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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商朝–帝乙

小说: 夏商周秘史   作者:我有钱我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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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上,首席巫祝巫贤捧着龟甲上前,青铜鼎里的香雾绕着少年帝王的发梢。“大王,占卜国运需以王室宝玉为祭,还请大王亲掷龟甲。”

帝乙刚要伸手,身后的护卫统领蜚廉突然上前一步,沉声道:“巫祝大人,先王在位时曾言,国运在民心不在龟甲。如今东夷流民还在城外冻饿,不如将宝玉换作粮米赈济百姓,这才是对先祖的不敬?”

巫贤脸色一僵,刚要反驳,东伯侯姜桓楚己笑着打圆场:“蜚廉将军说得是!大王仁厚,先赈济百姓再占卜也不迟。臣愿捐三千石粮米,为大王分忧!”他这话看似表忠心,实则是想借机拉拢民心,文丁在时削了他不少封地,如今帝乙年幼,正是他夺回权力的好时机。

帝乙看着眼前的暗流涌动,想起父亲教他的藏拙之法,便顺着姜桓楚的话道:“姜侯有心了。蜚廉,你即刻带粮去城外赈灾,务必让流民有饭吃、有衣穿。”

蜚廉躬身应下,临走前深深看了帝乙一眼,这少年帝王,比他想象中更懂权衡。

赈灾的消息传到城外,流民们围着粮车欢呼。老农商甲捧着热粥,对身边的商乙叹道:“新大王虽小,却比先王还疼咱们!你看这粥里,还有小米呢!”

商乙却皱着眉:“可我听说,姜侯捐粮是为了让百姓念他的好,不是大王的恩。”商甲愣了愣,低头喝着粥,没再说话。

城内的贵族府宅里,姜桓楚正与南伯侯鄂崇禹密谈。“文丁在时压得咱们喘不过气,如今帝乙年幼,正是咱们夺回封地的机会。”

姜桓楚着玉扳指,“西岐姬昌那边,你去联络,就说咱们愿助他牵制王室,条件是他将来若得天下,需归还咱们的封地。”

鄂崇禹有些犹豫:“姬昌野心太大,若是引狼入室……”

“怕什么?”姜桓楚冷笑,“咱们先借姬昌的势压帝乙,等拿到封地,再联合其他诸侯对付西岐,到时候大商的权力,还不是咱们的?”

两人正说着,下人突然来报:“侯爷,大王派人送来了王室新培育的稻种,说让您试种,若是收成好,将来要在各诸侯封地推广。”

姜桓楚接过装稻种的布包,打开一看,金黄的稻粒圆润,比普通稻种大了一圈。“这帝乙,倒会收买人心。”他哼了一声,却还是让人把稻种送去农庄,“先种着,若是真能高产,正好用来拉拢民心。”

帝乙坐在御书房里,看着蜚廉送来的密报,姜桓楚与鄂崇禹私会,还派人去了西岐。他指尖敲击着案上的青铜爵,忽然问:“蜚廉,你说姬昌会答应与姜桓楚合作吗?”

蜚廉想了想:“姬昌素来谨慎,姜桓楚野心外露,他未必会真心合作。但他定会借这个机会,让贵族与王室斗起来,好坐收渔利。”

帝乙点点头:“那咱们就给他们添把火。你派人去西岐,送一封信给姬昌,就说王室愿与他通商,西岐的布匹、粮食,王室按市价两倍收购,但需他承诺三年内不与诸侯私下结盟。”

蜚廉眼睛一亮:“大王这是要离间姬昌与贵族?”

“不止。”帝乙笑了笑,“还要让姬昌知道,王室能给的,比贵族多得多。”

果然,姬昌接到信后,立刻召来谋士散宜生。“文丁在时对西岐严防死守,如今帝乙却主动通商,这是为何?”姬昌着信纸,上面的甲骨文力透纸背,看不出半分幼主的稚嫩。

散宜生道:“定是为了离间咱们与姜桓楚。若是咱们答应通商,姜桓楚定会不满;若是不答应,又会错失壮大西岐的机会。”

姬昌沉吟片刻:“答应他。但要派人去朝歌,说通商可以,需王室派使者来西岐主持仪式,我要亲自看看,这少年帝王到底有几斤几两。”

使者出发那日,朝歌的贵族们炸开了锅。鄂崇禹在朝会上大声道:“大王!姬昌是大商的心腹大患,您怎能与他通商?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帝乙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鄂侯,西岐有咱们需要的布匹和粮食,东夷叛乱还需粮草支撑,通商是为了稳住西岐,好集中兵力平叛。若是鄂侯有更好的办法筹集粮草,本王倒想听听。”

鄂崇禹噎了一下,他哪有什么办法?文丁在时把贵族的私粮征走了不少,如今他自己的封地都缺粮。姜桓楚见状,连忙道:“大王英明,通商确实是权宜之计。但需派亲信去西岐,以防姬昌耍花样。”

帝乙看向蜚廉:“那就劳烦将军去一趟西岐,务必看好通商的事。”

蜚廉领命而去,刚到西岐就被姬昌的礼遇惊住,城外十里铺着红毯,百姓们捧着瓜果迎接,姬昌亲自站在城门口,身着素色布袍,比在朝歌时更显谦和。

“蜚廉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姬昌笑着递上酒坛,“这是西岐新酿的米酒,将军尝尝。”

蜚廉接过酒坛,却没有喝,他还记得文丁当年用烈酒试探姬昌的事。“姬侯客气了,本将是为通商而来,还请姬侯带我去看看西岐的粮库与布坊。”

姬昌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自然。将军随我来。”

粮库里的粮食堆得像小山,布坊里的织机日夜不停,蜚廉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暗心惊,西岐的实力,比王室情报里的还要强。可姬昌却似毫不在意,指着粮堆道:“这些粮食,一半要给王室,一半要留着赈济西岐的百姓。将军放心,我绝不会私吞。”

蜚廉回到朝歌,把西岐的情况如实禀报。帝乙听完,沉默了许久:“姬昌这是在向咱们示弱,也是在炫耀实力。他越是这样,咱们越不能急着对付他。”

可没等帝乙稳住西岐,东夷又叛乱了。这次东夷首领联合了海边的部落,不仅劫掠百姓,还断了王室的海盐供应。朝会上,姜桓楚主动请战:“大王,臣愿率军平叛,只需王室拨给五千甲士、一万石粮米。”

帝乙心里清楚,姜桓楚是想借平叛之名掌控王室军队。他刚要拒绝,蜚廉突然道:“大王,臣愿率军平叛!臣只需三千甲士,五千石粮米,定能平定东夷!”

姜桓楚脸色一沉:“蜚廉将军,东夷这次有海边部落相助,三千甲士怕是不够。”

“够不够,试过才知道。”蜚廉寸步不让,“先王在时,臣随他平过东夷,熟悉那里的地形。若是姜侯担心,可派您的部将随臣出征,也好监督臣。”

姜桓楚没想到蜚廉会这么说,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派自己的部将去,既能监视蜚廉,又能趁机抢功,倒也划算。

蜚廉出征后,帝乙开始整顿内政。他发现王室的酒坊、工坊都被贵族子弟把持,不少粮米被私吞。这日,他带着内侍微服出宫,来到王室酒坊。坊里的管事正指挥工匠往自己的马车里装酒,见帝乙穿着普通布袍,便呵斥道:“哪来的小子?敢闯王室酒坊,不怕被砍头?”

帝乙身后的内侍刚要亮明身份,却被帝乙拦住。“管事大人,我们是来买酒的。”帝乙笑着递上一块玉璧,“听说王室的酒最好,想多买几坛。”

管事见玉璧成色不错,立刻眉开眼笑:“算你识货!不过王室的酒不卖,这几坛你拿去吧,算是我赏你的。”

帝乙接过酒坛,转身对身后悄悄跟来的卫士道:“把管事拿下,连同他马车上的酒,一并带回王宫。”

管事这才慌了神,跪地求饶:“大王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帝乙冷声道:“王室的东西,岂容你私吞?即日起,所有王室工坊、酒坊,由内侍省统一管理,贵族子弟不得插手。”

消息传到贵族耳中,鄂崇禹气得摔了茶杯:“这小帝王,竟敢动咱们的利益!不行,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姜桓楚却拦住他:“别急。蜚廉还在外面平叛,若是咱们现在闹事,只会让他抓住把柄。等蜚廉回来,咱们再联合巫祝,借‘天意’施压,不怕帝乙不妥协。”

可姜桓楚没等到蜚廉回来,却等到了东夷平定的消息,蜚廉用三千甲士,借着潮汐的时机,夜袭东夷大营,不仅俘虏了东夷首领,还夺回了海盐产地。消息传到朝歌,百姓们提着酒肉去王宫庆贺,商甲挤在人群里,大声喊道:“大王英明!蜚廉将军威武!”

帝乙站在宫墙上,看着下方欢呼的百姓,心里松了口气,这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真正赢得民心。可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西岐与贵族的威胁,还远未消除。

蜚廉回京那日,帝乙亲自到城外迎接。“将军辛苦了。”帝乙递上一碗热酒,“这次平叛,将军立了大功,本王赏你百两黄金,十座城邑。”

蜚廉却跪下道:“臣不敢受赏。这次平叛,多亏了大王之前派去东夷的流民,他们感念大王赈灾之恩,主动给臣带路,不然臣也不会这么快取胜。”

帝乙扶起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既然流民感念王室,不如把东夷的荒地分给他们耕种,让他们戍边。这样既解决了流民问题,又能守住海盐产地,岂不是两全其美?”

蜚廉眼前一亮:“大王妙计!这样一来,东夷再想叛乱,就没那么容易了。”

可这个主意,却触动了贵族的利益,东夷的荒地,原本是姜桓楚等人盯着的肥肉。姜桓楚得知后,立刻联合鄂崇禹、巫贤,在朝会上发难。

“大王,东夷荒地是先祖留下的基业,岂能分给流民?这是对先祖的不敬,上天定会降罪!”巫贤捧着龟甲,语气凝重。

帝乙看着他们,忽然问:“巫祝大人,你说上天会降罪,可有占卜为证?”

巫贤一愣,随即道:“臣这就占卜!”他拿出龟甲,刚要灼烧,帝乙却道:“不必了。本王昨日己让人占卜过,龟甲显示流民戍边,国泰民安。若是巫祝大人不信,可去查看龟甲。”

巫贤没想到帝乙会先一步占卜,一时语塞。姜桓楚连忙道:“就算占卜显示吉兆,流民出身低微,岂能戍边?若是他们叛乱,谁来抵挡?”

“那就让贵族派家臣去监督。”帝乙早有准备,“每家贵族派五十名家臣,协助流民耕种、戍边,若是做得好,本王免他们半年军赋。”

这话正好说到了贵族的心坎里,免半年军赋,比盯着东夷的荒地划算多了。姜桓楚张了张嘴,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解决了东夷的问题,帝乙开始着手应对西岐。姬昌此时己吞并了周边的几个小部落,势力扩展到了渭水流域。他派人给帝乙送来书信,请求王室承认他对这些部落的统治权。

帝乙看着书信,对蜚廉道:“姬昌这是在试探咱们的底线。若是答应,他会得寸进尺;若是不答应,他定会借机出兵,说咱们不承认他的功绩。”

蜚廉道:“那咱们该如何应对?”

“答应他,但要附加条件。”帝乙笑道,“让他每年多缴两倍军赋,还要派他的儿子姬发入朝歌为质。他若是答应,说明他暂时还不敢与王室为敌;若是不答应,咱们就有理由出兵西岐。”

姬昌接到回复后,陷入了两难。散宜生劝道:“主公,派姬发为质,等于把把柄交到帝乙手里。不如咱们假意答应,再暗中准备伐商。”

姬昌摇了摇头:“帝乙看似年幼,却比文丁更难对付。他要军赋,咱们可以给;要姬发为质,咱们也可以派他去,但姬发去了朝歌,正好可以观察王室的虚实,为将来伐商做准备。”

不久后,姬发带着贡品来到朝歌。帝乙在宫殿召见他,见他虽年少却气度不凡,心里暗暗警惕。“姬公子在西岐,可学过兵法?”帝乙笑着问。

姬发躬身道:“臣只学过耕种与礼仪,不懂兵法。父王常说,西岐是大商的封地,只需好好耕种,为王室缴纳军赋即可。”

帝乙点点头,又问:“那姬公子觉得,朝歌与西岐,哪里更好?”

姬发道:“朝歌是大商的都城,宫殿宏伟,百姓富足,是西岐比不了的。但西岐有渭水滋养,粮食充足,也能为王室分忧。”

帝乙笑了笑,没再追问,这姬发,比他父亲更会藏拙。

姬发在朝歌期间,帝乙让他住在王宫附近,表面上是优待,实则是监视。可姬发却不争不抢,每日只是读书、练字,偶尔去集市看看,从不与贵族私下接触。

蜚廉向帝乙禀报时,忍不住道:“这姬发太过安分,反而让人觉得可疑。”

帝乙却道:“越是安分,越说明他在等机会。咱们只需盯紧他,不让他耍花样即可。”

可帝乙没等到姬发的花样,却等到了自己身体出问题的消息。常年的操劳,让他染上了咳疾,到了冬天,更是咳得睡不着觉。太医诊治后,劝他多休息,可他却摇了摇头:“东夷刚稳,西岐未除,贵族还在暗中谋划……本王若是休息,大商就危险了。”

这日,帝乙正在批阅奏疏,内侍突然来报:“大王,姜侯与鄂侯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帝乙放下笔,道:“让他们进来。”

姜桓楚与鄂崇禹走进殿内,见帝乙面色苍白,咳嗽不止,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大王,臣等听说您身体不适,特来探望。”姜桓楚笑着递上一个锦盒,“这里面是辽东的人参,能治咳疾,还请大王收下。”

帝乙接过锦盒,打开一看,果然是上好的人参。“多谢两位卿家。”他不动声色地把锦盒递给内侍,“不知两位今日来,还有何事?”

鄂崇禹道:“大王,西岐姬昌最近在渭水沿岸建造城池,怕是有不臣之心。臣等愿率军去西岐,查明情况。”

帝乙心里清楚,他们是想借查西岐之名,掌控军队。他咳嗽了几声,道:“此事不急。蜚廉刚从东夷回来,需要休整。等明年开春,再派他去西岐查看也不迟。”

姜桓楚还想再说,帝乙却摆了摆手:“本王身体不适,想休息了。两位卿家先退下吧。”

两人无奈,只能躬身退下。走出宫殿后,鄂崇禹低声道:“帝乙这是在拖时间!等他病得重了,咱们就联合巫祝,逼他交出权力!”

姜桓楚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可他们没等到帝乙病重,却等到了姬昌病逝的消息。姬发得知后,立刻向帝乙请求回国奔丧。帝乙沉吟片刻,答应了他的请求,姬昌一死,西岐群龙无首,姬发回去后,未必能稳住局势,这对王室来说,倒是个机会。

姬发回国后,果然如帝乙所料,西岐内部出现了分歧。老臣散宜生主张先稳定局势,暂缓扩张;而年轻将领南宫适则认为应趁机出兵,夺取周边部落的土地,为伐商做准备。姬发夹在中间,一时难以抉择,只能派人向帝乙上书,请求延长贡品缴纳的期限,理由是“治丧期间,民生凋敝”。

帝乙看着奏疏,对蜚廉笑道:“姬发这是在试探咱们的态度。若是答应,他就能腾出精力整顿内部;若是不答应,又会显得王室不近人情。”

蜚廉道:“那大王打算如何应对?”

“答应他,但要附加条件。”帝乙指尖划过奏疏上的甲骨文,“让他把西岐最肥沃的三块封地暂交王室管理,待他稳定局势后再归还。这既是对他的考验,也是在削弱他的实力。”

姬发接到回复后,气得摔了奏疏。南宫适怒道:“帝乙这是趁火打劫!咱们不如首接出兵,打进朝歌,推翻殷商!”

散宜生却拦住他:“不可!如今西岐内部不稳,若是出兵,定会被帝乙抓住把柄。不如先把封地交出去,等咱们稳定局势,再想办法夺回来。”

姬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答应了帝乙的条件。消息传到朝歌,姜桓楚气得拍了桌子:“帝乙这小子,竟把好处都占了!咱们谋划了这么久,却让他捡了便宜!”

鄂崇禹也道:“再这样下去,咱们迟早会被帝乙削得一无所有。不如咱们联合其他诸侯,起兵叛乱,拥立一位新王!”

姜桓楚眼睛一亮:“好主意!咱们可以联络北伯侯崇侯虎,他素来与王室不和,若是能拉他入伙,咱们的势力就更强了!”

两人立刻派人去联络崇侯虎,却没想到信使刚出朝歌,就被蜚廉的人抓了起来。蜚廉拿着密信,匆匆入宫禀报:“大王,姜桓楚与鄂崇禹要联合崇侯虎叛乱!”

帝乙看着密信,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这些贵族竟如此大胆,敢公然谋反。“蜚廉,你即刻率军去北伯侯的封地,先控制住崇侯虎,防止他与姜桓楚勾结。”帝乙顿了顿,又道,“再派人去东伯侯和南伯侯的封地,宣读王室旨意,说他们私通诸侯,图谋不轨,免去他们的爵位,收回封地。”

蜚廉领命而去。姜桓楚得知信使被抓,知道事情败露,只能仓促起兵。可他的私兵大多是临时招募的农民,根本不是王室甲士的对手。没过多久,姜桓楚的叛军就被蜚廉击溃,他本人也被活捉,押回朝歌。

朝会上,姜桓楚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帝乙!你这个暴君!你削夺诸侯封地,打压贵族,迟早会众叛亲离!”

帝乙坐在龙椅上,冷冷道:“本王削夺你的封地,是因为你私通诸侯,图谋叛乱;本王打压贵族,是因为你们勾结巫祝,欺压百姓。你有何颜面说本王是暴君?”

说完,帝乙下令:“将姜桓楚押入大牢,等候发落。鄂崇禹畏罪潜逃,传令各地,悬赏捉拿!”

贵族们见姜桓楚落得如此下场,都吓得不敢出声。帝乙趁机整顿官场,罢免了一批与贵族勾结的官员,提拔了不少出身低微却有才华的人。朝歌的吏治,终于有了一丝起色。

可就在帝乙以为能喘口气时,东夷又叛乱了。这次东夷首领联合了北方的犬戎部落,兵力比上次更强,不仅劫掠了海边的村庄,还攻占了王室的海盐产地。蜚廉率军前去平叛,却因兵力不足,陷入了僵持。

帝乙看着战报,愁得夜不能寐。他知道,若是不能尽快平定东夷,西岐就会趁机扩张,贵族也会再次作乱。可王室的兵力有限,粮草也所剩无几,该如何是好?

这时,内侍来报:“大王,西岐姬发派人送来书信,说愿意出兵协助王室平叛,条件是王室归还之前暂管的三块封地。”

帝乙看着书信,陷入了沉思。蜚廉道:“大王,姬发这是想趁机夺回封地,咱们不能答应!”

帝乙却摇了摇头:“如今形势危急,只能答应他。但要让他立下誓言,平叛后不得再扩张势力,否则王室将联合其他诸侯,讨伐西岐。”

姬发接到回复后,立刻率军出征。他的军队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很快就帮助蜚廉击溃了东夷与犬戎的联军,收复了海盐产地。平叛后,姬发如约率军返回西岐,帝乙也归还了他的封地。

可帝乙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姬发的势力越来越强,迟早会成为大商的威胁。他开始加快整顿军队的步伐,训练新兵,打造兵器,还派人去联络周边的部落,希望能联合他们,共同对抗西岐。

可常年的操劳,让帝乙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的咳疾越来越严重,有时甚至咳出血来。太医劝他多休息,可他却放不下朝政。“本王若是休息,大商的江山就危险了。”他总是这样说。

帝乙二十六年冬,朝歌下了一场大雪。帝乙躺在病榻上,看着窗外的雪景,想起了父亲文丁临终前的嘱托。“蜚廉,”他虚弱地说,“本王怕是……不行了。太子辛年幼,将来……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辅佐他,守住大商的江山,莫让姬发得逞。”

蜚廉跪倒在地,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大王,您一定会好起来的!臣还等着跟您一起率军西征,平定西岐呢!”

帝乙笑了笑,眼神里满是遗憾:“本王……看不到那一天了。记住,对姬发,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要联合诸侯,制衡西岐;要善待百姓,赢得民心。只有这样,大商才能延续下去……”

话没说完,帝乙头一歪,溘然长逝,享年西十二岁。

帝乙的故事,就像一首悲壮的挽歌,映照出一个王朝衰落时的无奈与挣扎。他或许不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君王,但他的努力与遗憾,却让我们看到了殷商末年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也让我们明白,在时代的洪流面前,个人的力量或许渺小,但每一次为守护而做出的努力,都值得被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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