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药膳初试与龙老太的安眠
头灶杂活的名头落下来，何雨柱在丰泽园的日子明显不一样了。虽然依旧要干很多脏活累活，但能接触到更高端的食材处理，旁观谭师伯等大厨烹制名菜的机会也多了起来。他像个最沉默的影子，多看，多听，多记，偶尔被叫去打下手，也总是做得一丝不苟，那副“有点憨但手脚稳当”的模样，渐渐在老师傅们心里留下了印象。
这天轮休，何雨柱没在家闲着。他拎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几块空间里刚挖出来的新鲜山药（长得格外粗壮粉糯），还有一小包他用空间泉水浸泡、晾晒过的野菊花和合欢皮，溜达到了后院龙老太家。
“龙奶奶，在家吗？”何雨柱敲了敲那扇有些破旧的木门。
“哎！在呢在呢！”门吱呀一声开了，龙老太佝偻着腰，看到是何雨柱，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是柱子啊！快进来！今儿个没去馆子？”
“今儿休息。”何雨柱笑着进屋，把布袋放在桌上，“龙奶奶，您看，我给您带好东西来了！”他打开布袋，先拿出那几块沾着新鲜泥土、表皮紫褐色的山药，“这是托人在乡下带的铁棍山药，炖汤最是养人！您脾胃弱，吃点这个最好！”
接着，他又拿出那个用草纸包得整整齐齐的小包，打开，里面是金灿灿的野菊花瓣和剥得干净、切成小段的合欢皮：“这是上次跟您说的，安神的野菊花和合欢皮，我都处理干净了，您每次抓一小撮，配上两颗红枣，用开水焖一会儿喝就行。”
龙老太看着桌上这些东西，尤其是那处理得干干净净、一看就花了心思的草药，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哎哟！柱子！我的好孩子！你……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又是山药又是药的……这得花多少钱啊！”她颤巍巍地摸着那些东西，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年月，能吃饱就不错了，谁还顾得上调理身体？
“花不了几个钱！”何雨柱憨厚地摆摆手，“山药是乡下亲戚自己种的，野菊花和树皮是我自己摘自己晒的，就是费点功夫。您身体好了，比啥都强！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这山药啊，光炖汤有点可惜，我今儿正好有空，给您露一小手，做个山药茯苓羹怎么样？最是健脾安神！我在馆子里看老师傅们常做给上了年纪的客人吃。”
龙老太一听，更高兴了：“那敢情好！柱子你还会做这个？我这老婆子今天可有口福了！”
何雨柱说干就干。他麻利地帮龙老太把山药去皮（动作又快又稳，削下的皮薄如纸），切成小块。又从自己带来的小布袋里（实则是空间里）摸出一小包雪白的茯苓粉（空间里种的茯苓晒干研磨而成）。龙老太家里有小米和红枣。
小砂锅坐在煤球炉子上，加入清水和淘洗干净的小米。水开后，下入山药块。何雨柱看似随意地控制着火候，实则筑基期的微控能力让炉火始终保持着文火慢煨的状态。待山药软糯、小米开花，他撒入那包茯苓粉，用勺子轻轻搅动，让羹汤变得粘稠顺滑。最后才放入几颗去核的红枣。
很快，一股混合着谷物清香、山药清甜和淡淡药香的独特气息在龙老太的小屋里弥漫开来。砂锅里的羹汤呈现出的乳白色，粘稠适度，点缀着红色的枣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龙奶奶，您尝尝，小心烫。”何雨柱盛了一小碗，递给龙老太。
龙老太接过碗，吹了吹，小心地舀了一勺送入口中。温热的羹汤滑入喉咙，口感细腻绵滑，山药的粉糯、小米的醇香、茯苓的微甘、红枣的香甜完美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温和熨帖的味道。一碗羹下肚，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胃里升起，蔓延到西肢百骸，连日来那种心慌气短、睡不安稳的感觉似乎都减轻了不少，整个人都舒坦了。
“好！好！真是太好喝了！柱子，你这手艺，比馆子里的大师傅也不差啊！”龙老太赞不绝口，苍白的脸上都泛起了难得的红润，“我这心里啊，暖乎乎的，舒坦！”
何雨柱看着龙老太满足的神情，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这山药茯苓羹，材料普通，但空间出品的山药和茯苓，品质远超寻常，再加上他精准的火候控制和对食材特性的理解，效果自然不凡。这算是他第一次尝试利用空间资源和厨艺制作养生药膳，效果看来不错。
“您喝着好就行。剩下的您放好，晚上睡前热一小碗喝，保管您睡得香。”何雨柱叮嘱道，“这野菊花茶，白天觉得心烦气躁的时候泡点喝。”
离开龙老太家，何雨柱心情不错。帮助值得帮助的人，积累善缘，同时也在实践中摸索药膳的门道，一举两得。他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端着一盆衣服在水池边洗，棒梗和小当在旁边玩泥巴。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从后院过来，手里还提着那个小布袋，眼神闪了闪，脸上挤出笑容：“柱子兄弟，从龙奶奶那回来啊？又给龙奶奶送啥好东西了？龙奶奶真是有福气，摊上你这么个孝顺的。”
她这话说得看似随意，但语气里那点掩饰不住的酸意和探究，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他憨憨一笑，晃了晃空布袋：“嗨，能有啥好东西。龙奶奶睡不好，我正好认识点不值钱的野草，给她弄了点泡水喝。这不，布袋都空了。”他把袋口朝下抖了抖，里面确实啥也没有了。
秦淮茹看着那空布袋，又看看何雨柱那副“傻实在”的样子，心里有点失望，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干笑两声：“柱子兄弟心善。”
何雨柱没再多说，点点头就回家了。一进门，就看到何大清坐在桌边，眉头紧锁，手里拿着一张盖着大红印章的通知。
“爹，怎么了？”何雨柱问道。
何大清叹了口气，把通知递给何雨柱：“厂里……哦不，现在该叫丰泽园饭店了，下发的。要搞‘增产节约’运动，还要上报各家各户的粮食消耗情况……说是要摸清底数，防止浪费。”他指了指通知最后一行，“还要推选个‘节约监督员’，在院里监督执行。”
何雨柱扫了一眼通知，心中了然。1958年的“浮夸风”和“大跃进”己经开始了，这只是前奏。上报粮食消耗？监督员？这分明是给某些人（比如易中海）插手别人家生活、甚至借此拿捏人的由头！
“爹，咱家按定量吃，有啥好怕的？”何雨柱故作轻松地说，“让报就报呗。至于监督员……”他顿了顿，脸上露出“傻柱”式的耿首，“我看闫老师最合适！他算盘打得精，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让他监督，保管谁也甭想浪费一粒米！”
何大清被儿子的话逗乐了，想想闫富贵那抠门劲儿，似乎……还真有点道理？他心里的那点担忧也淡了些：“你这孩子……净胡说！不过……闫老师管账倒确实是把好手。”
何雨柱笑了笑，没再说话。他走到窗边，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山雨欲来风满楼。易中海想借着“节约”的名头搞事？贾家想浑水摸鱼？那就看看，谁能在这股“风”里，占得先机吧。他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红薯土豆，还有那日益精进的药膳本事，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重生四合院，逆袭年代的傻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R1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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