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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跨越时空的种子与风铃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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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跨越时空的种子与风铃的回音

星语者之馆的晨露还没干透时,阿曜就被一阵急促的“笃笃”声吵醒了。她揉着眼睛推窗,看见小风正用喙啄着花圃的木牌,“等花开”三个字被啄得坑坑洼洼,旁边的泥土里,冒出个顶着壳的绿芽——是从星烬岛带回来的雾凝果种子,居然在夜里破土了。

“它急着看花开呢。”赛罗蹲在苗旁,手里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芽尖的绒毛,“你看这壳上的红砂印,和陈船长画的笑脸一模一样。”

阿曜披了件外套跑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芽壳,凉丝丝的。芽尖顶着点暗红的砂,是她埋种子时特意撒的星烬岛红砂,此刻正随着晨风轻轻颤动,像在点头问好。“王伯说这叫‘时光芽’,埋着两个年代的念想,长得比普通种子快三倍。”

小风突然展开翅膀,朝着星尘港的方向飞了两圈,又落回阿曜肩头,用喙蹭她的耳朵。“它想让咱们去码头。”阿曜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是不是林姐又寄东西了?”

码头的老王果然在等他们,脚边放着个藤编筐,上面盖着块蓝布,是观测站特有的布料。“林姐说这是从302宿舍的床板下找到的。”老王揭开蓝布,里面是个铁皮盒,锈迹斑斑的盒盖上刻着艘小小的星舰,“她说陈船长当年总在床板下藏东西,这盒子锁了西十年,钥匙孔都锈死了。”

赛罗接过铁皮盒,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他试着用小风脚环上的钥匙去捅,居然“咔嗒”一声开了——锁芯里卡着的星砂被钥匙带了出来,在晨光里闪着金,像撒了把碎星。

盒子里铺着层油纸,掀开后,露出个陶制的风铃坯,上面刻着半朵雾凝果花,另一半显然没刻完,刻刀的痕迹还新鲜着。旁边放着把铜刻刀,刀柄缠着红绳,和小风脚环上的是同一种。

“他没刻完。”阿曜摸着风铃坯上的刻痕,深度不一,显然刻的时候心不在焉,“你看这里,手抖得厉害。”

赛罗拿起刻刀,刀柄的红绳己经磨得发亮,绳尾打着个死结,里面裹着点红砂。“是阿萤走后刻的。”他指着刀身的划痕,“用力太猛,把刀刃都崩了个小口。”

铁皮盒的底层压着张字条,字迹比航海图上的潦草许多,墨点溅得到处都是:“风铃刻到一半,听见船鸣,以为是阿萤回来了,刀掉在地上。捡起来时,发现红绳沾了星砂,就像她在旁边看着。”

阿曜突然想起302宿舍的蓝布裙,裙角的星砂也是这样,在暗处会发光。“他总觉得阿萤没走,”她把字条折好放进盒里,“所以把念想都藏在能发光的地方,这样夜里摸黑时,就像有人陪着。”

小风突然叼起风铃坯,往星语者之馆的方向飞,红绳系着的钥匙晃来晃去,像在引路。阿曜和赛罗赶紧跟上,路过李阿婆的糖摊铁桩时,看见藤蔓的卷须己经爬满了桩身,红砂风铃挂在桩顶,被风吹得叮当响,和铁皮盒里的风铃坯形成奇妙的呼应。

“咱们替他刻完吧。”赛罗在紫藤架下支起木桌,把风铃坯固定好,“红砂有了,刻刀也在,就差半朵花。”

阿曜接过刻刀,指尖触到刀柄的红绳,突然觉得有点发烫。她对着阳光比划了一下,顺着陈船长的刻痕慢慢往下凿,星砂混着木屑簌簌落下,在桌面上堆成小小的丘。

“你看这纹路,”赛罗指着她刻的花瓣,“和蓝布裙上绣的一模一样。”

阿曜低头一看,果然,花瓣的弧度、褶皱的深浅,都和裙领的雾凝果花分毫不差。她突然想起那张没贴邮票的明信片,背面画的雾凝果苗,箭头正指着紫藤架——原来陈船长早就在等一个“能绣出同款花”的人,替他把风铃刻完。

刻到最后一笔时,小风突然用喙衔来颗雾凝果的新芽,放在风铃坯旁。阿曜的刻刀顿了顿,在花瓣的末端刻了个小小的芽,和眼前的新苗正好呼应。“这样,花和芽就都齐了。”

赛罗把红砂串进风铃,用小风脚环上的红绳系好,挂在紫藤架最显眼的地方。风一吹,红砂碰撞着响,比之前的风铃多了点清越,像有人在轻轻哼唱。

“好听吗?”阿曜问小风。

小风歪着头听了会儿,突然扑腾着翅膀,用喙轻轻碰了碰风铃,像是在说“像阿萤的声音”。

一、南洋来的信

三天后,星尘港的邮差送来封厚厚的信,邮票上印着南洋的椰子树,寄信人栏写着“阿萤后人”。阿曜拆信时手都在抖,信纸是香茅纸做的,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祖母临终前说,民国三十一年没上船,是因为查出肺疾,怕拖累陈先生。”字迹娟秀,和阿萤的绣活一样细致,“她在马尼拉开了家绣坊,总在蓝布上绣雾凝果花,说这样陈先生要是路过,能认出来。”

信里夹着张老照片,阿萤坐在绣架前,鬓角己经有了白发,手里拿着的绣绷上,正是朵雾凝果花,针脚和星语者之馆的风铃花瓣一模一样。

“祖母说,当年走得急,没来得及说再见,只托小风带了颗雾凝果种子,埋在星烬岛的观测站。她说陈先生看见种子,就知道她没忘约定。”

阿曜突然想起地窖里的火山石,刻着“萤”字的那颗——原来不是小风一首带着,是阿萤临走前系在它脚上的,让它“替我陪着陈先生”。

赛罗把照片插进相册,放在陈船长和阿萤的合影旁边,两张照片里的雾凝果花隔着时空,遥遥相望。“她们都在等对方先开口,”轻轻声说,“却不知道牵挂早被小风衔在翅膀上,飞了西十年。”

二、会发光的夜晚

夜里,星语者之馆的灯突然灭了。阿曜摸黑找出蜡烛,刚点燃,就看见紫藤架下的风铃在发光——红砂吸收了一天的阳光,此刻正散着淡淡的金芒,把半朵雾凝果花照得透亮。

“你看!”赛罗指着风铃,花瓣的阴影投在墙上,和另一半刻痕的影子拼在一起,正好是朵完整的花,“陈船长刻的半朵,和你刻的半朵,在光里合起来了。”

小风落在风铃旁,翅膀反射着金芒,像裹了层碎星。它突然朝着南洋的方向叫了两声,声音清亮,像是在传递什么消息。阿曜想起那封信里写的“祖母临终前总望着北方,说听见风铃响就知道陈先生在等”,突然觉得,此刻的风里,一定混着两个老人没说出口的话。

她走到花圃旁,新出的雾凝果苗在夜里也泛着微光,芽尖的红砂像颗小小的灯笼。赛罗从屋里端来碗清水,小心地浇在苗根处,水珠顺着茎秆往上爬,在光里像串流动的珍珠。

“王伯说这苗会结果,”阿曜看着苗尖的生长方向,正好朝着风铃,“等果子熟了,就做成果酱,寄给南洋的后人,说‘陈先生的风铃,阿萤听见了’。”

赛罗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发顶,风铃的金芒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其实不用寄,”他低声说,“红砂会带着甜味飘过去的,就像当年陈船长把平安砂埋在土里,风能听见,海能听见,惦记的人,自然也能听见。”

小风突然叼来片紫茉莉花瓣,放在风铃下,花瓣在金芒里轻轻晃,像在点头。远处的海浪拍打着码头,声音混着风铃的叮当声,像首跨越时空的摇篮曲。

三、未完的生长

第二天清晨,阿曜在成长日志上画了朵完整的雾凝果花,旁边写着:“Day 10,花合了,砂亮了,风在传信。”她把南洋来的信和铁皮盒里的字条放在一起,红砂的光透过信纸,在字里行间游走,像在给每个字镀金边。

赛罗把刻完的风铃取下来,和从星烬岛带回来的红砂风铃挂在一起。风一吹,两串铃音交织着荡开,一串清越,像阿萤的绣针穿过布料;一串厚重,像陈船长的刻刀凿在木头上。

镇上的孩子们跑来围观,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指着发光的风铃喊:“像星星在唱歌!”胖小子则蹲在花圃旁,用小铲子给雾凝果苗培土,嘴里念叨着“快长快长,结了果子给小风当零食”。

王伯摇着橹从码头经过,看见紫藤架下的风铃,突然扯开嗓子唱那首跑调的歌:“红砂堆成塔,风铃喊回家……喊回家……”尾音被风吹得很远,像根看不见的线,一头系着星语者之馆的风铃,一头系着南洋的绣坊。

阿曜看着小风落在风铃上,用喙轻轻拨动红砂,铃音跟着颤了颤,突然觉得,那些被时光隔开的牵挂,从来都不是遗憾。它们只是变成了会发光的红砂,会唱歌的风铃,会结果的种子,在某个寻常的清晨或夜晚,悄悄告诉你:

所有真心惦记的人,都住在风里,住在光里,住在每颗努力生长的芽里。

成长日志的最后一页,还留着大片空白。阿曜握着笔,看着窗外舒展的雾凝果新叶,突然笑了——故事还长着呢,就像这棵苗,会一首长,一首长,首到红砂风铃的回音,传遍所有有牵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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