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的全部要求,朴素得像广岛的稻子——不奢求良人,只求对方不是坏人。在那个善恶颠倒的年代,这己经是底层女人能抓住的,最实在的浮木。
天快亮时,春子躺在我身边,淡青色的和服被揉得皱巴巴,像堆刚收割的稻秆。她的头靠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均匀了些,只是偶尔会抖一下,像梦见了满洲的雪。我的异能看见她的梦:不再是稻田里的追逐,而是阿健的军靴陷在泥里,她站在远处,手里的稻穗掉在地上,没去捡。
我望着炭火盆里的灰烬,突然觉得畅快——那个在满洲欺负中国人的鬼子,永远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此刻正躺在我的怀里。这顶绿帽子,比五千日元送少佐去印尼更解气,因为它碎的不是一条命,是鬼子们最看重的“荣耀”。
佐藤夫人进来时,貂皮大衣上沾着晨雪,藕荷色洋装的领口别着钢笔,手里拿着份电报。“满洲来的,”她的指尖敲着电报纸,“阿健他们联队被游击队伏击,死了二十多个人,他……”
春子猛地睁开眼,淡青色的和服从肩头滑下来,露出锁骨的浅涡,那里的皮肤瞬间白得像纸。“他……”
“失踪了。”佐藤夫人的声音很平,像在念账,“大概是成了游击队的枪下鬼。”
春子的眼睛眨了眨,没哭,也没笑,只是往我怀里缩了缩,和服的领口蹭过我的胸口,带着点凉。我的异能看见她头顶的字:“不见了……也好……”
这就是最彻底的解脱,比任何说教都管用。那个她守了多年的影子,终于在现实里碎了,碎得连念想都不剩。
雪子送来新织的腰带时,晨光己经透过木格窗,照在春子淡青色的和服上,像给稻穗镀了层金。“满洲的商人急着要,”她的指尖划过腰带上的樱花,“说要挂在联队的荣誉室。”
春子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雪冻过:“我……我去煮茶。”她起身时,和服的下摆扫过我的脚踝,带着点决然的轻,肩膀虽然还是宽,却不像以前那样绷得发紧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淡青色的棉布在晨光里晃,像株被雪洗过的稻子,终于在不属于她的土地上,找到了新的扎根方式。我的异能听见她头顶的字:“以后……就跟着先生吧……”
这就够了。那个欺负中国人的鬼子,最终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而我,不仅收了他的女人,还让她心甘情愿。这或许就是对那些暴行最狠的报复——不是杀了他们,是让他们珍视的一切,都变成笑话。
炭火盆里的火星又燃了起来,映在春子新和服的稻穗绣纹上,像给那些死去的中国冤魂,点了炷无声的香。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满洲的消息还会传来,会社的生意还会继续,而春子,会在东京的冬天里,慢慢长成另一副模样——不再是广岛的稻子,也不是谁的影子,只是古田贸易会社的春子。
窗外的雪停了,银座的街灯亮得像串珍珠,远处传来电车的叮当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
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最新章节随便看!广岛乡下,雪把稻田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只有零星的稻茬露出黑瘦的尖,像无数只伸出的手。春子的家在村子最东头,三间低矮的木屋歪歪斜斜地挤在松树林里,屋顶的茅草被风雪啃出个大洞,用块破木板勉强盖着。
她的父亲拄着根稻茬扎的拐杖,迎出来时膝盖弯得像把旧镰刀,军裤的裤脚打着三层补丁,露出的脚踝冻得发紫。“太…… 太君里面请!” 他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稻穗,拐杖戳在雪地里的声响比磕头还急,“家里…… 家里烧了炭火!”
我的异能扫过他头顶,字串像冻硬的牛粪,又干又硬:
“这可是东京来的大人物!春子这丫头走了狗屎运……”
“要是能赏点钱,就能给小儿子治病了,他的肺痨再拖就……”
“天皇的照片挂歪了,会不会惹太君不高兴?”
春子的母亲跟在后面,粗布和服的领口沾着锅底灰,发髻上插着根松枝,是过年才舍得戴的 “装饰”。她的背驼得像座小桥,走路时肩膀一高一低,那是常年弯腰插秧压的。“春子快给太君脱鞋,” 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那里的布比砂纸还糙,“把最好的榻榻米铺出来!”
木屋的堂屋小得转不开身,正中挂着天皇的照片,相框的玻璃裂了道缝,用浆糊粘过。墙角堆着半袋糙米,袋子是用旧军装改的,上面的 “皇军” 字样被磨得只剩个 “军” 字。春子的小弟弟躺在里屋的地铺上,盖着件露出棉絮的破军大衣,咳嗽声像只破风箱,每声都带着血沫。
“这是点心意。” 我往矮桌上放了个布包,里面是二十块银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刺眼的光。
春子父亲的拐杖 “当啷” 掉在地上,膝盖 “噗通” 砸在冻土上,积雪溅了满脸。“谢…… 谢太君恩典!” 他的额头在雪地里磕出个坑,军裤的膝盖处瞬间湿了片,“小的…… 小的给您磕头了!”
母亲的手死死攥着围裙,指节发白得像冻住的萝卜,头顶飘出字:“二十块银元!能买两担糙米!小儿子有救了……” 她突然往春子身上推了推,粗布和服的袖子扫过女儿的肩膀,“还不快给太君捶背!没看见太君冻着了吗?”
春子穿着那件淡青色的棉布和服,领口的稻穗绣纹在昏暗的光线下不太显眼。她的肩膀宽,在狭小的堂屋里显得格外局促,跪坐在我身后捶背时,手臂的肌肉微微发颤,那是在稻田里练出的力道,却在触到我和服的刹那放轻,像怕碰碎什么。
我的异能落在她身上,像盖了层薄雪:
她的腰腹在和服下绷得很紧,每次父亲的磕头声响起,都会轻轻颤一下。
她的臀线比在东京时更明显,粗布和服裹着劳作过的结实,却在膝盖处有块新的淤青 —— 是来的路上,父亲用拐杖打的,说 “走路要像伺候天皇那样规矩”。
她的呼吸吹在我的颈窝,带着松柴的烟味,那是她刚才在厨房生火时蹭的。
(http://www.220book.com/book/S87Q/)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