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糙米饭配腌萝卜,碗沿豁了个大口子,母亲用手指抹了又抹,才敢端上来。春子父亲喝着劣质清酒,脸涨得像块猪肝,不断往我碗里夹萝卜,嘴里念叨着 “太君辛苦了”,眼神却像饿狼盯着肥肉,首勾勾地瞟着桌上的银元。
“春子这丫头,” 他突然给春子使了个眼色,酒气喷在她脸上,“在东京多亏太君照顾,以后要好好伺候,听见没有?”
春子的脸瞬间红透,像被炭火烫过,和服的领口滑松了些,露出锁骨的浅涡,那里的肌肤比腌萝卜还红。她的头顶飘出字:“爹怎么能这么说…… 可…… 可这是为了弟弟……”
这就是当时日本农民的生存哲学:尊严是给吃饱饭的人讲的,他们的字典里只有 “活下去”—— 用女儿的身体换银元,用磕头换糙米,用对强者的臣服换家人的命。岛国的贫瘠土地,养出了这种深入骨髓的奴性,像稻茬扎根在地里,拔都拔不掉。
深夜的木屋,春子母亲在里屋给小儿子喂药,咳嗽声和呻吟声透过薄薄的木板传过来,像把钝刀子在割耳朵。春子铺床时,淡青色的和服沾着稻草,跪坐时膝盖并拢的缝隙里,能看见白袜上的小稻穗,己经磨得快看不见了。
“先生……” 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手指在榻榻米上划着圈,“我爹娘…… 他们不是故意的……”
我的异能看见她记忆里的画面:小时候家里没米,父亲把她卖给地主家当丫鬟,是她跪在雪地里磕了一百个头才求回来的;现在为了弟弟的病,又把她 “送” 给了我,这次她没跪,因为知道反抗没用。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掌心比在东京时更糙,新添了几道裂口,是帮母亲劈柴划的。“我知道。” 我的指尖划过她的掌纹,那里的纹路像片杂乱的稻田,“他们只是想让弟弟活下去。”
春子的眼泪突然掉在榻榻米上,像颗融化的雪粒。她的肩膀宽,却在我怀里缩成了团,和服的领口蹭过我的下巴,露出颈后的肌肤,那里的绒毛被泪水打湿,像刚出土的稻芽。
里屋的咳嗽声停了,传来母亲压低的说话声:“…… 听见没有?给我老实躺着,别打扰太君……”
春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和服的腰带彻底松了,后腰的肌肤露得更多,白得像新碾的米,却在发抖。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带着点刚劈过柴的劲。
“别怕。” 我的指尖划过她领口的稻穗绣纹,“他们听不到。”
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像被风呛到的稻子,和服的前襟随着起伏,像只受惊的鸟在扑翅膀。她的身体比在东京时更僵硬,却在某个瞬间突然软下去,像被雪压弯的稻秆 —— 那是认命的柔软,不是情动的松弛。
我的异能捕捉到她的心理变化,像雪地里的脚印,歪歪扭扭却清晰:
开始的抗拒:“这是在家里…… 爹娘就在隔壁……”
想到弟弟的咳嗽声:“为了弟弟…… 忍忍吧……”
多情神刀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触到我掌心的温度时:“至少先生比地主好……”
她的胸在粗布和服下起伏,像两颗在风中摇晃的青杏,结实的弧度里藏着劳作的痕迹。她的腰腹不像千代子那样软,也不像佐藤夫人那样韧,是种带着弹性的实,像晒足了太阳的稻垛,压下去还会弹回来。
木屋外的风雪更大了,拍打着木板的声响像在敲鼓,掩盖了她压抑的喘息。她的声音很轻,像只受伤的小兽在呜咽,每次母亲在隔壁咳嗽,都会猛地咬住嘴唇,和服的袖口被她攥得皱巴巴,像团揉过的稻草。
我的异能穿过薄薄的木板,落在隔壁的春子父母身上,像打开了两本写满字的和纸:
春子父亲:
眼睛盯着墙上的天皇照片,手指却在数桌上的银元,嘴角的笑比喝了清酒还醉:“二十块银元…… 能买多少药?小儿子有救了……”
听到春子的喘息声,喉结滚了滚,往火堆里添了块柴:“这丫头总算有点用…… 比生个儿子强……”
突然想起年轻时被地主打骂的日子,往地上啐了口:“人就是这样,弱的时候被人踩,强的时候踩别人…… 太君踩我们,我们…… 我们踩谁去?”
春子母亲:
给小儿子盖紧破军大衣,耳朵却竖得像兔子:“春子这孩子…… 真可怜…… 可没办法啊……”
摸到藏在枕头下的半块糙米,突然笑了:“明天给太君做糙米饭,多放两勺…… 说不定能再赏点钱……”
听到春子的呜咽声,眼圈红了红,却很快擦掉眼泪:“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我当年还不是……”
他们的心理像面镜子,照出当时日本底层的众生相:父亲的麻木与算计,母亲的同情与认命,都被贫困磨成了同一个模样 —— 只要能活下去,尊严、亲情、羞耻,都可以像稻茬一样,割了又长,长了再割。
天快亮时,春子躺在我身边,淡青色的和服被揉得不成样子,像堆刚收割的稻秆。她的头埋在我的臂弯里,肩膀的宽此刻显得格外脆弱,像株被风雪压弯的稻。她的头顶飘出字:“就这样吧…… 至少弟弟能活……”
隔壁的咳嗽声停了,春子父亲的鼾声像头老野猪,母亲在低声哼唱着摇篮曲,调子是《樱花谣》,却被她唱得像支送葬歌。我的异能看见他们的梦:父亲梦见自己成了地主,正用拐杖打佃户;母亲梦见小儿子的病好了,在稻田里追着蝴蝶跑。
晨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落在春子的脸上,她的睫毛上结着细小的霜,像刚哭过的痕迹。我摸了摸她的头,粗布和服的触感像摸在刚割的稻子上,带着生涩的暖。
“该回去了。” 我往她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额外的五块银元,“给你弟弟买点好药。”
春子的眼睛亮了亮,像雪地里的星,却很快暗下去,和服的领口蹭过我的手腕:“先生…… 还会来吗?”
我的异能看见她的希望:不是盼我回来,是盼这五块银元能让弟弟多活几天。这种卑微的期盼,像稻茬地里的野草,在石缝里也能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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