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西章：燎原的黎明
翠花把蝎毒面膜抹在判决书上时，油墨化开成血样的暗红。春燕举着首播杆怼在法院门牌前，缺牙的豁口灌着北风：“老铁们看好了，今儿要么还咱青白，要么烧了这鸟衙门！”弹幕里刷过十万个“铁子挺你”，震得手机发烫。
德国律师团在台阶上摆弄投影仪，幕布展开像块裹尸布。赵铁柱摸着军刺上的豁口，那是上周砍铁丝网拦推土机崩的。小满突然把蜡笔往地上一摔，荧光绿的线条爬满台阶——竟是份基因专利的分子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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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举证在休庭间隙上演。翠花扒了法警制服，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蝎子蛰痕：“这身子就是活证据！你们偷的基因代码，早被俺们调包成辣椒面了！”春燕趁机掀开证据箱，里头钻出二十只比利时种兔，每只耳朵上都烙着被拐妇女的名字。
德国首席律师突然抽搐倒地，皮肤下鼓起串肉瘤——正是周建军死前的症状。旁听席炸了锅，翠花掏出装蝎毒的小瓶晃了晃：“解药在这儿，拿实验室坐标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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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之火在午夜燃爆。赵铁柱带兵钻透废弃矿井，手电光照见墙上的正字延伸向地心。春燕摸着发烫的岩壁，眼泪砸在防护服上咝咝响：“这是俺们被拐时挖的隧道，挖一尺刻一刀。”
激光切割机劈开最后道铁门，热浪卷着腥气扑来。三千只基因编辑的怪物在笼里嘶吼，半蝎半兔的杂交体扒着栏杆。小满突然挣脱防护绳，用蝎子粪在地上画满音符。超声波仪器自动启动，怪物们温顺地趴成太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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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首播的信号接通那刻，翠花正把解药灌进消防水车。春燕的抖音首播间标题改成“人类审判”，背景是二十八个妇女举着带血字的床单。赵铁柱按下喷雾按钮，混着蝎毒的解药水雾罩住整座城。
德国总部传来爆炸声，小满画的发光地下河突然实体化。蓝荧荧的河水漫过实验室，中和了所有变异基因。春燕对着镜头撕开围巾，暗号花纹在荧光下显出行小字：“妇女能顶半边天。”
赵铁柱知道的时候，新生仪式己经开始了。
新生仪式在养殖场废墟举行。翠花把最后瓶原始蝎毒倒进老井，井水翻涌出翡翠色的光。自闭症孩子们围成圈，把兔毛编成中国结挂在枯树上。赵铁柱的退伍证在火光中卷了边，烫金国徽却越烧越亮。
春燕的寻亲地图己经插满红旗，每个坐标都是座新建的妇女工厂。她给最后个失踪姐妹戴上兔毛围巾，围巾角绣着二维码——扫出来是《反拐卖自救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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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原之夜的篝火堆里，周建军的貂皮大衣烧出恶臭。翠花把判决书折成纸飞机，载着蝎毒解药配方滑向星空。小满用燃烧的蜡笔画完最后一笔，整座山的蝎群突然列队发光，在夜空拼出八个大字：
“人民万岁，山河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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