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的日光灯管滋啦作响，刘真盯着抢救室玻璃上蜿蜒的水渍。保安小李的指甲缝里渗出荧绿色黏液，在监护仪跳动的绿光里像活物般缓缓蠕动。她忽然想起船舱里那张超声波照片——胎儿胸腔处的蚀日阴影，此刻正透过病房玻璃，与心电图的起伏诡异地重合。
"血氧降到70了！"护士的惊叫刺破走廊的寂静。刘真转身时撞翻处置车，碘伏棉球滚落脚边。染血的纱布缝隙里，半张被碾皱的奶茶积点卡泛着油光，背面用荧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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