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她的脸埋在我颈窝,发丝遮住的耳朵红得像烧起来。
她的军装裤被褪到脚踝时,露出条灰绿色的衬裤,裤脚打着补丁,是用军袜的边角料补的,针脚比袜子上的太阳旗还要歪。衬裤褪下的瞬间,她突然用手捂住脸,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像只被遗弃的幼犬。
“原来……是这样的。”她的声音闷在掌心里,身体的颤抖渐渐变成轻颤,像湖面的涟漪,“和书上画的不一样……”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后背,军外套被揉成团扔在一边,金属纽扣硌着我的腰。她的身体很紧,像朵不愿轻易绽放的花,每寸肌肤都在抗拒中慢慢松弛,像冰雪在炭火边渐渐消融
她在起伏中蹭着我的胸口,像两团温热的云。
煤油灯的光渐渐暗下去,炭盆里的火也弱了,屋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和窗外的雪声。她的嘴唇在我脖颈间啃咬着,留下的齿痕像串淡红的花,与锁骨处的红痕连成一片,像幅被暖意晕染的画。
小学堂的樱花在三月里炸得正盛,千叶松子的军靴踩过落英时,总带着种刻意的沉稳。她的军装外套换成了藏青色的改良款,腰间的皮带松了两格——法子说这是“女人味”,光子却撇嘴说是“没了杀气的软脚虾”。
此刻她正趴在山田老师留下的旧账桌上,军靴的鞋跟在木凳上敲出轻响,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比黑板上的军歌谱子还要规律。“横滨港的西洋人给价太低。”她把账本往我面前推,纸页上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战国金币的绿锈能仿,但永乐通宝的包浆做不了假,独眼龙肯定在压价。”
我的异能捕捉到她头顶的字:“用父亲留下的‘军用品’作掩护,把金币混在军火里运出去,既能避税,又能抬价……这主意够狠,像父亲当年的手段,却又不一样。”
光子端来的味噌汤放在账桌角,粗瓷碗的边缘缺了块,是她今早喂佐藤喝药时摔的。“佐藤叔说,独眼龙在码头杀了三个验货的,就因为金币里掺了黄铜。”紫色和服的袖口沾着药渣,她往账本上瞟了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千叶老师倒是比町里的账房先生还精。”
千叶松子的笔尖顿了顿,军靴往光子那边挪了半寸,鞋跟差点碰到和服的下摆:“家父管过三年军需库,账本上的猫腻,我从小看到大。”她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的锁骨比上个月柔和些,像被春水漫过的石子。
她的头顶飘出字:“光子的眼神像淬了醋,难道她对古田……”
法子抱着捆新收的小麦从后门进来,蓝布裙的裙摆沾着麦芒,空气里顿时弥漫开青涩的谷物香。“田中大爷说这批麦子能换五块银元。”她把麦捆往墙角一靠,余光扫过账桌上的账本,突然伸手按住其中一页,“这页的数字不对,昨晚我帮光子姐算时,明明是三十七枚金币,怎么成了三十五?”
千叶松子的耳尖倏地红了,她慌忙用军靴勾过账桌下的木箱,多情神刀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金属搭扣“咔哒”响了声:“是……是我记错了。”木箱里露出半块没吃完的羊羹——是她今早从町里的和果子铺买的,用的是第一笔“金币款”的零头。
我的异能跳出来,她头顶的字乱成团:“想留两枚给东京的妹妹,怎么被这小丫头发现了?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偷米的耗子……”
光子往灶膛里添了块松柴,火星溅在青砖上,映得她的侧脸忽明忽暗。“千叶老师怕是忘了,”她往账桌上的算盘拨了颗珠子,“每枚金币的绿锈都做了记号,少一枚,独眼龙那边都要扣三成钱。”她的和服腰带系得很紧,像根勒在腰间的绳,“我们可不是在玩过家家。”
千叶松子的军靴在地上碾着樱花瓣,粉白的花瓣被踩成糊状,像摊化开的胭脂。“我妹妹在东京医学院读书,”她突然把木箱往光子面前推,“她需要钱买解剖刀,那东西比军用刺刀还贵。”
法子往我手里塞了颗炒麦,麦粒的脆响在舌尖炸开:“光子姐上个月把陪嫁的银钗当了,就为了给游击队买奎宁。”蓝布裙的裙摆扫过我的脚踝,带着点刻意的亲昵,“谁还没个急用钱的时候,只是别瞒着人。”
千叶松子的笔尖在账本上划出道斜痕,像道没忍住的叹息。她突然解开军装外套的纽扣,从衬衫口袋里掏出枚银质徽章——是她父亲的“战功章”,背面刻着“南京,昭和十二年”。“这东西能抵两枚金币。”她把徽章往账桌上一放,金属的冷光压过了樱花的粉,“独眼龙的手下收藏这玩意儿,比金币还上心。”
光子的和服袖子扫过徽章,指尖在“南京”二字上顿了顿:“用沾满血的东西换钱,怕是会脏了妹妹的解剖刀。”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根针,精准地刺在千叶松子的软肋上。
“我……”千叶松子的军靴往账桌下缩了缩,突然抓起徽章往樱花树那边扔,银质的光泽划过粉白的花海,“那就不卖!我去码头扛货,总能挣够解剖刀的钱!”
法子突然笑出声,蓝布裙的麻绳在腰间晃悠:“光子姐逗你呢。”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两枚用红绳缠着的金币,“这是给你妹妹留的,绿锈做了假,看着像普通铜钱,能混过宪兵队的检查。”
她的头顶飘出字:“千叶的军靴再亮,也踩不过我的蓝布裙……”
光子往灶膛里又添了块柴,火焰“腾”地窜起来,把她的脸映得通红。“别以为这样就能偷懒。”她往千叶松子手里塞了把算盘,“下午跟我去横滨,独眼龙的账得亲自盯,他那些西洋伙计,最会在秤上做手脚。”
千叶松子的军靴在地上蹭了蹭,突然往光子那边靠了靠,军外套的袖子碰到和服的边缘,像两朵终于挨在一起的花。“听说光子姐会仿关东军的印鉴?”她的声音软了些,“家父的军需库文件上,总有这种弯弯曲曲的字,我一首学不会。”
光子的嘴角绷得没那么紧了:“那得用朱砂混松烟墨,还要加半两烧酒,不然盖在布上会晕开。”她往账桌的抽屉里翻出块印泥,“下午路上教你,比记刺刀分解图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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