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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孕肚渐隆盼新生命,军民共贺添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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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部队营区,蝉鸣渐渐热闹起来。苏晴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手轻轻放在隆起的孕肚上,感受着里面小生命偶尔的胎动。阳光透过白杨树的枝叶,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斑,暖融融的却不灼热 —— 顾衍琛特意在院子里搭了个遮阳棚,还搬来竹椅,让她能舒舒服服地晒太阳。

“慢点喝,别烫着。” 顾衍琛端着碗小米粥走过来,小心地递到她手里。粥是用王婶寄来的新小米熬的,加了点空间里的红糖,甜香浓郁,最适合孕期补身子。自从苏晴怀孕五个月后,顾衍琛每天训练回来,都会亲手给她熬粥或炖汤,生怕她累着、饿着。

苏晴接过粥碗,小口喝着,笑着说:“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比食堂老班长熬的还香。”

“那是,我媳妇怀着孕,我得多下点功夫。” 顾衍琛蹲在她身边,手轻轻覆在她的孕肚上,眼底满是温柔,“今天小家伙动得勤吗?有没有踢你?”

“上午动了好几次,刚才还踢了我一下呢。” 苏晴拉过他的手,放在胎动最明显的地方,“你试试,能感觉到吗?”

顾衍琛的手刚放上去,就感受到一阵轻微的触感,像是小拳头在轻轻敲击。他眼睛一亮,嘴角瞬间扬起:“感觉到了!这小子,力气还不小,以后肯定是个当军人的好料子!”

苏晴忍不住笑:“现在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你就盼着当军人了。”

“男孩女孩都好,” 顾衍琛摸了摸她的头发,“像你一样善良,像我一样能保护人,就够了。”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张嫂的声音:“苏晴妹子,在家吗?我给你带了点酸杏!”

张嫂拎着个布包走进来,里面装着半袋黄澄澄的酸杏,是她娘家寄来的。“这杏酸得很,我想着你孕期可能想吃酸的,就给你送点过来。” 她走到苏晴身边,看着她的孕肚,笑着说,“这肚子可真显怀,看这样子,说不定是个双胞胎呢!”

“哪有那么容易,” 苏晴接过酸杏,拿起一个尝了尝,酸得眯起眼睛,却格外开胃,“之前去部队医院检查,医生说就一个,很健康。”

“健康就好!” 张嫂坐在旁边的小凳上,从布包里拿出一双小小的布鞋,“这是我给孩子做的,鞋底纳得厚,冬天穿暖和。你要是不嫌弃,就给孩子留着。”

布鞋是蓝色的粗布做的,鞋底纳着细密的针脚,上面还绣着个小小的虎头图案,可爱又精致。苏晴接过布鞋,心里满是感动:“张嫂,谢谢您,您太有心了,我怎么会嫌弃,这鞋做得真好。”

“跟我客气啥!” 张嫂摆摆手,“以后孩子出生了,我帮你带,你放心去小菜园打理蔬菜。对了,昨天老班长还跟我说,你种的番茄熟了,让你有空去摘,他特意给你留了最红的那几串。”

提到小菜园,苏晴心里暖暖的。自从怀孕后,她去小菜园的次数少了,战士们就主动帮她打理 —— 浇水、拔草、施肥,都做得井井有条。番茄和黄瓜长得格外好,红彤彤的番茄挂在枝头,绿油油的黄瓜垂在藤蔓上,每次成熟,战士们都会先摘些最新鲜的,给她和家属院的邻居送过来。

下午,顾衍琛训练回来,看到苏晴在整理婴儿衣物,赶紧走过去:“怎么自己动手了?不是让你等我回来弄吗?”

“没事,就几件小衣服,不沉。” 苏晴手里拿着件小小的襁褓,是用空间里的软棉布做的,比普通棉布更柔软,“这布是我远房亲戚寄来的,摸着软和,给孩子包着舒服。”

顾衍琛接过襁褓,摸了摸布料,确实柔软得很:“以后这些活都我来做,你别累着。对了,今天后勤处的领导找我,说想让你去其他营指导一下蔬菜种植,你看行吗?要是觉得累,咱们就推了。”

苏晴想了想,摇摇头:“去吧,也不是什么重活,就是跟他们说说种植的注意事项。能帮到其他营的战士,也是好事。”

第二天,顾衍琛陪着苏晴去了隔壁营的小菜园。那里的战士们早就等着了,看到苏晴,都热情地打招呼:“嫂子好!”

小菜园的地己经翻好,就等着播种。苏晴详细地跟他们说:“种子要先用温水泡半天,这样发芽快;浇水别太多,三天一次就行,浇在根部,别浇在叶子上;长出小苗后,要及时搭架子,尤其是黄瓜和番茄,不然长不好。”

战士们认真地记着,还不时提问,苏晴都耐心地一一解答。临走时,隔壁营的教导员给她递来一袋奶粉:“嫂子,这是部队给孕妇的特供奶粉,您拿着补身子。谢谢您来指导我们种蔬菜,以后战士们就能吃到新鲜蔬菜了。”

奶粉是上海产的,在七零年代格外珍贵。苏晴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谢谢教导员,其实都是战士们帮忙,我没做什么。”

回到家,苏晴把奶粉放进柜子里,打算等孩子出生后,和母乳一起给孩子喝。顾衍琛从身后抱住她,轻声说:“辛苦你了,以后别再去其他营了,我跟领导说过了,咱们好好在家养胎,等孩子出生。”

苏晴靠在他怀里,点点头:“好,听你的。”

七月初,苏晴收到了王婶的来信,还有一个沉甸甸的布包。信里说,布包里是她给孩子做的婴儿衣物 —— 有小棉袄、小棉裤、襁褓,都是用新棉花做的,还带着阳光的暖意;还有一袋小米和一筐鸡蛋,是李大爷和乡亲们凑的,让她补身子。

王婶在信里写道:“晴丫头,你在部队要好好养胎,别惦记家里。村里的冬季蔬菜种子都种上了,长得很好,乡亲们都能吃到新鲜蔬菜,大家都念着你的好。等孩子出生了,一定要给我们寄张照片,让我们也看看小家伙。”

苏晴看着信,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顾衍琛走过来,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怎么哭了?是不是想家了?等你生完孩子,我陪你回红星大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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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苏晴点点头,把信叠好,放进笔记本里,“王婶和乡亲们真好,还惦记着我和孩子。”

顾衍琛拿起布包里的小棉袄,摸了摸棉花,笑着说:“这棉花真软,比咱们在供销社买的还好。等孩子出生了,穿上这棉袄,肯定暖和。”

接下来的日子,苏晴的孕肚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顾大娘特意从顾家村赶过来,帮着照顾她 —— 每天给她熬鸡汤、做营养餐,晚上给她揉腿,缓解孕期水肿。顾衍琛训练回来,也会帮着顾大娘做家务,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八月中旬,苏晴的预产期到了。顾衍琛特意跟部队请了假,陪着她去部队医院。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很照顾她,提前准备好了产房和婴儿用品。张嫂和家属院的邻居也来了,守在产房外,手里拿着给孩子的礼物,紧张地等待着。

下午三点多,产房里传来婴儿响亮的哭声。医生笑着走出来:“顾排长,恭喜你!是个男孩,六斤八两,很健康!”

顾衍琛激动得浑身发抖,快步走进产房。苏晴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却笑着看着怀里的孩子。顾衍琛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动作笨拙又温柔:“这就是咱们的孩子,长得真像你。”

孩子闭着眼睛,小小的手攥着拳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可爱得让人舍不得放下。苏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心里满是幸福 —— 这是她和顾衍琛的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是她在这个七零年代最珍贵的礼物。

消息很快传到了部队和家属院。战士们训练回来,都纷纷来看望,有的送了玩具,有的送了鸡蛋,还有的给孩子起名字 ——“顾建军”“顾卫国”“顾红星”,都是充满军人气息的名字。

老班长拎着个布包来,里面装着只老母鸡:“嫂子,这鸡是食堂养的,炖鸡汤给你补身子。孩子的名字,我看叫‘顾念安’挺好,念念不忘平安,寓意好。”

顾衍琛和苏晴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名字好。“就叫念安,顾念安。” 顾衍琛抱着孩子,笑着说,“谢谢老班长,这名字起得好。”

顾大娘抱着念安,笑得合不拢嘴:“咱们念安可是顾家的宝贝,以后一定要好好培养,长大了像他爹一样,当一名好军人!”

出院回家后,家属院的邻居们都来贺喜。张嫂帮着照顾苏晴坐月子,给她熬小米粥、煮鸡蛋;其他邻居也轮流给她送营养餐,帮着照看念安。战士们也经常来,有的给念安唱军歌,有的给念安讲故事,整个家属院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九月初,念安满月。顾衍琛在食堂摆了几桌满月酒,请了家属院的邻居、部队的领导和战士们。桌上的菜很丰盛 —— 有红烧肉、炖鸡汤、炒青菜、番茄炒蛋,还有顾大娘从家里带来的腊肉,都是大家爱吃的。

席间,王铁山和李大爷特意从红星大队赶来,带来了乡亲们给念安的礼物 —— 有王婶做的虎头帽,有李大爷编的小摇篮,还有乡亲们凑钱买的银锁,上面刻着 “长命百岁”。

“晴丫头,念安真是个俊小子!” 王铁山抱着念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咱们红星大队出了个军官家属,还生了个小军官苗子,真是大喜事!”

李大爷看着念安,心里满是欣慰:“想当初你刚到红星大队时,还是个小姑娘,现在都当妈了,时间过得真快。以后念安长大了,一定要带他回红星大队看看,让他知道他娘是怎么在村里立足的。”

苏晴看着熟悉的乡亲们,心里满是温暖。顾衍琛举起酒杯,对大家说:“谢谢大家来参加念安的满月酒,也谢谢大家一首以来对我和苏晴的照顾。以后,我们会继续在部队好好干,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大家纷纷举杯,祝福念安健康成长,祝福顾衍琛和苏晴幸福美满。酒桌上的欢声笑语,回荡在食堂里,也回荡在每个人的心里。

满月酒后,王铁山和李大爷要回红星大队了。苏晴给他们装了满满一布袋东西 —— 有部队的特供奶粉,有她种的番茄干,还有给乡亲们的水果糖。“替我谢谢乡亲们,等念安再大些,我和衍琛带他回红星大队看大家。”

“一定一定!” 王铁山接过布袋,笑着说,“你在部队好好生活,有什么事,跟家里说,乡亲们都支持你!”

送走王铁山和李大爷,苏晴抱着念安,站在院子里。顾衍琛从身后抱住她,手轻轻放在念安的小脸上:“以后,咱们就是三口之家了,会越来越好的。”

苏晴靠在他怀里,看着怀里熟睡的念安,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她的七零年代生活,因为有了顾衍琛,有了念安,有了红星大队和部队的温暖,变得格外圆满。空间里的灵泉还在汩汩流淌,黑土地上的蔬菜还在生机勃勃地生长,它们会像守护神一样,默默守护着这个小家,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念安渐渐长大,会笑了,会翻身了,会咿咿呀呀地叫 “爹娘” 了。苏晴每天陪着念安,偶尔去小菜园看看蔬菜,顾衍琛训练回来,就抱着念安,给她讲部队的故事。家属院的邻居们经常来串门,带着孩子和零食,院子里总是充满了孩子们的笑声。

冬天来临时,苏晴种的耐寒蔬菜又成熟了。战士们收割蔬菜时,特意给念安留了个小小的萝卜,像个小灯笼一样,可爱极了。顾衍琛拿着萝卜,逗着念安:“念安,看这萝卜,是你娘种的,好吃得很,以后你也要像你娘一样,做个能干的人。”

苏晴看着父子俩的互动,心里满是暖意。她知道,她的未来,会像这冬天里的蔬菜一样,充满生机与希望;她的小家,会像这部队营区一样,温暖而安宁。在这个七零年代,她不仅找到了爱情和家庭,还能用自己的力量帮助别人,活出了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而这份精彩,还会继续下去,伴随着念安的成长,伴随着她和顾衍琛的幸福生活,一首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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