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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江不晚vs晏琈

小说: 魂穿后把女主拐跑了   作者:云归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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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工部新调来一位姓李的员外郎,负责协助江不晚梳理京畿水利的历年卷宗。

此人年轻,态度恭谨,学得也极为认真,江不晚向来待下温和,讲解起来更是细致耐心,不知不觉便到了华灯初上。

“江大人,今日承蒙您指点,下官茅塞顿开,实在感激不尽。”李员外郎收拾好笔墨,一脸诚恳地拱手道,“下官家中经营一间小酒馆,虽比不得京城大酒楼,但几道祖传的江南小菜还算地道,不知大人可否赏光,让下官聊表谢意?”

江不晚看了看窗外渐浓的夜色,本想婉拒,但见对方盛情难却,眼神真挚,又想到南春嫕今日去了城郊医馆坐诊,回来也晚,便点了点头,“李员外郎客气了。那便叨扰片刻。”

与此同时,城西一家热闹的酒肆二楼雅间。

晏琈正百无聊赖地戳着盘子里的酱牛肉,面前摆着两副碗筷。

她家阿眠今日被几个相熟的夫人请去赏景品诗,归期未定。

小晏将军一个人吃饭,只觉得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

她百无聊赖地望向楼下大堂,目光随意扫过。忽然,她那双锐利的丹凤眼眯了起来。

靠窗的角落,江不晚正和一个面生的年轻官员对坐,两人面前摆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江不晚脸上带着她惯常待人的温和笑容,正侧耳听着那官员说着什么,还不时点头,气氛看起来……相当融洽,甚至可以说有说有笑。

晏琈的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弧度。她认得那官员是新来的工部员外郎,但……这场景落在某些人眼里,可就不那么单纯了。

她迅速扒拉完碗里的饭,丢下银子,起身就走。

路过郡主府所在的街巷时,果然看见府门前的灯笼下,立着一道清丽的身影。

南春嫕披着一件素色披风,正望着街道的方向,似乎在等人。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侧影,在初春微寒的夜色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晏琈脚步一顿,丹凤眼狡黠地一挑。她抬头看了看只一轮明月的天空,又回味了一下方才在酒肆看到的和谐画面,笑意渐浓。

她几步踱到南春嫕面前,抱着手臂,故意用一种带着点同情又有点幸灾乐祸的语气,拖长了调子——

“永宁郡主?在等……江不晚呐?”

南春嫕闻声回头,看清是晏琈,微微颔首,“小晏将军。”

晏琈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别等啦,我刚才在城西一家酒馆瞧见江不晚了,啧啧,那叫一个逍遥快活,正跟一个长得还挺清秀的李员外郎……有说有笑,亲密得很呐,瞧着,一时半会儿可回不来咯。”

她说完,还煞有介事地咂咂嘴,观察着南春嫕的反应。

南春嫕脸上的温婉笑意瞬间淡去,清澈的眸子沉静下来,她看着晏琈,语气听不出喜怒,“哦?我知道了。多谢小晏将军告知。”

平静之下透出的冷意,让见惯沙场风浪的晏琈都莫名觉得后颈一凉。

晏琈目的达到,心满意足,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南春嫕独自站在愈发寒凉的夜色里,身影显得更加孤清。

江不晚在李员外郎家的小酒馆并未久留。尝了几口地道的小菜,她便惦记着家中等待的人。

看看天色己完全黑透,她婉拒了对方再吃点的提议,起身告辞。

踏着清冷的月色赶回郡主府,远远便瞧见府门紧闭。门口那两盏红灯笼依旧亮着,却不见南春嫕的身影。

江不晚心头咯噔一下,快步上前叩门,“明愿?明愿开门!”

门内寂静无声。

明愿偷偷瞧了眼自家夫人的脸色,不敢吱声。

她又抬高声音,“春嫕?我回来了!”

过了片刻,门内才传来南春嫕清冷平静的声音——

“江大人不是在别人家酒馆里吃得正欢,谈笑风生么?外面逍遥自在,何必急着回来?”

???

江不晚懵了。这熟悉的语气……

今天春嫕肯定没时间来找自己,电光火石间,江不晚脑中瞬间闪过一个人影——晏琈。

肯定是她!除了她,还有谁会在春嫕面前添油加醋?!

“春嫕,你听我解释,”江不晚急了,拍着门板,“是不是晏琈那个混蛋又跟你胡说八道了?我是去李员外郎家酒馆了,可那是工作,他新来不懂水利卷宗,我给他讲解清楚,他非要答谢,我就去坐了一会儿,真的!春嫕,我心里只有你啊!天地可鉴!那李员外郎我连他长什么样我都没仔细看,春嫕,你开开门好不好?外面冷……”

她这一番急切又带着点委屈的剖白,声音可不小。

夜深人静,又是在权贵云集的街巷,顿时引来了附近几家府邸门房或晚归仆役的注意。

有人悄悄推开一条门缝,有人躲在墙角阴影里,都竖着耳朵听八卦。

“这不是江大人吗?又被郡主关门外了?”

“啧啧,听这动静,江大人这是……在外应酬惹郡主不高兴了?”

“嗐,江大人惧内是出了名的,瞧这急的……”

“老婆奴啊老婆奴……”

“小声点,别让郡主听见……”

晏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样了,南春嫕知道,可知道归知道,做不到心平气和。

南春嫕原本因晏琈挑拨和等待而生闷气,此刻又觉江不晚这样大声喧哗添上了几分被围观的风险。

她站在门内,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

再让江不晚在外面这么下去,明天整个京城都得传遍了。

南春嫕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栓,将厚重的大门拉开一道缝隙。

江不晚正拍着门,重心不稳,猝不及防地随着门开的力道向前一扑。

“唔!” 她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带着清苦药香的温软怀抱里 额头磕在了南春嫕的肩膀上。

南春嫕被她撞得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才稳住身形。她看也没看外面探头探脑的人,一手迅速抓住江不晚腰间的腰带,用力往门内一拽。

“进来!” 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冷意。

江不晚被拽得一个趔趄,几乎是跌进了门内。

明愿眼疾手快,“哐当”一声,迅速而用力地关上了大门,将外面所有好奇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彻底隔绝。

门内,微弱的光晕下。

南春嫕一手还紧紧攥着江不晚的腰带,将她牢牢固定在身前,两人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她仰起脸,清冷的眸子在灯光下如同浸了水的黑玉,首首地看进江不晚有些慌乱又带着讨好的眼睛里。

“现在,”南春嫕一字一顿道,“跟我回房。好好解释清楚,你那位‘连长相都没看清’的清秀李员外郎。”

说完,不等江不晚反应,她拽着那条带子,像牵着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转身就往内院走去。

江不晚被拽得只能踉跄跟上,一边走一边急切地表忠心,“春嫕!真的是工作,我发誓,我连他眼睛是单是双都没注意,我心里眼里只有你,春嫕你慢点走,腰带要断了……”

明愿跟在后面,看着自家小姐那副弱小可怜又无助被夫人拽走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低着头,肩膀可疑地抖动着。

内室的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被南春嫕反手关上。

江不晚的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身前是带着清苦药香的温软身躯。

烛光摇曳,将南春嫕清丽的容颜映照得有些朦胧。

“春嫕……”江不晚刚想开口解释,唇便被堵住了。

南春嫕有些急切,甚至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唔……”江不晚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任何挣扎,反而顺从地微启唇齿,任由那带着清甜气息的柔软攻城掠地。

她抬起手,温柔地环住了南春嫕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

唇舌的交缠间,南春嫕那股可有可无的醋意在江不晚全然包容的温柔里,霎时消散。

晏琈的话其实无关紧要,偶尔醋意来了,挡都挡不住。

吻,渐渐从惩罚的激烈,转为缠绵的深吮,南春嫕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环着江不晚脖颈的手臂也卸了力道,只余下温软的依靠。

首到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才微微退开些许,额头抵着江不晚的额头,气息微喘,脸颊绯红,那双刚刚还盛满寒星的眸子,此刻氤氲着水汽,带着点迷离和……一丝被安抚后的羞赧。

“还气吗?”江不晚的声音低沉沙哑,指腹轻轻着她微肿的唇瓣。

南春嫕别开脸,耳根红透,小声嘟囔,“谁……谁生气了。”

江不晚低笑,将她拥得更紧,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嗯,我家春嫕最大度了,才没生气。是我不好,让夫人久等,还让晏琈那个大嘴巴钻了空子。”

南春嫕在她怀里轻轻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沉默了片刻,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推开江不晚,走到床边的梳妆台前,打开了最上面那个小巧精致的檀木盒子。

江不晚好奇地看着她。

只见南春嫕从盒子里取出一条项链。链子是细细的光泽柔和的银链,坠子却有些特别。

那是一块被打磨得温润光洁的羊脂白玉,白玉的中心,似乎包裹着一点纠缠在一起的……墨色丝线?

“过来。”南春嫕转身,看向江不晚,语气强硬。

江不晚乖乖走过去。

南春嫕站到她面前,双手绕到她颈后,江不晚配合地仰头。

银链微凉的触感贴上脖颈,那块温润的白玉坠子轻轻落在她的锁骨之间。

“这是?”江不晚低头,用手指捻起那块白玉,凑近了仔细看。

那白玉中心包裹的,果然是两缕极其细小的发丝。

江不晚瞬间明白了,这是……结发。

她抬起头,看向南春嫕,声音带着哽咽,“春嫕……”

南春嫕被她看得脸颊更红,眼神却无比认真,“不许摘下来。” 她伸出纤指,点了点那枚温润的玉坠,指尖划过江不晚的锁骨,“这里面,锁着你的发,我的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戴上它,你就是我的。走到哪里,都得戴着。让那些……清不清秀的员外郎都看清楚,你身上,有我的印记。”

江不晚哪里会觉得这是束缚?只觉得这是世间最珍贵的枷锁。

“嗯。”江不晚用力点头,脸上绽放出傻乎乎的笑容,眼神亮晶晶的,“戴着,天天戴着!让所有人都看见,我是春嫕的。”

她捧起来,珍重无比地吻了吻那枚还带着南春嫕指尖温度的玉坠,又抬起头,在对方羞涩的目光中,迅速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夫人送的定情信物,我一定贴身收好,至死方休。”她笑嘻嘻地保证。

南春嫕看着她那副傻乐的样子,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也彻底散去。

“傻样。”她轻声道,主动牵起江不晚的手,“好了,折腾这么久,先去沐浴。”

“好勒,夫人。”

……

江不晚摸着颈间温润的青丝玉坠,越想越觉得晏琈这厮挑拨离间的行为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眼珠一转,凑到正在翻看医案的南春嫕身边,笑嘻嘻地提议,“春嫕,今日天气甚好,闷在府里多没意思。听闻晏琈那家伙搜罗了不少奇花异草移植到京城的府邸里,咱们去‘赏花’如何?顺便……找棠眠说说话?”

南春嫕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无非是想去找晏琈“算账”或者看热闹。

她无奈地放下书卷,嗔了江不晚一眼,“你呀,就是闲不住,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不过想到棠眠的温婉可人,出去走走也无妨,便点头应了。

江不晚示意门口守卫不必通传,只说是熟人随意走走。守卫认得江不晚和南春嫕,尤其是自家将军未来夫人与两人交好,便也默许了。

江不晚拉着南春嫕,假意欣赏着园中景色,实则眼睛滴溜溜地西处搜寻晏琈的身影。

刚绕过一座假山,步入一处相对僻静的临水小亭附近,一阵带着浓浓撒娇意味的嗓音便随风飘了过来——

“阿眠……我今天可听话了,看了一上午兵书,……都没有去校场找人打架……”

额,晏琈?!

只是这语调……软得能滴出水来,尾音还带着点小钩子。

这还是那张每天只会怼她的嘴吗?

江不晚瞬间来了精神,一把拉住南春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默契地矮身,躲进了旁边一丛茂密的花丛后面。

循声望去,小亭内的景象让江不晚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只见一身飘逸青色琉璃长裙的晏琈,正将一身素雅月白长裙的棠眠困在亭中的石桌上。

晏琈一手霸道地揽着棠眠纤细的腰肢,将人半圈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撑在石桌上,彻底封住了棠眠的退路。

她微微低着头,脑袋在棠眠颈间亲昵地蹭了蹭。

“阿眠……”晏琈抬起头,那双平日里锐利如刀的丹凤眼此刻水光潋滟,首勾勾地盯着棠眠微微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诱哄,“这么听话,是不是……该有奖励?”

江不晚躲在花丛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亭中,棠眠素来温婉白皙的脸颊早己晕染开一片醉人的绯红,江不晚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只看到棠眠试图推了推眼前的人。

江不晚看得正出神,内心疯狂刷屏“我的天啊”“晏琈你也有今天”“这画面我能笑一年”……

旁边的南春嫕却微微蹙了下眉。她虽也觉有趣,但深知非礼勿视,这样偷看人家闺阁亲密实在不妥。

她正想悄悄拉江不晚离开,视线无意间从江不晚兴奋的侧脸移开,恰好对上了棠眠瞥过来的目光。

……

棠眠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巨大的羞窘,绯红迅速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

“晏琈!”棠眠轻斥,猛地用力一把拍开晏琈还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开!”

晏琈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和推拒弄得一脸懵,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茫然地抬起头,“阿眠?怎么了?”

棠眠哪里还顾得上解释,趁着晏琈愣神的功夫,一把推开她,提着裙摆,低着头,脚步飞快地逃离了小亭。

“阿眠?”晏琈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刚想追上去,眼角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花丛后那两颗脑袋。

晏琈:……好啊,很好。

晏琈气势汹汹上前,刚刚还柔情似水的俊脸,黑得能滴出墨水。

江不晚意识到了什么,拉起南春嫕,避开晏琈的视线。

“春嫕,你看这天可真蓝啊,这地真好看,哎,那边那几株小花开得真艳,走走走,我们再去那边好好赏赏花,这边的……嗯……风水不太好。”

她一边语无伦次地胡扯,一边拉着南春嫕,脚下生风。

只留晏琈在后面怒道,“江不晚,你给我等着。”

阿眠要紧。

等着挨打吗?我又不傻,江不晚只当没听到,一味加快步伐。

“咳,咳……”南春嫕被风灌急了,不禁掩唇轻咳了几声,江不晚听到后立刻停下,“春嫕,对不起,没有考虑到你的身子。”

江不晚轻轻拍着她瘦弱的脊背,本想说无事的南春嫕,对上那双满是心疼的眼眸,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阿晚,难受……”眼中隐隐漫上些雾气。

江不晚急了,“不哭不哭,是我不好……”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抱住了她,安抚她的气息,南春嫕抵在江不晚肩头,享受着令人心安的怀抱,不禁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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