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偷鸡不成蚀条腿，被何雨柱改良的捕兽夹夹了个正着，脚踝骨裂，被秦淮茹哭天抢地地送去了街道卫生所。西合院彻底被何雨柱的狠辣手段震慑住了，连易中海都消停了，再没人敢提“借粮”、“互助”这些屁话。何雨柱家的门，成了全院人心中一道无形的、带着血腥味的警戒线。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和暗流汹涌中滑过，转眼到了1961年的春天。虽然风还是冷的，但阳光明显有了暖意，院儿里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也悄悄冒出了点绿芽。
这天下午，周小白轮休在家。她坐在窗边，手里织着给何雨柱的毛衣，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暖洋洋地洒在她身上。织着织着，她突然觉得有点恶心，胃里一阵翻腾，连忙放下毛线，捂着嘴干呕了几下。
“怎么了媳妇儿？不舒服？”何雨柱正在小厨房里忙活，准备晚上炖个空间老母鸡汤，听到动静赶紧探出头来，一脸紧张。
周小白摇摇头，缓了口气：“没事，可能…有点着凉了。”
何雨柱却不放心，放下手里的活计，倒了杯温热的灵泉水过来：“喝口水压压。”他看着周小白有些苍白的脸，心里犯嘀咕。最近媳妇儿好像特别容易累，胃口也不太好，早上起来还总干呕…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他脑子里！
他一把抓住周小白的手，声音都激动得有点变调：“媳妇儿！你…你这个月…那个…来了没？”
周小白被他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仔细一想，好像…是迟了快半个月了！她平时挺准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
“好像…是迟了…”她声音小小的，带着点不确定和羞涩。
“迟了？！半个月？！”何雨柱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巨大的狂喜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他猛地一拍大腿，乐得差点蹦起来，“哈哈！有了！肯定是有了！我要当爹了！哈哈哈！”
他像个孩子似的在屋里转了两圈，激动得手足无措，猛地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扶着周小白的肩膀：“坐着！别动！千万别累着！我…我去请大夫！不！去医院！对！去医院检查！”
何雨柱风风火火地冲出门，蹬上他那辆破自行车就往外蹿，速度快得跟要去救火似的。周小白看着他火烧屁股的背影，又是好笑又是甜蜜，手不自觉地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种奇异而温暖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到了协和医院，挂号，排队。何雨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把前面的人都扒拉开。好不容易轮到周小白，进了诊室。何雨柱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周小白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张检查单，脸颊绯红，眼睛里却漾着温柔又羞涩的光。
“怎么样？怎么样媳妇儿？”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去，声音都在抖。
周小白把检查单往他手里一塞，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有了。”
虽然早有预感，但听到这确切的“有了”两个字，何雨柱还是觉得一股巨大的幸福感首冲天灵盖！他一把抱住周小白，也不管这是医院走廊，兴奋地低吼：“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当爹了！媳妇儿！你太棒了！”惹得旁边的人都看过来。
周小白羞得不行，赶紧推开他：“注意点！这是医院！”
“嘿嘿，高兴！我高兴！”何雨柱搓着手，拿着那张检查单，像捧着圣旨一样，看了又看，虽然上面那些字他认不全，但“早孕”那俩字他看懂了！他乐得见牙不见眼，小心翼翼地扶着周小白，那架势，像扶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走！回家！回家给你做好吃的！”何雨柱豪气干云。
回到家，何雨柱立刻化身成了最紧张的“一级保护动物饲养员”。他让周小白在里屋躺着，自己一头扎进小厨房，把空间里的宝贝全搬出来了！
* 最的草鸡一只，收拾干净。
* 空间里挖的鲜嫩春笋。
* 泡发好的顶级小香菇。
* 几颗的红枣。
* 最重要的——灵泉水！
砂锅里加入清冽的灵泉水，放入整鸡、切块的春笋、香菇、红枣，滴几滴空间榨的菜籽油。小火慢炖。不一会儿，一股难以形容的浓郁鲜香就弥漫了整个小屋。那香味儿，比之前的红烧肉更加醇厚、更加，带着山野的清新和鸡汤特有的滋补暖意。
鸡汤的香气霸道地穿透门窗，再次飘满了西合院。刚刚经历过棒梗事件，院里人闻到这香味儿，心里那滋味儿别提多复杂了。羡慕？嫉妒？恨？更多的是麻木和绝望的认命。知道是傻柱家，连凑过去闻闻的勇气都没了。
贾家，秦淮茹正给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棒梗喂着稀粥。棒梗的腿打了石膏，吊着，脸色蜡黄，眼神呆滞。那浓郁的鸡汤香味儿飘进来，秦淮茹的手猛地一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猛地涌了上来！
“呕…”她捂住嘴，干呕了几声，眼泪都出来了。
棒梗也闻到了香味儿，眼睛死死盯着门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肉！鸡汤！傻柱家又在炖鸡汤！妈！我要喝鸡汤！”
秦淮茹看着儿子那渴望又痛苦的眼神，听着他嘶哑的喊叫，再看看自己碗里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糊糊，一股巨大的酸楚和怨恨猛地冲垮了她！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把碗重重摔在地上！凭什么？！凭什么她儿子断了腿只能喝糊糊！那个傻柱的媳妇儿就能喝鸡汤？！还怀了孩子？！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何雨柱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他小心翼翼地把炖得金黄浓稠、飘着油花的鸡汤盛出来，撇去浮油，只留最精华的部分。又用鸡汤下了碗细软的面条，卧了两个溏心蛋，撒上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他端到里屋炕桌上，扶着周小白坐起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她喝。鸡汤入口，鲜香浓郁，带着一股奇异的清甜，暖流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那点恶心和疲惫，整个人都暖洋洋、舒坦极了。
“好喝吗？”何雨柱紧张地问。
“嗯！特别好喝！一点不腻。”周小白满足地点头，感觉胃口都开了。
何雨柱看她吃得香，比自己吃还高兴。他把脸凑到周小白还平坦的小腹前，嘿嘿傻笑：“儿子！闺女！听见没？你妈夸你爸手艺好呢！多吃点！长得壮壮的！”
周小白被他逗笑了，轻轻拍了他一下：“傻样！才多大点，能听见啥。”
何雨柱不管，自顾自地对着周小白的肚子絮絮叨叨：“爹跟你说啊，咱家好东西多着呢！等你出来了，爹天天给你做好吃的！想吃肉？管够！想吃鱼？现捞！想吃啥水果？咱家园子里摘！谁也甭想欺负你和你妈！谁敢惹你们，爹大嘴巴子抽死他！”
听着这糙汉子的絮叨，周小白心里软成了一汪水。她摸着肚子，看着眼前这个满眼兴奋和宠溺的男人，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和安心。这个家，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还有这个把她和孩子当成眼珠子的男人，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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