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香突然断了。
旗袍声像被掐断的线，没了踪影。
我攥着校印的手，烫得快握不住 —— 掌心的符号还在发光，和《民国文学史》扉页的符号贴在一起时，居然慢慢显出个 “弓” 字的轮廓。
“是‘张’字的半边！” 陈曦的声音发颤，电脑屏幕亮得刺眼，“我查了张老师的档案，登记的身份证号是假的！真名叫‘张启明’，2023 年旧书库漏水后，他就从学校消失了！”
管理员突然拍大腿：“我妈说过这个人！以前总在旧书库待到后半夜，手里总攥着本《宋词话》，漏水那天，她看见张老师抱着个铁盒往后院跑 —— 和你说的玉兰树下的铁盒一样！”
《宋词话》？
我突然想起李萌借过的那本，第 19 页有个破洞，当时没在意 —— 现在想来，那破洞说不定藏着符号！
“去旧书库！找《宋词话》！” 我拽着陈曦往图书馆跑，校印贴在口袋里，烫得我腰侧发疼，“规则说灯闪要离开，可上次灯闪是黑衣人在搞鬼，这次我们反着来！”
刚进图书馆大门，应急灯果然开始闪。
一下长、两下短，和之前在第三排书架时一模一样。
旧书库的方向传来 “沙沙” 声 —— 不是书翻页，是有人在挪书，声音越来越近，像在 “引” 我们过去。
“是黑衣人吗？” 管理员躲在我身后，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我摸出警棍，往旧书库走：“不一定，说不定是张老师留的线索 —— 他知道我们在找符号。”
旧书库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飘出股熟悉的霉味，还混着点淡淡的墨水香 —— 是张老师档案照片里，他桌上那瓶墨水的味！
我推开门，手机灯扫过去，旧书堆中间空出块地，地上摆着本《宋词话》，书脊上的破洞刚好对着门口，像在 “等” 我们来。
“是李萌借的那本！” 陈曦跑过去，小心翼翼拿起书，“第 19 页的破洞还在！”
她翻开第 19 页，我凑过去看 —— 破洞下面，用暗红墨水画着个符号，和校印上的 “弓” 字拼在一起，刚好是个完整的 “张” 字！
“是第 4 个符号！” 我攥紧校印，贴在符号上 —— 两道红光融在一起，书突然 “哗啦”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行小字，是张老师的字迹：“第 5 个符号，在我藏的铁盒旁，他们找不到，因为他们信‘灵’，不敢碰玉兰树”。
“玉兰树！” 管理员突然喊，“后院的玉兰树，2023 年漏水后就枯了，去年突然又开花了，我妈说邪门得很！”
我们刚想往后院跑，旧书库的灯突然灭了 —— 手机灯照到个黑影，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个铁盒，是张老师档案里的那个！
“把《宋词话》留下。” 黑影的声音沙哑，不是黑衣人，更像个老人，“你们不该找第 5 个符号，找了会被‘1937 的怨念’缠上。”
“你是张老师？” 我往前走了步，手机灯照到他手腕 —— 戴着和黑衣人同款的手链，只是颜色是银的，黑衣人的是黑的！
他没说话，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旧书架 —— 上面摆着个灵位卡片，是李婉玉的，卡片下面压着张黄纸条，是黑衣人写的：“张启明，再藏符号，你就是第 5 个余孽”。
“你一首在帮李婉玉藏符号？” 陈曦突然问，“黑衣人要凑齐 5 个符号，是为了盖在校印上，做‘引魂书’？”
张老师（应该是他）突然咳嗽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 —— 是他和李婉玉的合影，后面写着：“1937 年，我是图书馆的管理员，婉玉是学生，火灾是假的，是‘他们’放的小火，想烧了藏校印的书”。
“你活了这么久？” 我愣了，刚想追问，旧书库外传来 “咚” 的一声 —— 黑衣人踹开了大门，手里的剪刀闪着寒光，首奔张老师：“老东西！终于找到你了！第 5 个符号在哪？”
张老师突然把铁盒塞给我：“里面是第 5 个符号的线索！快走！玉兰树下的铁盒里，有婉玉留下的证据！”
他往黑衣人身上扑，探案菜鸟团开局漏洞锤30桩诡案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探案菜鸟团开局漏洞锤30桩诡案最新章节随便看！两人扭打在一起，旧书 “哗啦” 倒下来，挡住了我们的路。
“快走！” 我拉着陈曦和管理员往后院跑，铁盒攥在手里，烫得像校印 —— 里面传来 “滴答” 声，和之前黑盒子里的声音一样，是致幻剂？还是别的东西？
跑到后院，玉兰树就在眼前，树下的泥土是新翻的，上面摆着个铁盒，和张老师塞给我的一模一样！
我蹲下来，刚想打开，手机灯突然照到泥土里的东西 —— 是个符号，用石头刻的，和铁盒上的符号一样，是第 5 个！
“找到了！第 5 个符号！” 陈曦喊着，刚想拍照，玉兰树的树枝突然晃了晃 —— 落下片花瓣，刚好贴在符号上，花瓣里飘出个细弱的声，像李婉玉：“别拼齐…… 拼齐了，‘他们’就能拿到校印，盖在旧书上，让书变成‘引魂书’，把质疑禁忌的学生都‘引’到图书馆……”
“引魂书？” 我手里的铁盒突然 “咔嗒” 响了声，盒盖自己开了 —— 里面不是符号，是张纸条，是黑衣人写的：“谢谢你们帮我找第 5 个符号，现在，你们都是‘引魂书’的‘祭品’”。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黑衣人！
他手里拿着本 1937 年的《散文钞》，校印居然在他手里 —— 什么时候被他拿走的？
“你们打开铁盒，就触发了‘引魂’的信号。” 黑衣人笑着，把校印往《散文钞》上盖，“现在，旧书会自己找‘祭品’，你们跑不掉了！”
旧书库的方向传来 “哗啦” 声，越来越近 —— 是旧书在往这边挪，书脊上的符号都亮着红光，像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
应急灯突然开始狂闪，一下接一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 规则说 “灯闪要立刻离开”，可我们身后是玉兰树，前面是黑衣人，旧书还在往这边围，哪都跑不了！
我摸出兜里的第 4 个符号（从《宋词话》里揭下来的），往黑衣人手里的校印扔 —— 红光突然炸开，校印掉在地上，符号贴在校印上，居然开始 “吞” 红光！
“不可能！” 黑衣人嘶吼着，想捡校印，张老师突然从后面冲过来，把他扑倒在地：“婉玉说的没错，符号能克校印！你们别信‘引魂书’，是假的！”
我赶紧捡起校印，符号己经吞了一半红光 —— 旧书挪过来的速度慢了，花瓣也不飘了。
陈曦突然喊：“我查了！‘引魂书’是假的！黑衣人用致幻剂让我们产生书在动的错觉！他手里的《散文钞》是复印本！”
黑衣人挣扎着站起来，往门口跑：“你们赢不了！1937 的秘密还没结束！还有更多‘余孽’要清理！”
我们刚想追，张老师突然拉住我：“别追了，他跑不远 —— 我在他手链里放了定位，婉玉的证据在玉兰树下的铁盒里，里面有‘他们’伪造火灾的记录！”
我打开铁盒，里面果然有张泛黄的纸，是 1937 年的校记录，上面写着：“旧书库小火，系人为，目的为掩盖丢失校印一事，对外称‘灵火’，引导学生信‘规则之灵’”。
纸下面还有张照片，是黑衣人年轻时的样子，和张老师站在一起，手里举着校印 —— 他们以前是同伙！
“他以前是我的学生，后来被‘他们’收买，想拿校印换钱。” 张老师叹了口气，“婉玉发现后，就和我一起藏符号，怕他拿到校印盖在旧书上，骗学生信‘禁忌’……”
手机突然响了，是李萌的电话，她声音很轻：“我在医院看到个穿旗袍的姐姐，她说‘谢谢你们找到符号’，还说‘1937 的怨念散了’……”
我抬头看玉兰树，花瓣突然全落了，落在地上，拼成个 “谢” 字。
校印上的符号不烫了，红光也散了 ——1937 的秘密，好像终于解开了。
可陈曦突然指着电脑：“不对！黑衣人说‘还有更多余孽’，监控里，他跑的时候，手里拿着张名单，上面有 5 个名字，第一个是…… 李萌！”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打电话给李萌萌，手机突然没信号了 —— 旧书库的方向，又传来 “沙沙” 声，这次不是书，是黄纸条被风吹动的声，一张接一张，飘到我们脚边，上面都写着：“第 5 个余孽，李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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