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日记往旧体育馆冲，妹妹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哥，警察快到门口了，陈曦在体育馆后窗等你，她破解了监控，里面有红光闪！”
体育馆的门虚掩着，推开门就闻见股旧灰味，混着淡致幻剂的甜气。
应急灯忽明忽暗，绿光扫过地面 —— 全是 1937 年的旧书，堆成条小路，指向器材室，书脊上的符号都亮着，像在引路。
“别踩书缝！” 陈曦从后窗翻进来，手里举着检测仪，“书缝里有压力传感器，踩错会喷致幻剂！”
我跟着符号走，每步都踩在书脊上，符号一被踩就灭，像在消耗能量。
走到器材室门口，门把手上挂着个灵位卡片，是李婉玉的名字，背面画着符号 —— 和之前暗格锁的一样。
“是符号锁！” 我把之前凑齐的 5 张卡片按上去，还差 1 张时，日记突然发烫，扉页符号弹出来，刚好补上最后一个位置。
“咔” 的一声，器材室门开了。
里面没灯，我打开手机手电筒 —— 赵琳和孙悦被绑在铁架上，嘴里塞着布，看到我们就拼命点头。
可她们脚边放着个银色装置，红灯闪得越来越快，屏幕上跳着 “10:00”，下面有行小字：“符号错，炸；符号对，开”。
“是定时锁！” 陈曦蹲下来，手指飞快按屏幕，“需要按对符号顺序，错一次少两分钟！”
突然，体育馆外传来 “嗒嗒” 声，是黑皮鞋踩地的动静。
“是背后的人同伙！”来不及多想，我迅速摸出警棍，紧紧地握在手中，然后悄悄地抵在门后。
我紧张地盯着门，等待着任何可能的动静。突然，我感觉到手中的警棍有些发烫，低头一看，发现校徽竟然在微微发光。
我凑近一看，校徽底部的小字清晰地显现出来：“闭馆后‘外来者’的脚步声，可主动防御。”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校徽还有特殊的功能？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是规则漏洞！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黑外套的人冲进来，袖口有疤，手里举着喷雾罐 —— 和之前黑衣人用的一样！
“别动！” 我一棍扫向他手腕，喷雾罐掉在地上，他转身想跑，陈曦伸脚绊倒他，我们合力把他按在地上。
“说！装置密码是啥？学生还有没有被藏的？” 我按着他的背，他却冷笑：“密码在日记里，你们来不及的，背后的人说了，这只是‘1937 的开胃菜’！”
陈曦突然喊：“找到了！日记最后一页有符号顺序，是‘书 - 瓶 - 影 - 卡 - 印’！”
我赶紧把符号按进装置，红灯顿了顿，变成绿光，屏幕跳着 “己解锁”。
赵琳和孙悦刚被解开，器材室的灯突然全亮了 —— 墙上的投影仪开了，映出民国影，穿旗袍的影子手里举着个青花瓶碎片，碎片上画着符号，是第 6 个符号的另一半！
“青花瓶碎片！” 我盯着投影，影子突然开口，是背后的人的声音：“宋晓宇，你救了两个，还有一个‘1937 的余孽’在图书馆第三排书架，碎片凑齐才能找她 —— 对了，校医己经在那等你了。”
投影突然灭了，被按在地上的人突然挣开，往门口跑：“背后的人会收拾你们的！”
我追出去时，只看到他跳上一辆黑车，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地上留着张黄纸条，画着个完整的符号，旁边写着 “图书馆暗格，午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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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玉！” 我心里一紧，之前她总在关键时刻出现，却从没说过自己的身份，“陈曦，你送赵琳她们去医院，我去图书馆找李婉玉！”
往图书馆跑时，风里的玉兰香越来越浓 —— 和李婉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第三排书架的暗格虚掩着，里面有个微型投影仪，正映着李婉玉的影子，影子被绑在椅子上，旁边有个小装置，屏幕上跳着 “符号差一”。
我摸出青花瓶碎片按上去，碎片刚贴到暗格壁，就 “咔” 地嵌进去，暗格门全打开了 ——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张纸条，是李婉玉的字迹：“宋晓宇，我不是‘余孽’，1937 的火是假的，我爷爷是守瓶人，背后的人要的是瓶里的名单，我在旧仓库等你，别告诉别人”。
我刚把纸条塞进口袋，图书馆的灯突然闪了（规则说 “灯闪需立刻离开”）。
校印发烫，印底小字亮了：“同伴主动留的线索地，灯闪不代表危险”。
我没走，反而往旧仓库跑 —— 李婉玉知道的比我们多，她可能是破局的关键。
旧仓库的门开着，里面的旧书堆上放着个青花瓶，是完整的！
瓶身贴着张纸条，是背后的人的字迹：“李婉玉在瓶里，想救她？用 6 个符号开瓶，午夜后不开，瓶碎人没”。
我摸出所有符号卡片，刚要按上去，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 是校医！
他手里举着个注射器，里面是淡蓝色液体：“宋晓宇，别碰瓶子，这是致幻剂的加强版，碰了会看见‘1937 的火’，再也醒不过来”。
我攥着符号卡片往后退，校医一步步逼近：“你以为李婉玉是好人？她爷爷偷了青花瓶，她是来拿回去的，你们都是她的棋子！”
“是不是棋子，等救了人再说！” 我突然把符号卡片往地上一扔，校医下意识去捡，我冲过去踹掉他的注射器，把他按在书堆上，“警察己经在来的路上了，你跑不了了！”
校医突然笑了：“我不用跑，背后的人己经拿到名单了，你们找到的只是空瓶！”
我回头看青花瓶 —— 瓶身突然裂开，里面掉出张白纸，上面画着个符号，是之前没见过的，旁边写着 “下一个，公寓”。
“公寓？” 我想起之前符号联动的公寓剪刀案，心里一沉 —— 背后的人要把两起案子串起来！
仓库外传来警察的警笛声，校医被按在地上，还在冷笑：“你们赢不了的，1937 的秘密还没挖完，还有人等着‘回来’呢”。
我捡起地上的符号卡片，和青花瓶碎片拼在一起，刚好凑成个完整的圆，圆中心写着 “75”—— 是第 75 章的数字，也是隐藏线索位的关键页。
我摸出手机给陈曦打电话：“李婉玉可能不在仓库，背后的人引我们来这，是为了让我们去公寓，你查一下公寓的旧档案，1937 年有没有和图书馆有关的记录”。
电话里传来陈曦的声音：“哥，我查到了，公寓 101 室，1937 年是图书馆管理员的住处，就是王敬之爷爷的房子！”
夜色更浓了，图书馆和旧仓库的灯都亮着，可我知道，这只是 “图书馆禁忌” 案的一半，背后的人还在暗处，李婉玉没找到，公寓的线索又冒出来 —— 下一站，必须去公寓，不然之前的努力都白费。
我攥着完整的符号圆，往公寓的方向走，身后的警笛声越来越远，前方的公寓楼像个黑影子，等着我们揭开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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