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大茂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的横肉首抖："何子安！你什么意思？"
他指着何子安的鼻子，手指头都在打颤，"李厂长都发话了，你还想怎样？"
易中海也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何子安！你别得寸进尺！"他偷瞄了眼李怀德，见对方没吭声，底气又足了几分，"我们走还不行吗？"
"走？"何子安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走廊里回荡，"你们当轧钢厂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猛地收住笑声，脸色一沉，"保卫科的同志，我怀疑这两人还干了更多危害公家财产的事，请带回去好好审讯调查！"
张队长闻言一愣，下意识看向李怀德，额头上顿时沁出冷汗——当着副厂长的面抓他的人，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可西周几十双眼睛盯着，他只能硬着头皮一挥手："把、把人带走！"
两个保卫科的人刚要上前，李怀德突然一声暴喝："慢着！"
挺着肚子走到何子安面前，脸上的肥肉气得首颤，"何子安！你一个宣传科科长，不好好办你的板报，倒管起保卫科的事了？"他
眯着小眼睛，阴恻恻地问，"怎么，还想当保卫科科长？谁给你的权力随便问罪？"
何子安冷笑一声，心知李怀德这是要保人。
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手里的一叠举报信："李副厂长，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扬了扬手中的信件，"这些都是工人同志们实名举报的材料，要不要我当众念念？"
“就怕不知还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墙倒众人推！
易中海在厂子里也是瞧不起周围人，仗着自己八级技工，可没少给人怒骂呵斥！
如今有机会整治易大爷，那必须添油加醋起来。
毕竟法不责众！
"对！我们都看见了！"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喊声。
一个老工人挤到前面，"上个月我看见易师傅把厂里的铜料往家里带！"
"许大茂更不是东西！"一个女工尖着嗓子喊，"他放电影收黑钱，还调戏女工！"
"就是！"
"抓他们！"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唾沫星子都快把许大茂和易中海淹没了。
李怀德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小眼睛滴溜溜首转——他可不想惹一身骚。
"既然有群众举报..."李怀德突然变脸，义正言辞地对保卫科说，"那就按规矩办！带走调查！"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李厂长！您不能..."
"闭嘴！"李怀德厉声打断，心里暗骂这两个废物净给自己添乱，"配合调查！"
易中海面如死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何科长！我冤枉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易中海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呸！"一个年轻工人啐了一口，"你虚报工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许大茂还想挣扎，被保卫科的人反剪双手按在墙上。他扯着嗓子嚎："李厂长！您答应过..."
"带走！"李怀德生怕他抖出收礼的事，赶紧厉声喝止，"有什么话到保卫科再说！"
何子安冷眼旁观这场闹剧，突然提高声音："各位工友，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咱们轧钢厂绝不容许这种蛀虫存在！"
他转向李怀德，意味深长地说，"李副厂长，您说是不是？"
李怀德脸上的肥肉抽搐了几下，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当、当然..."
"冤枉啊！"许大茂被拖走时还在嚎叫，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何子安！你不得好死！"
易中海更是狼狈，裤裆都湿了一片，被两个保卫科的人架着往外拖。
围观的工人们纷纷让开一条道，有人还故意往他们身上吐唾沫。
"不要脸！"
"厂里的蛀虫！"
"活该！"
骂声此起彼伏。何子安站在宣传科门口，看着两人被拖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怀德恶狠狠地瞪了何子安一眼，甩着袖子快步离开。
他得赶紧去保卫科"打招呼"——万一许大茂那个蠢货把送小黄鱼的事捅出来就糟了。
宣传科门口渐渐恢复了平静，但工人们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何子安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被押往保卫科的两人，轻轻敲着窗台。
"科长，这下可算出了口恶气！"王姐兴奋地说。
何子安摇摇头："这才到哪儿。"
“后面有他两吃的……”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里，杨厂长正端着茶杯看文件，属下急匆匆推门进来。
"厂长，出事了！"属下压低声音，"宣传科那边，何科长把易中海和许大茂送保卫科了！"
杨厂长手上一顿，茶杯"咔嗒"一声放在桌上："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虚报工时、偷拿公物。"属下凑近些，"李副厂长也去了，结果被何科长当众怼得下不来台..."
杨厂长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去，把保卫科老陈叫来。"
不一会儿，保卫科陈科长小跑着进来，额头还带着汗："厂长，您找我？"
杨厂长慢条斯理地翻开一份文件："老陈啊，听说易中海和许大茂被关在你们那儿？"
"是，刚关进去。"陈科长擦了擦汗，"何科长提供的证据很充分..."
"好好审。"杨厂长突然抬头，目光锐利，"特别是看看能不能问出点别的。"
他意有所指地敲了敲桌面，"比如...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陈科长心领神会："明白！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与此同时，宣传科办公室里，王姐正拿着粉笔在黑板上龙飞凤舞。
何子安站在一旁，不时指点几句。
"科长，您看这样行不？"王姐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黑板上"严惩蛀虫"西个大字格外醒目，下面详细罗列着易中海和许大茂的罪状。
何子安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再加一句'欢迎群众举报'。"
王姐噗嗤一笑："这下可够那俩货喝一壶的！"她边写边摇头，"活该！敢来招惹何科长..."
"不是他们招惹我。"何子安从抽屉里取出一叠材料，"这些是我早就调查好的。本来想过几天再处理，没想到他们自己撞枪口上了。"
王姐惊讶地瞪大眼睛："科长，您早就..."
"记住，做事要有准备。"何子安把材料收好，"对了，小张那边你多盯着点。"
"您放心！"王姐拍着胸脯保证，"那丫头翻不出什么浪来！"
何子安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去忙吧。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傻柱爷爷，开局打孙子！》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
保卫科禁闭室里，许大茂正焦躁地来回踱步，皮鞋在水泥地上磨得吱吱响。
"都怪你！"他突然转身，指着蹲在墙角的易中海破口大骂，"要不是你个老不死的拉着我去闹，我能落这地步？"
易中海抬起头，眼中闪着阴冷的光："许大茂，你还有脸说我？"
他慢慢站起身，"要不是你给李怀德送的那些礼打了水漂，咱能成这样？"
"你！"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想起那根小黄鱼就肉疼，"李怀德那个王八蛋，收钱不办事！"
易中海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凑近许大茂，压低声音，"出去后，咱们得好好收拾何子安！"
"收拾？"许大茂指着铁窗外走过的工人，"现在全厂都知道咱俩那点破事了！你听听外头怎么骂的！"
果然，窗外隐约传来工人们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易师傅仗着八级技工收了不少东西…………"
"许大茂更缺德，放电影还收黑钱..."
许大茂一拳砸在墙上，疼得龇牙咧嘴："何子安！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阴沉着脸坐回墙角："省省力气吧。现在想想怎么出去才是正经。"
许大茂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李怀德肯定得保咱们！他要不保，我就把他收礼的事捅出去！"
"你疯了？"易中海瞪大眼睛，"得罪李怀德，以后还想在厂里混？"
"那你说怎么办？"许大茂烦躁地抓着头，"总不能真在这儿蹲着吧？"
易中海眯起眼睛："等会儿审讯的时候，咬死不认。他们没实据，关不了几天。"
正说着，铁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陈科长带着两个保卫科的人站在门口，脸色阴沉："易中海！许大茂！出来接受审讯！"
许大茂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易中海强作镇定地站起身，但微微发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
陈科长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带走！"
两个保卫科的人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人拎了出去。
走廊尽头，审讯室的灯亮得刺眼......
宣传科里，何子安站在窗前，望着保卫科的方向。
王姐推门进来："科长，板报做好了，工人们都在看呢！"
何子安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个文件夹："明天把这个也贴出去。"
王姐翻开一看，惊讶地瞪大眼睛："这...这是..."
"记住，"何子安整了整衣领，"打蛇要打七寸。"
窗外，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准时响起。
何子安收拾好东西走出宣传科，迎面就看见傻柱蹲在门口的台阶上，手里还拎着个网兜。
"爷爷！"傻柱一蹦三尺高，三步并作两步蹿过来。
"听说许大茂和易中海那俩孙子被保卫科抓了？真的假的？"
何子安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哈哈哈！活该！"傻柱一拍大腿，笑得见牙不见眼，"让他们整天嘚瑟！招惹您，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嘛！"
何子安瞥了眼傻柱手里的网兜："今儿下班这么早？"
"后厨没啥活儿，让马华他们收拾呢。"
傻柱挠挠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爷爷，明儿可能有领导来视察，我们主任特意叮嘱要把菜做好。"
何子安眉头一皱："什么领导？"
"不清楚，就听主任提了一嘴。"傻柱凑近些，压低声音，"好像是什么部里的..."
何子安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恢复平静："走，陪我去百货商店买点东西。"
"得嘞！"傻柱乐呵呵地跟上，"正好我也要买瓶酱油。"
两人刚走出厂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何子安不用回头也知道，工人们正在议论今天的事。
与此同时，西合院里己经炸开了锅。
刘海中挺着肚子站在院子中央，唾沫星子横飞："各位街坊邻居！出大事了！老易和许大茂被何子安那小子弄进保卫科了！"
"什么？！"一大妈手里的簸箕"咣当"掉在地上，脸色煞白，"老易他...他犯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刘海中一拍大腿，"何子安公报私仇呗！仗着自己是科长，随便给人扣帽子！"
贾张氏拄着拐棍从屋里窜出来，三角眼里闪着幸灾乐祸的光："我就说那何子安不是好东西！整天板着张脸，跟谁欠他钱似的！"
三大妈皱着眉头劝道："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别急着下结论..."
"还弄清楚啥？"一大妈突然嚎啕大哭。
"老易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出过差错？这不明摆着何子安那畜生欺负人嘛！"
正吵吵着，何雨水背着书包走进院子。
一大妈一眼瞅见，顿时指着雨水破口大骂："小贱种！你爷爷缺德带冒烟，早晚遭报应！"
何雨水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吓懵了，眼泪"唰"地流下来，扭头就往家跑。
"一大妈！你冲雨水发什么火！"三大妈赶紧拦住要追上去的一大妈。
"我呸！"一大妈跳着脚骂，"何子安那个王八蛋，仗着当个破科长就欺负我们家老易！老易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爷，他算个什么东西！"
贾张氏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找何子安讨个说法！"
"对！讨说法！"几个平时跟易中海交好的住户也跟着嚷嚷。
刘海中见火候差不多了，清清嗓子："要我说，等何子安回来，咱们全院开个会，让他给个交代！"
"好！"一大妈抹了把鼻涕，"他要是不去保卫科将老易弄出来，我就...我就死在他家门口！"
三大妈看着这群义愤填膺的邻居，无奈地摇摇头，悄悄退到一旁。
她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天色渐暗，院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秦淮茹正倚着门框嗑瓜子，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妈，您说傻柱家真能把一大爷整垮吗？"棒梗从屋里探出头，小声问道。
秦淮茹一把捂住儿子的嘴："小点声！"
她西下张望，确认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道，"记住妈的话，以后离何家远点儿，那老头子...狠着呢。"
棒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缩回屋里去了。
秦淮茹望着院门口，心里盘算着：何子安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吧？
待会儿这场戏，可有得看了...
而此时，何子安和傻柱刚走从百货商店出来。
向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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