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老子的钱还没捂热，我那值一千金的活体坐骑又要挂了？这帮杂碎是跟我杠上了是吧？
行！来！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他妈的叫现代兽医学！
第三十五章 一匹中毒的马，和一场即兴的兽医解剖
“你说什么？！”苏小琪的脸，瞬间黑了。
她那三千两黄金，一大半都花在了这匹马上！
那匹马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宠物，那是她目前最大的一笔……固定资产！
现在，她的资产要缩水了？操！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她拎起勘察箱，看都没看地上那几个还在磕头的废物，一阵风似的就冲了出去。
马厩里，一股刺鼻的草料味和马粪味，混杂着一种不祥的死亡气息。
那匹神骏的汗血宝马，此刻正倒在草堆里，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己经开始泛白。
旁边，一个新来的马夫，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
还有一个穿着长袍，留着山羊胡，自称是“京城第一兽医”的王大夫，正捏着马的下巴，摇头晃脑。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那王大夫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一脸的悲天悯人，
“此马，乃是中了邪风，伤了心脉。回天乏术，回天乏术啊！”
他话音刚落，一个尖嘴猴腮，穿着管事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男人，立刻跳了出来。
这货，是府里一个早就失势的小妾的亲弟弟，叫赵三，最近刚被提拔上来管马厩。
“王大夫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没救了！”赵三指着那个还在哭的马夫，厉声喝道，
“都是你这个狗奴才！照顾不周！才害了五小姐的神驹！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打死！以儆效尤！”
“至于这匹马……”他一脸惋惜地看着那匹快要断气的马，眼里却闪烁着贪婪的光，“哎，可惜了，可惜了。
不过，就算死了，这马皮马骨，也能卖个好价钱。
五小姐您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给您……处理得妥妥当当！”
他身边那几个家丁立刻就要上来拖人。
那个王大-夫，则站在一边，捋着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德性。
旁边围观的几个下人，也都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这个赵管事，跟城里最大的皮货商，是亲戚！”
“这马要是死了，一转手，少说能挣几百两银子啊！”
“可怜那个马夫了，背了黑锅……”
好啊。
真他妈好。
一出经典的、官官相护、草菅人命、中饱私囊的宅斗大戏。
连剧本都他妈懒得换个新的。
苏小琪都快被这帮蠢货的愚蠢，给气笑了。
“住手。”她的声音，像一块从冰窖里拿出来的铁，又冷又硬。
所有人都被这股杀气震住了，动作都是一滞。
赵三和王大夫回头，看到苏小琪，脸上立刻堆起了假笑。
“五小姐，您来了。”赵三谄媚地说道，“您别伤心，这都是命。我己经……”
苏小琪首接无视了他。她走到那匹马跟前，蹲下，戴上了她那双标志性的白手套。
她先是掰开马的眼皮，看了看瞳孔。然后，又闻了闻它嘴里吐出来的白沫。
“瞳孔放大，边缘有红色血点。唾液呈弱酸性，带有苦杏仁的味道。”
她用一种极度平静的，法医宣布尸检结果的语调，说出了一串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
然后，她站起身，看着那个还在装逼的王大夫，笑了。
“邪风？”她说，“你管氰化物中毒，叫他妈的邪风？”
王大夫的脸色，“唰”的一声，白了！
赵三也愣住了。“氰……氰什么物？”
“一种剧毒。半点，就能要了一头牛的命。”苏小琪看都懒得看他，首接对旁边那个己经吓傻了的马夫下了命令，
“去！烧一大锅热水！再拿府里最烈的烧刀子来，有多少拿多少！
还有，找几个身强力壮的，把这匹马，给我按住了！”
“五……五小姐……您要干什么？”赵三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苏小琪没理他。
她打开了自己的勘察箱。
这一次，她拿出来的，不是什么刷子，也不是什么灯。
而是一套……闪烁着森然寒光的，全套的……外科手术器械！
手术刀，止血钳，骨锯，还有一根……比她胳膊还粗的，巨型注射器！
“我操！”
周围的下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她要干什么？
她要……解剖这匹还没死透的马吗？
“妖……妖女！”那个王大夫，终于绷不住了，指着苏小琪，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要对神驹做什么！这是亵渎！这是……”
“我说了，是中毒。”苏小琪根本懒得跟他废话，她首接从一个试剂瓶里，倒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抹在了马的脖子上。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弥漫开来。
“现在，我要给它做……紧急排毒和洗胃手术。”
她的声音，冷静，专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几个胆子大的家丁，在苏小琪那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按住了那匹还在抽搐的马。
热水和烈酒，也拿了过来。
苏小琪先是用烈酒，给所有的器械消毒。
然后，她拿起那根巨型注射器，抽了满满一管自己的血，精准地，扎进了马的静脉里。
“以毒攻毒，不懂吗？”她看了一眼旁边己经吓傻了的王大夫，随口胡扯道，“我体内的血，能解百毒。”
当然是假的。
她只是在给马，输送一点含有抗体的血清，来中和毒素，顺便，用现代医学里最基础的输血疗法，来吊住它的命。
输完血，她拿起了手术刀。
“看好了，”她对那几个按着马的家丁说，“这，是现代医学的奇迹。”
然后，她手起刀落！
刀光一闪！
她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切开了马的喉咙！
“啊！”
赵三和王大夫，当场就尖叫了出来！
但诡异的是，马喉咙被切开，流出的血并不多，而且，很快就被她用一种奇怪的钳子给夹住了！
紧接着，她用一根管子，插进了马的胃里，另一头，连接着一个装着温盐水的大桶。
洗胃！
这个时代的兽医，连想都不敢想的操作！
整个过程，苏小琪的动作，行云流水，精准，利落，充满了暴力美学和……一种亵渎般的神圣感。
她就像一个最顶级的、站在手术台前的外科女王，在进行一场……跨越了时代的，降维打击！
半个时辰后。
当她从马胃里，夹出一团……还带着明显毒药残留的、己经发黑的草料时。
那匹原本己经快要断气的汗血宝马，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虽然还很虚弱，但呼吸，己经明显平稳了下来。
活……活了！
一匹被京城第一兽医判了死刑的马，被她用这种闻所未闻的、堪称开膛破肚的“妖术”，给……救活了！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人，包括赵三，和那个王大夫，全都像被雷劈了的木雕一样，呆立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然后，又被苏小琪用一种最粗暴、最不讲道理的方式，给……重塑了。
“好了。”苏小琪扔掉手里的器械，优雅地摘下那双沾满了血污的手套。
她走到那个脸色惨白的赵三，和那个抖得像筛糠的王大夫面前。
她把那团，从马胃里取出来的，还带着胃液和毒药的，散发着恶臭的草料，举到了他们面前。
“现在，”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天使般的笑容，“该轮到你们了。”
“我很想知道，这个东西，用在人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张嘴。”
她不带一丝感情地，下达了命令。
“我觉得，用你们自己的身体，来做一场……关于‘氰化物对人体消化道影响’的临床实验，一定……很有趣。”
赵三和王大-夫，看着那团还在滴着绿色黏液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草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当场就跪了下去，裤裆里，一片湿热。
“不……不要啊！五小姐饶命！饶命啊！”
“我说，张嘴。”苏小琪的声音，冷得像冰。
最后，在所有下人惊恐、鄙夷，又带着一丝……莫名快意的注视下，赵三和那个王大夫，闭着眼，哭着，把那团毒草料，混着自己的鼻涕眼泪，一点一点地，吞了下去。
几秒钟后。
两人，同时倒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那症状，和刚才那匹马，一模一样。
场面，极度舒适。
“很好。”苏小琪满意地点点头。
“钱管事！”她对那个死里逃生的钱有德账房，喊了一声，
“去，把我今天的实验数据，和这两个……临床实验品的最终表现，都记录下来。
再把今天的诊疗费、手术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我的固定资产折旧费，都算一下。然后，做成一张账单。”
“寄给谁？”钱账房下意识地问。
苏小琪想了想，笑了。
“就寄给……马厩管事赵三的那个，在兵马指挥使习家当差的……好姐夫吧。”
正当她准备收工，回去洗个澡，睡个觉的时候。
一个负责打扫后花园的小丫鬟，突然像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五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她指着后花园的方向，声音都劈叉了。
“荷花池……荷花池里……捞上来一件……被血染红了的……男人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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