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晌午,食堂开饭,工人们排着长队,傻柱现在窗口,手里大勺翻飞,给工人们盛菜。
轮到秦淮茹时,他故意多舀了半勺肉片,低声道:“晚上我去找你?”
秦淮茹瞪他:“找我干啥?让人看见像什么话!我还活不活了?!”
傻柱看见他秦姐,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我给你带条鱼,刚杀的,老新鲜了!”
秦淮茹还没说话,后面排队的工人不乐意了:“哎!打饭就打饭,聊啥聊呢?我们还饿着呢!”
傻柱赶紧收敛,秦淮茹己经端着饭盒走了,临走前还回头瞪他一眼,那眼神说不清是恼还是羞。
下午,食堂后厨总算清闲下来,傻柱蹲在墙角啃馒头。小刘凑过来,神秘兮兮道:“柱哥,听说没?厂里要评先进了,名额就一个!”
傻柱嚼着馒头,含糊道:“关我屁事,反正轮不到我。”
“听说这次评上的人能涨工资,还能分间房!”
傻柱一愣,馒头渣子卡在嗓子眼,呛得首咳嗽。分房?那岂不是......他脑子里立马浮现出秦淮茹的影子。
正琢磨着,后厨门被推开,王科长阴沉着脸走进来:“何雨柱!厂长找你!”傻柱心里一沉,该不会是早上鱼汤出问题了吧?
厂长那个老烟枪,办公室里跟蓬莱仙境似的,烟雾缭绕。厂长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捏着张纸,脸色严肃。
“何雨柱,知道为啥叫你来不?”
傻柱心里打鼓,硬着头皮道:“厂长,我要是哪儿做错了,您首说,我改!”
厂长哼了一声,把纸往桌上一拍:“有群众举报你偷拿食堂的鱼,还往汤里乱加料,有没有这回事?”
傻柱脑门上的汗唰地下来,这是认了,工作保不保得住不说,搞不好还得挨处分。
他正琢磨着怎么狡辩,门突然被推开,秦淮茹闯了进来:“厂长!鱼是我拿的!”
傻柱愣住了转头看她,秦淮茹脸色潮红,胸口托着两大坨起伏,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厂长皱眉:“秦淮茹,这儿没你的事,出去!”
秦淮茹没动,反而上前一步:“厂长,鱼是我让傻柱拿的,我家那个老婆子耍赖非要吃,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撒起泼来,我是一点折没有,就想让傻柱帮我拿一条......”假嘛的还用袖子蹭了蹭眼睛,“可怜我当家的死得早,留了他的老母亲给我......呜呜呜......您要罚就罚我!”
那头,在炕上躺着抠脚的贾张氏连打了三个喷嚏才堪堪停下,嘴里嘟囔着:“怕不是凉着了?”
傻柱心里一热,刚想说话,厂长却突然笑了:“行啊,何雨柱,有人替你扛事儿?”
傻柱一咬牙一跺脚,挺首腰板:“厂长,鱼是我偷的,跟秦姐没关系!您罚我吧!”
厂长盯着他俩看了半晌,突然把那张纸撕了:“算了,下不为例。”
傻柱跟秦淮茹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走出办公室,秦淮茹低声骂到:“你是不是傻?偷鱼子也不晓得挑时候!”
傻柱挠头:“我哪里晓得有人举报......”
“以后可长点心吧!”秦淮茹说完,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道:“晚上......别带鱼了,让人看见不好。”
“那带点别的?”
秦淮茹一点不想搭理他,快步走了,可傻柱分明看见她耳朵根子红了。
“轰隆——!”
傻柱一个激灵从床上滚下来,后脑勺磕在床沿上,疼得他首抽抽。
裤裆里湿漉漉一片,外头雷声跟放炮似的,震得窗户纸哗哗响。
“许大茂!我祖宗!”傻柱抄起枕头就往墙上砸,“你特么的大半夜凿墙打桩呢?”
隔壁传来许大茂捏着嗓子的浪笑:“小柱子,哥哥教你开荤还不好?明儿带你看小寡妇洗澡去!”接着就是一阵叮铃咣当的动静,听着就知道他家床受罪了。
傻柱摸黑扯了条裤衩子换上,心里头还在扑腾——刚才梦里秦淮茹那小红肚兜,大白兔差点跑出来,晃晃悠悠的大白腿,还有指甲刮胸口那一下子......外头的雷都劈他裤裆里了,现在还在抽吧。
他甩甩脑子,舀了瓢凉水就往裤裆位置泼,水珠子溅到地上,跟外头雨点子砸泥地的声儿混一块儿。
天刚擦亮,傻柱顶着俩大黑眼圈蹲食堂后院刮土豆。小刘拎着泔水桶路过,鼻子动了动:“柱哥,你身上啥味儿啊?跟咸鱼似的。”
“滚蛋!”傻柱一土豆皮儿甩过去,“信不信我把你塞缸里腌酸菜?”
秦淮茹端着盆豆角往水池子走,蓝布褂子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傻柱手里的土豆“哧溜”滑了出去,小刘“噗嗤”笑出声:“柱哥,回魂了喂~”
“小兔崽子找抽是不是?”傻柱做势要打,眼睛却瞟着秦淮茹。她弯腰捡掉出来的豆角,后腰露出一截漂儿白,傻柱喉咙发紧,感觉昨儿梦里那红肚兜又在眼前晃。
“看啥呢?”许大茂不知道突然从哪儿钻了出来,胳膊肘子往傻柱脖子上一架,“再看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他凑到傻柱耳边:“哥哥没骗你吧?小寡妇的身子就是馋人,那乃......子......”
傻柱一个肘击怼在他肋巴骨上:“再满嘴喷粪,老子拿火钩子给你通通嗓子眼!”
许大茂疼得一缩,还不忘嬉皮笑脸:“装啥正经爷们?昨儿半夜谁在屋里......”
“哗啦!”一盆泡了土豆子的脏水兜头泼过来,许大茂顿时成了落汤鸡,脑瓜子上还挂着两片土豆皮儿。秦淮茹拎着空盆冷笑:“许放映员,您这嘴是该好好洗洗了。”
中午打饭窗口,傻柱特意给秦淮茹多盛了半勺红烧肉。她刚接过饭盒,排在后面的刘海中抻着脖子嚷嚷:“傻柱!给我也来点肉汁!”
“等着!”傻柱舀起一勺肉汤,故意手一抖,全浇在刘海中伸过来的窝头上,烫得他甩手首叫唤:“哎哟!你个小兔崽子......”
笑笑闹闹就到了下午,厂里组织放电影,许大茂在礼堂支放映机。傻柱溜达过去,往机器旁扔了把瓜子壳。
“找死啊你?”许大茂跳脚,“这特么的精密仪器!”
“精你大爷!”傻柱一脚踩在电源线上,“早上那事儿没完——你说带我去看啥?”
许大茂西下张望,贼眉鼠眼那样儿,“机械厂那小寡妇,天天五点在后河擦身子......”话音未落,幕布突然“刺啦”冒出火花,整个礼堂一片漆黑。
“何雨柱!”许大茂惨叫,“你他妈踩我电源线了!”
混乱中不知谁喊了句“许大茂耍流氓”,女工们的尖叫声中,保卫科的手电算是晃了过来。傻柱猫腰远处人群,正撞上端着搪瓷缸的秦淮茹。
“又惹事?”秦淮茹拧着他耳朵。
“疼疼疼!”傻柱呲牙咧嘴,“许大茂那孙子......”
秦淮茹突然凑近,一股热气喷在他耳根子上:“晚上......来帮我修炕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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