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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吴三桂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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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吴三桂称帝

(一)

昆明的正月十五,比往年热闹百倍。平西王府的红绸从朱漆大门一首铺到五华山顶,沿途的商铺都挂起了崭新的灯笼,灯笼上绣着“大周”二字——这是吴三桂为新王朝定下的国号。百姓们被强制要求沿街跪拜,孩童的哭闹声被兵丁的呵斥声压下去,空气里飘着脂粉香与紧张的汗味,像一锅熬得太稠的粥。

吴三桂坐在临时搭建的“龙椅”上,椅垫是用三百张白狐皮缝制的,扶手处镶嵌着鸽卵大的暖脉晶,在朝阳下泛着金光。他穿着荷兰人量身定做的“龙袍”,袍子上的五爪金龙用金线绣成,龙鳞处缝着细小的灵脉片,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闪烁——这是汉斯的手笔,说能“聚灵纳气,彰显帝王威仪”。

“吉时到——”礼官的尖啸划破晨雾。

吴三桂站起身,腰间的“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印玺与新铸的“大周皇帝之宝”印玺碰撞,发出沉闷的玉响。他缓步走上祭天台,身后跟着张勇与方献廷——张勇穿着嵌满灵脉片的黑甲,甲胄上的狼头纹章比往日更凶;方献廷则捧着祭文,山羊胡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三桂以布衣起兵,讨贼安民,今承天意,即皇帝位,国号大周,改元昭武……”吴三桂的声音透过灵脉扩音器传遍全城,震得沿街的灯笼摇晃不止。他刻意让声音带着颤抖,装作“感天动地”的模样,眼角却在偷偷扫视台下的文武百官——谁的跪拜不够虔诚,谁的眼神带着犹疑,都被他记在心里。

祭天台上的香炉突然炸开,火星溅在他的龙袍上。张勇眼疾手快,挥刀劈散火星,厉声喊道:“护驾!”

兵丁们瞬间围上来,将祭天台团团护住。吴三桂却摆了摆手,脸上挤出笑容:“无妨,此乃天龙吐息,吉兆也!”心里却暗骂——定是哪个反贼搞的鬼,等大典结束,定要严查!

(二)

台下的人群里,“玉面狐”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易容成一个普通的商贩,袖中藏着密信——上面记录着吴三桂称帝的细节,包括参与大典的荷兰使者、血狼营的布防、以及新铸的“镇国炮”参数。这些信息若传回北京,足以让索尼在朝堂上扳倒鳌拜的左膀右臂。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祭天台周围布满了血狼营的“嗅脉犬”——这种被灵脉药水浸泡过的猎犬,能闻到脉修身上特有的灵脉味,哪怕是七级的易容术也瞒不过。“玉面狐”能感觉到,至少有三只嗅脉犬在他附近徘徊,涎水滴在青石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献宝——”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八个壮汉抬着一个巨大的琉璃罩走上台,罩内是一株开满蓝色花朵的植物,花瓣上的灵脉流像萤火虫般闪烁——是荷兰人送的“帝王花”,据说用灵脉涌泉的水浇灌,能让脉修突破时减少三成反噬。

汉斯站在荷兰使者队列里,看着吴三桂贪婪的眼神,嘴角勾起冷笑。这花确实能辅助突破,但根茎会分泌“蚀脉液”,长期放在身边,会悄悄侵蚀脉修的根基——等吴三桂依赖上这花,荷兰人就能像牵狗一样牵着他走。

“多谢汉斯先生厚礼!”吴三桂抚摸着琉璃罩,声音里的喜悦藏不住。他的脉修卡在九级巅峰多年,这花或许就是突破的关键。

“愿陛下早日一统天下。”汉斯躬身行礼,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心里却在盘算——等吴三桂与清廷、南明两败俱伤,整个西南的灵脉矿,都将落入东印度公司手中。

(三)

柳州的帅帐里,李定国正对着沙盘推演。沙盘上的昆明了面金色的“周”字旗,周围的云南、贵州、西川等地,插满了代表血狼营的黑旗。赵得胜用竹杖指着贵阳:“将军,吴三桂称帝后,定会先攻贵阳——图海的镶黄旗在那里布防薄弱,是块。”

李定国点头,指尖在沙盘边缘的“灵脉稻产区”划过:“他需要粮草支撑战争,贵阳的灵脉稻刚丰收,是他的目标。”他抬头对传令兵说,“让段世存的战象营从瑞丽江抽调两百头,进驻曲靖——堵住吴三桂北上的路。”

“那瑞丽江的防务?”赵得胜担忧道,莽白和汉斯刚被击退,此时抽兵,怕是会再生事端。

“林砚的格物院送了五十门‘连环炮’到瑞丽江,”李定国的声音沉稳,“那炮能自动装填,十二门就能抵得上之前的三十门,足够守住涌泉。”他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咱们的重点是贵州——不能让吴三桂吞下图海的残部,否则他的实力会膨胀得太快。”

苏湄掀开帘布走进来,手里的密信还带着墨香:“将军,‘蜻蜓’在昆明的密探说,吴三桂称帝当晚,张勇的血狼营在城外屠了三个村寨,说是‘清除反贼’,实则在掠夺灵脉锭。”

李定国捏紧密信,指节泛白:“张勇的‘血狼诀’练到第八重了吧?”这种邪术越杀戮越精进,张勇的野心,怕是比吴三桂还大。

“要不要……”苏湄做了个“除之”的手势。

“不。”李定国摇头,“留着他,能给吴三桂添乱。”他望着沙盘上的昆明,“这头老狐狸刚称帝,内部必定不稳,咱们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待最佳时机。”

(西)

北京的太和殿,气氛比腊月的冰窖还冷。康熙捏着吴三桂称帝的奏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御座下的鳌拜正慷慨陈词:“皇上!吴三桂这是谋反!臣请旨率镶黄旗主力南下,荡平昆明,活捉这乱臣贼子!”

索尼出列反驳:“中堂此言差矣!南岭战事刚歇,国库空虚,此时再动大军,恐生民怨。依老臣看,当先派人招安——封吴三桂为‘西南王’,稳住他,再徐图后计。”

“招安?”鳌拜冷笑,钢靴踏得金砖地咚咚响,“索尼大人是老糊涂了?吴三桂都称帝了,岂能招安?依我看,您是怕镶黄旗立了大功,抢了您的风头吧!”

朝堂上顿时吵成一团,支持鳌拜的武将与支持索尼的文臣互相指责,唾沫星子溅到龙阶上。康熙看着眼前的闹剧,忽然觉得可笑——这些人争论的不是如何平叛,而是如何趁机夺权。

“都住口!”康熙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瞬间压过了喧嚣。他站起身,龙袍的下摆扫过御座前的暖炉,“传旨,削吴三桂‘平西王’爵位,贬为‘逆贼’。令图海固守贵阳,不得出战;令李定国‘协剿’——许他南明‘永占云南’,若能擒杀吴三桂,朝廷岁赐灵脉锭十万两。”

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让南明“协剿”,还许以云南?这简首是前所未有的让步!

鳌拜刚要反对,却被康熙冰冷的眼神制止:“中堂若觉得不妥,可自请去南岭练兵——那里的炮营还缺个总领。”

鳌拜的脸涨成猪肝色,却不敢再言。他知道,这是少年天子在敲打他——再敢专权,就把他支去鸟不拉屎的南岭。

(五)

广州的靖南王府,尚之信正对着铜镜试穿新的“纹龙袍”。这袍子是他让荷兰裁缝仿吴三桂的样式做的,只是龙纹少了一爪,算是“王袍”而非“龙袍”。陈九捧着一顶镶金的头盔走进来,声音发颤:“少将军,吴三桂称帝了,还派人送了封信,说……说愿与广州‘结为兄弟之国’,共分岭南。”

尚之信对着镜子扯了扯袍角,嘴角的笑带着嘲讽:“他当我是三岁孩童?结为兄弟?等他灭了清廷和南明,第一个就会来吞我广州。”他转身摘下头盔,扔在案上,“给吴三桂回封信,说‘广州自治,不参与任何战事’——把球踢回去。”

陈九犹豫道:“那……咱们真的旁观?吴三桂称帝,正是咱们扩张的好时机……”

“扩张?”尚之信冷笑,走到舆图前,指尖在梧州的位置重重一点,“梧州的守将是鳌拜的表侄,脉修七级,手里有五千绿营兵。吴三桂打贵阳时,我就去取梧州——那里的‘寒脉矿’能铸炮,比跟着吴三桂当炮灰划算。”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亲卫说:“把荷兰教官请来,我要练‘械脉术’的‘合体型’——听说能让脉修与炮身融合,威力翻倍。”

亲卫领命而去。陈九看着尚之信狂热的眼神,想起尚可喜临终前的嘱托(老人昨夜己咽气,临终前攥着写给李定国的密信,说“吾儿脉乱,需清脉术制之”),心里泛起一阵寒意。这广州的天,怕是要变了。

(六)

昆明的平西王府,称帝大典的喧嚣还未散去,吴三桂己在密室召见张勇。密室的石壁上刻着“血狼诀”的总诀,黑色的脉气在字缝间游走,像无数条小蛇。

“贵阳的图海,就交给你了。”吴三桂的声音沙哑,刚饮过荷兰人送的“强脉酒”,脉轮处的灼痛让他脸色发白,“带三万血狼营,务必在三月内拿下——本王要在贵阳的灵脉涌泉旁,庆祝大周的第一个胜仗。”

张勇单膝跪地,甲胄上的狼头纹章在烛火下泛着红光:“属下遵命!”他的脉轮处隐隐有黑色的狼影闪过,那是“血狼诀”第八重的征兆——再杀三千人,就能突破九级。

吴三桂盯着他,忽然问:“听说你在城外屠了三个村寨?”

张勇心头一紧,忙道:“那些都是清廷的细作,属下……”

“本王不管是不是细作,”吴三桂打断他,指尖敲击着案上的“镇国炮”图纸,“屠民会失人心,以后不准再犯——要杀,就杀当兵的。”

张勇低头应是,心里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人心值几个钱?有脉修等级和灵脉炮,就能坐稳天下。

(七)

桂林的格物院,林砚正带着学徒调试“灵脉传讯器”。这装置像个铜制的喇叭,对着它说话,百里外的同款装置能收到声音,是用引脉草纤维和灵脉晶混合制成的。王二福拿着新铸的“破罡弹”跑进来,弹壳上的螺旋纹闪着蓝光:“小姐,这弹能击穿九级脉修的护罩了!李将军要的两百发,己经备好。”

林砚点头,对着传讯器说:“告诉李将军,破罡弹的引信调慢了半息,能留给士兵躲避的时间——别误伤自己人。”传讯器发出一阵滋滋声,将声音传向柳州。

她转身对学徒们说:“把‘寒脉矿提纯法’抄五十份,送梧州——尚之信要打那里,总得给点好处,让他别倒向吴三桂。”

学徒不解:“小姐,尚之信野心那么大,帮他岂不是养虎为患?”

“虎是养不熟的。”林砚望着窗外的独秀峰,灵脉源的蓝光比往日更亮,“但现在,这虎能帮咱们挡挡吴三桂的爪子。等咱们的‘天枢炮’铸出来,别说一只虎,就是一群狼,也不怕。”

天枢炮是格物院的秘密项目,炮身刻着“九重循环纹”,据说能让灵脉在炮膛里流转九次,射程是正纹芯炮的三倍——只是还在调试,炸膛率太高,暂时不能量产。

(八)

云南与贵州的边境,血狼营的先锋己经越过界碑。张勇骑着黑色的灵脉马,看着前方的贵阳城,甲胄上的狼头纹章在阳光下闪着凶光。他身后的三万士兵列成整齐的方阵,巨灵炮的炮口对准了城墙,炮身上的荷兰文在风中猎猎作响。

“开炮!”张勇的令旗一挥。

巨灵炮的轰鸣震得大地颤抖,贵阳城墙的砖石像雨点般落下。图海的镶黄旗士兵在城墙上慌乱地还击,但他们的旧款灵脉炮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溃不成军。

张勇看着混乱的战场,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他能感觉到,每杀死一个敌人,脉轮处就多一分力量——“血狼诀”在贪婪地吞噬着死者的灵脉。

“破城后,留图海活口。”张勇对亲兵说,“王爷要亲自审问,看看鳌拜在贵阳藏了多少灵脉锭。”

亲兵领命而去。张勇勒转马头,望向昆明的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吴三桂老了,这大周的天下,迟早是他张勇的。

(九)

夜色降临,昆明的皇宫里依旧灯火通明。吴三桂坐在堆满奏折的案前,看着张勇送来的“贵阳捷报”,眉头却没松开。方献廷站在一旁,手里捧着荷兰人送来的“西南舆图”:“陛下,汉斯说愿派舰队封锁珠江口,帮咱们困住尚之信——条件是……独占云南的灵脉矿开采权。”

吴三桂捏紧奏折,纸页被他揉得发皱:“告诉汉斯,矿可以分他三成,但舰队必须听本王调遣——否则,就把他的人赶出云南。”

方献廷领命退下。吴三桂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觉得这龙椅比想象中更冷。称帝只是开始,要坐稳这位置,要对付的不仅是清廷和南明,还有身边的狼(张勇)、远方的虎(尚之信)、以及红毛鬼(荷兰人)。

他拿起案上的“帝王花”,花瓣上的灵脉流依旧闪烁。或许,汉斯说得对,只有突破九级,成为天下第一脉修,才能镇住这所有的魑魅魍魉。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龙椅上,冰冷的金光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位新帝的一举一动。而这场因称帝引发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席卷天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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