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6日下午，深圳云顶公寓22层的书房里，阳光透过纳米涂层玻璃，在红木书桌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沈诗涵指尖划过华硕笔记本的触控板，屏幕上弹出致一科技集团的员工福利清单，每一项都标注着醒目的红色——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敲定的方案，要让“年终奖”这三个字，变成比春节烟花更让人期待的存在。
“姐，华硕手机的配置单核对好了。”王丽娜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浅棕色的卷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256G和512G两个版本，都装了玄武芯片，4G网络的下载速度比市面上快2倍。60瓦快充15分钟就能充满，反向充电还能给无线耳机续命，员工群里都在说‘这手机比年终奖还香’。”
沈诗涵点开邮件草稿，目光落在“年假期35天”的字样上。去年做员工调研时，87%的人说“最想要的福利是时间”，现在她不仅给足了假期，还包下了宝安区东站的整列高铁——时速485公里，比飞机还稳，从深圳到北京只要4小时，车厢里的自助餐24小时供应，单人间配着智能按摩椅，连枕头都按人体工学设计，确保员工能舒舒服服回家过年。
“腾讯那边的车票都订好了？”她抬头时，看见王丽娜胸前的工牌，深圳大学管理学硕士的字样旁边，贴着张小小的高铁贴纸。十年前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如今己是能把“发福利”和“控成本”平衡得恰到好处的多面手，连马华腾都在电话里说：“丽娜要是来腾讯，我给她开双倍工资。”
王丽娜笑着摇头，把份报表推到她面前：“这是955工作制的试运行数据。乌托邦联盟的黑客团队上个月开始实行，代码错误率下降28%，员工满意度从72分涨到95分。汪滔学弟说，大疆的研发部也想跟着改，说‘以前996熬垮的身体，现在955补回来’。”
沈诗涵拿起桌上的华硕手机，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是陈菲菲特意让人定制的“致一版”，开机画面是云顶公寓的全景图，内置的自研系统里藏着个小彩蛋——输入“乌托邦”三个字，会弹出全球18处安全点的实时天气。“告诉陈菲菲，这批手机优先发给客服团队。”她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员工名单，“她们天天接电话，手机得经摔、续航强，还得能随时回消息——但晚上九点后，系统自动屏蔽工作通知，谁也别想打扰她们的私人时间。”
正说着，窗外传来一阵欢呼。沈诗涵走到落地窗前，看见致一科技园区的广场上，员工们正围着刚到的高铁模型合影。模型车身上印着“955，更高效”的标语，旁边的无人机群拼出“35天假期，够你带爸妈环游世界”的字样，连保安大叔都举着手机拍，笑得像个孩子。
“姐，聂云宸刚才发消息，说他要给‘皇茶’的员工也照搬这套福利。”王丽娜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聂云宸的朋友圈：一张员工聚餐的照片，配文写着“跟着致一学做人，今年年终奖发华硕手机，明年争取也包高铁”。下面的评论里，王思聪发了个“点赞”的表情包，后面跟着句“算我一个，我战队也改955”。
沈诗涵望着远处的深圳湾，货轮正缓缓驶入港口，光伏板的反光在海面上跳动，像撒了把碎金。她想起十年前在麻省理工的课堂上，教授说“女性管理者总把福利看得太重”，那时她就在笔记本上写：“员工不是机器，是会累、会想家、会期待明天的人。”现在看来，那些被嘲笑的“妇人之仁”，恰恰成了致一科技最硬的底气。
手机突然震动，是金浩森的视频电话。屏幕里，这位京城来的物业总经理正站在云顶公寓的食堂，员工们排着队领华硕手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意。“35天假期，足够他们把爸妈接来住了。”金浩森举着手机转了个圈，“我妈昨天还说，当年在西合院盼着过年能歇三天，现在的孩子真幸福，35天假，够绕地球半圈了。”
沈诗涵笑着挂断电话，点击邮件的“发送”键。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给云顶公寓的光伏屋顶镀上了层金边。她知道，这份福利清单上的数字——35天假期、955工作制、60瓦快充——背后藏着的，是比金钱更珍贵的东西：对人的尊重，对生活的敬畏，和对“工作是为了更好地生活”这个简单道理的坚持。
王丽娜端来碗热腾腾的汤圆，芝麻馅的香气在书房里弥漫。“姐，该吃晚饭了。”她指着电脑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收到邮件”提示，“员工们说，这是他们过得最踏实的一个年。”
沈诗涵拿起勺子，汤圆的甜意在舌尖化开。她忽然觉得，所谓的“成功”，从来不是股价有多高、版图有多大，是看着那些跟着你打拼的人，能拿着像样的薪水、带着崭新的手机、揣着长长的假期，笑着对家人说：“今年，我过得很好。”而这，或许就是“乌托邦”最真实的模样——不是遥不可及的幻想，是点点滴滴的温暖，实实在在地落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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