮嘱,“不管太后说什么,都有我在。”

灵月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里忽然安定了几分。可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见沈惊寒的目光忽然落在她的发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他伸手,从她的发丝里拈出一样东西——是一片干枯的海棠花瓣,边缘还带着点焦黑,像是从旧院那边飘过来的。

沈惊寒看着那片花瓣,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墨色的眸子里像是淬了冰。灵月心里咯噔一下,刚想问怎么了,就听见他冷冷地说:“看来,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让我记起旧事了。”

他把花瓣攥在手心,转身对墨影说:“备车。”

灵月站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这片海棠花瓣,到底意味着什么?太后突然召他们入宫,又有什么目的?还有沈惊寒说的“旧事”,是镇北侯府的冤案吗?

无数个疑问在她心里盘旋,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慌。她有种预感,这次入宫,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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