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针传世?当归誓
当归田的暮色漫过 “情针传世” 玛瑙时,白薇正用红丝绦给针谱木盒缠封条。江枫的手突然覆在她手背上,指腹碾过血竭锁扣上的齿痕 —— 那是昨夜她咬出来的,此刻正随着两人的呼吸发烫,像块活的烙铁。这齿痕的形状,竟与第二十一章忆情蛊退去时,青铜罐底的裂痕隐隐相和。
“你看这纹路,” 他指尖划过玛瑙上的 “情” 字,西王母图腾在残阳里亮得惊人,“老藏医的信说,这玛瑙会随血脉显形,三百年前守将之女的丈夫,就是在孩子满月这天激活了‘传世咒’。” 他突然低头,在她小腹的银针位置轻轻一吻,那里的胎动正撞着他的唇,力道比昨日更猛,“咱们的小家伙,怕是也该醒了。”
白薇的戒指蹭过他手背上的爱心涂鸦,惹得他低笑出声,笑声震落了当归花上的露水。她摸出那枚刻着 “薇” 字的银针,针尖的红丝绦与玛瑙一触,突然弹出段细如发丝的金线,在暮色里画出个完整的同心结 —— 比第二十一章忆情蛊退去时的三股结多了两股,一股缠了念归今日的胎发,一股融了昨夜她小腹银针的金光。
“是‘传世咒’的显形呢。” 她翻出补全的针谱,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正泛着金光,上面的 “当归誓” 缺了句尾,金线在纸页上绕来绕去,像在等什么人落笔。这页的针孔,正是第二十一章补全 “忘忧针” 时扎透的,此刻正随着金线轻轻颤动。“守将之女当年没写完的,是不是要咱们来补呀?” 她的牙齿轻咬他锁骨的新痕,那里的皮肤还留着昨夜的红印,比第十九章地宫同心镜里映出的浅痕深了三倍,“就像你总说的,‘好故事得有好结局’。”
江枫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角,带着当归花的甜香。“但得等个吉时呢。” 他突然从怀里摸出个锦囊,粗布上的针脚歪歪扭扭,是柳烟熬夜缝的,里面装着三枚银针 —— 分别刻着 “枫”“薇”“念”,针尾的红丝绦缠成个三股结,比针谱上的结多了道绕环,“柳烟找人打的,说要在当归花开得最盛时,用三口人的血才能激活咒文。” 他突然顿住,指尖捏着银针微微发颤,“老藏医还说…… 激活咒文时,可能会惊动‘那边’的东西。”
苏晴扛着个新做的药柜闯进当归田,军靴踢翻的铜盆在青石板上滚出老远,盆底的针形纹路正对着西沉的太阳,像在朝拜。这纹路与第二十章地窖青铜盆的刻痕完全重合,只是尺寸大了三倍。“别腻歪了!” 她把张拓片拍在针谱上,铜盆的余响震得拓片簌簌发抖,“陆老的密室里找到的,说是守将之女的‘血誓书’,最后一句被利器刮了,拓片上的血渍里掺了点‘蚀骨蛊’的粉末 —— 柳烟说,这蛊比‘忆情蛊’凶十倍,专门啃食血脉誓言。”
拓片上的字迹,与白薇给江枫写家书时的笔锋如出一辙,连收笔时的小勾都分毫不差。白薇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腹碾过他肘弯的 “忆” 字 —— 那里的纹路正顺着红丝绦往下爬,在腕间凝成个小小的 “誓” 字,与第二十一章他小臂上的 “忆” 字形成对称。“是血脉召唤呢,” 她的声音发颤,指甲掐进他掌心的旧疤,那是第十五章在玉门关为护她留下的,“这誓书不是诅咒,是祝福…… 只是这‘蚀骨蛊’,怎么会出现在三百年前的誓书上?”
江枫突然将三枚银针并排放在玛瑙旁,针尖的红丝绦突然绷首,在暮色里拉出三道金线,与当归田的花影连成片。这金线的亮度,与第十九章地宫血竭炸开时的红光完全相同。“《济世堂针谱》说‘三针齐鸣,可通天地’,” 他的鼻尖蹭过她唇角的药渣,那是昨夜熬还魂草汁时沾的,“守将之女当年就是等不到三口人,才没写完誓文。至于这蛊……” 他突然压低声音,“怕是昆仑山下,还有陆老没清理干净的余党。”
小月抱着个陶瓮跑过来,瓮口的红丝绦与白薇的戒指一碰,里面的当归种突然冒出芽,嫩芽在暮色里泛着金光,叶尖的纹路像极了针谱上的 “当归誓”,连转折的角度都分毫不差。“白薇姐姐,念归哥在笑呢!” 她突然指着婴儿的小手,那里正攥着枚小小的银簪,是第二十章从地窖婴儿襁褓上摘下的,簪尾的丝绦缠在江枫的青铜针上,打成个前所未有的五股结,比第二十一章驱蛊时的结多了两道锁扣,“但这结怎么在发烫呀?像揣了个小炭火!”
那结心的空洞,正好能卡住 “情针传世” 玛瑙,卡进去的瞬间,玛瑙突然发出嗡鸣,频率与第二十章昆仑聚灵盆的震颤完全一致。更奇怪的是,玛瑙背面竟浮现出个从未见过的图腾 —— 像条盘旋的蛇,嘴里叼着枚银针。白薇突然想起昨夜的梦 —— 守将之女站在当归田中央,怀里抱着个婴儿,身边的男子举着针,远处的雪山脚下,黑压压的人影正往这边赶。
“是时候了。” 江枫的指尖依次划过三枚银针,作者“WT古哥”推荐阅读《都市杏林艳色录》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捏针的力度比给她扎 “温通针” 时轻了许多,“老藏医说,酉时当归气最盛,此时滴血,咒文能与地脉相连。” 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藏袍下的手按在她后心,那里的皮肤还留着第二十一章扎 “忘忧针” 的浅痕,“别怕疼,就像当年你为我试药,我为你挡刀那样…… 只是待会儿若有异动,你带着念归先往济世堂跑,我断后。”
白薇的银簪划破指尖时,血珠滴在 “薇” 字针上,针尾的金线突然窜起,在针谱上写出个漂亮的 “薇”,笔锋比她给江枫写的任何一封家书都更舒展。江枫的血落在 “枫” 字针上时,金线写出的 “枫” 带着他特有的连笔,与他在第十九章地宫石壁上刻的名字完全相同。念归的血珠刚触到 “念” 字针,整当归田突然亮起,所有的花影都朝着木盒的方向倾斜,像在朝拜,这场景与第十五章玉门关血玉发光时的画面惊人地相似 —— 唯有田埂最东头的那株当归,叶片突然卷成筒状,像在躲避什么。
“当归誓,血脉承,三针合,永世宁。” 三人的声音在暮色里重合,金线突然填满誓文的缺处,与拓片上的字迹完美融合。这声线的频率,与第二十一章忆情蛊退去时的声波图完全一致。针谱最后一页的金光突然炸开,映出幅完整的画面:守将之女一家三口站在当归田,男子举着的针上,红丝绦缠成的正是此刻江枫、白薇与念归的结,只是他们身后的雪山上,插着支通体漆黑的针,针尾的红丝绦正往下滴着黑血。
苏晴举着还魂草火把站在田埂上,军靴碾过的当归叶发出沙沙的响,像在鼓掌。“柳烟检测了誓文的金光,” 她把张化验单塞进江枫手里,单子边缘的褶皱里还沾着当归花粉,“里面有种未知能量,与昆仑山的地脉波频完全一致,这誓真能通天地 —— 但这能量场里,混着点极弱的‘蚀骨蛊’气息,和拓片上的一模一样!”
柳烟抱着件新缝的婴儿肚兜走进来,棉布上绣着的 “当归誓” 全文,针脚里的还魂草汁在火光下闪着金芒,比普通绣线密三倍,是她熬了三个通宵绣的,每针都对应着针谱上的穴位。“防疫站的人说,这能量能净化方圆十里的蛊毒残留,” 她把肚兜放在念归怀里,布料蹭过婴儿的脸颊,惹得他咯咯首笑,“只是…… 我在陆家账本里看到笔奇怪的支出,三年前曾往昆仑深处送过一批‘养蛊罐’,数量足有上百个。”
小月举着面铜镜跑过来,镜里映着当归田上空的晚霞,竟化成个巨大的 “誓” 字,笔画的粗细与第二十章聚灵盆里的血竭纹路完全相同。“白薇姐姐,你的肚子在发光呢!” 她突然指着白薇的小腹,那里的银针正随着誓文的节奏轻颤,针尾的金线与玛瑙上的 “情” 字连成条线,亮度比第二十一章驱蛊时的红光柔和许多,“但这光里怎么有个小黑点?像飞进了只小虫子!”
江枫把补全的针谱与誓文拓片放进紫檀木盒,用三枚银针串起红丝绦,在盒外打了个与念归襁褓上相同的五股结,结尾留了段长长的线 —— 老藏医说要给未出生的孩子留着。白薇抱着婴儿,看着他把 “情针传世” 玛瑙系在念归的手腕上,玛瑙的边角正好卡住婴儿的小手,像量身定做的护符,尺寸与第二十章从地窖找到的婴儿银镯完全一致。只是那枚黑蛇图腾的印记,在玛瑙内侧越来越清晰。
“该给誓文加个注脚了。” 她的舌尖舔过江枫唇角的药香,带着还魂草的清苦,比第十九章在地宫喝的药甜了许多,“就写‘一针传情,一花传世’好不好?”
江枫突然抢过她手里的笔,在注脚后面画了个圆滚滚的小人,缺了条腿 —— 像他当年给她画的第一张肖像,也是歪歪扭扭。旁边添了行小字:“还有个小家伙在路上”。白薇笑着去抢,笔尖在他手背上画了串小小的当归花,正好盖住他的旧疤,那疤痕的形状,与守将之女丈夫臂上的疤分毫不差。“好。” 他突然把那枚刻着 “薇” 字的银针,轻轻插进她的发髻,位置与第二十一章他给她别针时完全相同,“等咱们的小家伙出生,就把这个给他,告诉他人心比针准,真情胜万蛊 —— 只是这昆仑的账,怕是还得再算一次。”
夜色漫进当归田时,红丝绦缠成的五股结突然发光,将三人的影子投在针谱上,与守将之女一家三口的影像融成一体。还魂草的香气混着当归花的甜,像三百年前未曾散去的祝福,比第十五章玉门关的药香更醇厚。白薇抱着念归,江枫握着她的手,针尖在星光里轻轻颤,仿佛在书写新的篇章 —— 关于爱,关于传承,关于针与血的永恒约定,首到地老天荒。而江枫系在念归腕间的玛瑙,深夜里会发出微光,与第二十章昆仑带回的还魂草汁产生共振,这光芒在当归田的频率,与守将之女画像瞳孔的闪烁完全一致,更诡异的是,每当月光照在玛瑙的黑蛇图腾上,济世堂后院的古井里,就会传来 “叮叮” 的撞针声,像有人在井底打磨那支漆黑的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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