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桂林新秩序
桂林的晨雾带着灵脉草的清香，像一层薄纱覆盖在稳流带的田埂上。赵得胜踩着沾露的泥土，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三个月前还布满弹坑的土地，如今己是绿油油的灵脉稻田，新插的秧苗在微风中摇曳，稻叶上的露珠折射着晨光，像撒了一地碎银。
“赵将军，您看这灵脉稻的长势！”林砚举着格物院的“灵脉测产仪”走过来，仪器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纹显示，这批水稻的灵脉吸收率比普通稻种高了三成，“按这个势头，秋收时亩产至少能比往年翻一番。”
赵得胜接过测产仪，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却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微弱灵脉波动——这是格物院的新发明，能通过分析稻穗的灵脉流判断产量。他放下仪器，望向远处的稳流带：“引脉草和活脉矿石的状态怎么样？”
“一切正常。”盘天瑞的声音从田埂那头传来，他正指挥瑶民给“灵脉稻草人”换活脉矿石碎块。那些秸秆扎成的人形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胸口的矿石碎块散发着淡淡的红光，惊得田边的麻雀不敢靠近。“昨天夜里有野猪闯进来，刚过稳流带边缘就被声波炮惊跑了，连稻穗都没碰掉一根。”
赵得胜点点头。稳流带的三层防御己经成型：最外层是盘天瑞带着瑶民种植的引脉草，半人高的草丛里藏着灵脉信号弹（一碰就会发出绿光报警）；中间层埋着活脉矿石，能自动中和紊乱的灵脉能量；最里层部署了十二门声波炮二型，炮口对着不同方向，由龙骧营士兵轮班值守。
“林先生，”赵得胜转向林砚，“周先生的‘灵脉储电池’试验得怎么样了？声波炮总靠灵脉锭驱动，还是不太方便。”
林砚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储电池的稳定性还是差了点，阴天时能量输出会降三成。周先生说，得找到能‘锁住’天地灵脉的材料，现在用的活脉矿石碎块，储电时间还是太短。”
正说着，一个龙骧营士兵匆匆跑来，手里举着一封蜡封的信：“将军，苏统领从肇庆发来的急报！”
赵得胜拆开信，眉头渐渐拧紧。苏湄在信中说，清廷尚方司最近有异动，一批伪装成“江南学子”的人潜入了岭南，目标不明，很可能是冲着桂林的“灵脉共生”新政来的。
“让盘头领加强警戒，特别是灵脉稻田和稳流带核心区。”赵得胜把信递给林砚，“告诉弟兄们，别以为打跑了汉斯就太平了，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
桂林城西的旧军营里，几十个穿着补丁军服的老兵正围着一个络腮胡军官争吵。这些人是朱由榔留下的“镇南军”余部，赵得胜接收桂林后，将他们编入“辅兵营”，负责看守稳流带外围，可这些人对“不杀生”的新政满腹牢骚。
“凭什么不让开枪？”一个独眼老兵把火铳往地上一摔，“昨天我看见几只野兔啃灵脉稻，想开枪打了，却被格物院的学子拦住，说什么‘要保护生态平衡’！老子当兵十几年，还没听说过野兔比粮食金贵！”
络腮胡军官叫王彪，原是镇南军的千总，脉修3级“通脉”，靠着一身硬功在余部里颇有威望。他一脚踹翻旁边的酒坛，酒液混着泥水流了一地：“赵得胜就是个书生！放着灵脉炮不用，天天伺候那些破草破稻子，真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鞑子？”
“王千总，要不咱们反了吧！”一个瘦脸士兵凑过来，压低声音，“我听说肇庆那边还有咱们的人，只要您登高一呼，保管有不少弟兄响应！”
王彪眼神闪烁，他不是没想过反。这些天看着瑶民和格物院的学子们呼风唤雨，自己却要天天跟锄头打交道，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特别是昨天，他在稳流带边缘撞见盘天瑞“对着草说话”，那引脉草竟然真的往他指的方向长了长——这在王彪看来，简首是“妖术”。
“再等等。”王彪摸了摸腰间的匕首，那刀柄上刻着“忠君”二字，是朱由榔亲手赏赐的，“等摸清了赵得胜的底细，看看他那什么‘声波炮’到底有多厉害，再做打算。”
他没注意到，军营角落里，一个挑着水桶的少年正悄悄竖起耳朵。这少年是盘天瑞安排的“眼线”，父母在朱由榔的“血祭”中被害死，对镇南军余部恨之入骨。
灵脉稻田的深处，林砚正带着几个格物院学子调试“灵脉稻草人”。这个新版本的稻草人，胸口嵌着一块鸽子蛋大小的活脉矿石，林砚在矿石周围刻了圈“聚灵纹”，能让矿石吸收的灵脉能量更稳定。
“林先生，您看这草人是不是有点太……像真的了？”一个圆脸学子指着稻草人的脸，那是用灵脉稻秸秆编织的，眉眼竟然栩栩如生。
林砚笑着摇头：“越像人，威慑力才越强。昨天测试时，连最狡猾的田鼠都不敢靠近。”他蹲下身，用手指拂过稻草人的“脚”——那是埋在土里的三根灵脉草根系，能吸收土壤里的灵脉能量，给活脉矿石充电，“这叫‘以地养器’，周先生说，这才是‘灵脉共生’的真谛。”
突然，稻草人胸口的活脉矿石闪过一道异样的红光，紧接着发出一阵刺耳的“滋滋”声。
“不好，有问题！”林砚脸色一变，伸手去摸矿石，却被一股灼热的气浪弹开。
“轰”的一声轻响，稻草人胸口炸开一个小洞，活脉矿石碎成了粉末。周围的灵脉稻像是被什么东西惊扰，叶片瞬间卷了起来。
“是‘蚀脉粉’！”一个学子捡起一块矿石碎片，脸色发白，“有人在矿石里掺了这东西，会腐蚀灵脉能量！”
蚀脉粉是尚方司的独门暗器，用腐烂的灵脉石粉末混合强酸制成，专门破坏灵脉器具。林砚心里一沉，苏湄的警告果然没错，清廷的人己经混进桂林了。
“快，通知赵将军和盘头领，有人动了手脚！”林砚一边下令，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灵脉信号器”——这是格物院新造的，按下按钮，就能发出只有灵脉望远镜能看到的蓝光。
桂林城北的“醉仙楼”里，两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学子”正靠窗喝茶，眼睛却不停地瞟向城西的灵脉稻田方向。这两人是尚方司的细作，瘦高个叫钱彬，脉修4级“凝脉”；矮胖子叫孙浩，脉修3级“通脉”，两人都是班布尔善的心腹，专门负责窃取桂林的“灵脉共生”技术。
“师兄，你说那蚀脉粉能成吗？”孙浩端着茶杯的手有点抖，他还是第一次执行这种“深入虎穴”的任务。
钱彬冷笑一声：“放心，这蚀脉粉是南怀仁神父亲手调的，别说区区一个草人，就是赵得胜的灵脉炮，沾一点也得失灵。”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上面用朱砂圈着几个红点，“下一步，咱们去稳流带核心区，把这‘蚀脉粉’撒进活脉矿石层，我倒要看看，李定国的‘灵脉共生’没了矿石，还能撑多久。”
正说着，城西方向闪过一道微弱的蓝光。
“不好，他们发现了！”钱彬猛地站起来，“走，按第二方案，去灵脉工坊！”
灵脉工坊是格物院在桂林设立的临时作坊，里面存放着大量灵脉稻种子和引脉草幼苗，是桂林新政的“命脉”。钱彬的计划是，一旦破坏稻草人失败，就去烧毁工坊，断了赵得胜的根基。
两人结账下楼，刚走到巷口，就被两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拦住了去路。左边的是个瑶民，皮肤黝黑，手里攥着一把嵌着灵脉石碎片的砍刀——正是盘天瑞的侄子盘小虎，脉修3级“通脉”；右边的是个龙骧营士兵，背着一把灵脉弩，眼神锐利如鹰。
“两位先生看着面生啊，是来桂林赶考的？”盘小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手却悄悄握住了刀柄。
钱彬心里一紧，脸上却堆起笑容：“正是，听说桂林文风鼎盛，特来拜访名师。”
“哦？那可巧了，我家先生正好在前面的书院讲学，不如我带两位过去？”盘小虎说着，往前跨了一步，身上的灵脉波动隐隐锁定了两人。
孙浩吓得腿都软了，钱彬却猛地抽出腰间的软剑，剑身上闪过一丝淡青色的脉光：“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软剑带着破空声刺向盘小虎，钱彬这一剑用了脉修4级的“凝脉”之力，剑风裹挟着灵脉能量，能轻易劈开三寸厚的木板。
盘小虎却不慌不忙，侧身躲过剑刃，手里的砍刀顺势劈出，刀身上的灵脉石碎片亮起红光：“瑶家刀法，尝尝厉害！”
这一刀看似普通，却蕴含着瑶民“狩猎拳”的巧劲，正好劈在软剑的薄弱处。“当”的一声，软剑被震得弯曲，钱彬只觉得一股巧劲顺着手臂传来，虎口一阵发麻。
“点子扎手，撤！”钱彬知道遇到了硬茬，虚晃一剑，转身就往巷子里跑。孙浩紧随其后，两人展开轻功，脚不点地般逃窜。
“想跑？没那么容易！”盘小虎低喝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用力一吹，一枚带着哨音的灵脉信号弹冲天而起，在空中炸开一朵绿色的烟花——这是通知附近巡逻队的信号。
龙骧营士兵也没闲着，举起灵脉弩，扣动扳机。“咻”的一声，弩箭带着蓝绿色的尾焰射向孙浩的腿，那是格物院特制的“绊马箭”，箭头缠着灵脉草纤维，命中后会迅速膨胀，缠住目标。
孙浩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腿上的弩箭己经膨胀成一个绿色的“茧子”，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钱彬回头看了一眼，咬咬牙，竟然加速逃跑，完全不管同伴的死活。
赵得胜赶到灵脉稻田时，林砚正指挥学子们清理稻草人残骸。看到地上的蚀脉粉痕迹，赵得胜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将军，尚方司的人动手了，用的是蚀脉粉。”林砚递上一块矿石碎片，“还好发现及时，只毁了一个稻草人，没伤到灵脉稻。”
大明擎天柱，李定国传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大明擎天柱，李定国传最新章节随便看！赵得胜捡起碎片，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刺鼻的酸味让他皱紧了眉头：“这些杂碎，竟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他转向身边的亲兵，“传我命令，封锁桂林西门，严查所有外来人口，特别是那些自称‘学子’的人！”
“将军，盘头领那边传来消息，抓到一个尚方司的细作，正在往这边押来。”一个骑兵飞驰而至，大声禀报。
赵得胜眼睛一亮：“好！带上来，我倒要问问，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想干什么！”
没多久，盘小虎押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孙浩走了过来。孙浩的腿还被灵脉草纤维缠着，脸上满是惊恐。
“说，你们来了多少人？谁是头领？”赵得胜拔出腰间的长刀，刀身映着晨光，闪着寒光。
孙浩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我和钱彬两个人……头领是钱彬……我们是来……来偷灵脉稻种子的……”
“放屁！”盘小虎一脚踹在孙浩腿上，“偷种子用得着蚀脉粉？不说实话，就把你扔进稳流带，让灵脉草活活缠死！”
孙浩这才知道害怕，哭着喊道：“我说！我说！我们是尚方司派来的，任务是破坏灵脉共生系统，偷走活脉矿石的提纯技术！钱彬现在可能去灵脉工坊了！”
赵得胜心里一沉，灵脉工坊里存放着刚培育出的“灵脉固氮稻”种子，那是周显和林砚花了半年时间才培育出来的，能在贫瘠的土地上生长，一旦被毁掉，损失就大了。
“林先生，你带人守好这里，我去灵脉工坊！”赵得胜翻身上马，抽出长刀，“盘头领，跟我来！”
盘天瑞早就按捺不住，一把抄起身边的灵脉弩：“将军放心，保证让那狗贼插翅难飞！”
两人带着一队龙骧营骑兵，朝着位于城南的灵脉工坊疾驰而去。马蹄声踏碎了桂林的宁静，街道上的百姓看到这阵仗，都知道出事了，纷纷关门闭户。
灵脉工坊里，十几个格物院学子正忙着晾晒灵脉稻种子。工坊的墙角堆着十几个大陶罐，里面装的是引脉草的种子，旁边还放着几台小型灵脉仪器。
钱彬躲在工坊对面的屋顶上，用灵脉望远镜观察着里面的动静。他看到学子们正在搬运种子，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里面是尚方司的“烈火弹”——一种用灵脉石粉末和硫磺混合制成的炸药，威力堪比小型火炮。
“李定国，赵得胜，你们不是想搞什么‘灵脉共生’吗？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的心血化为灰烬！”钱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深吸一口气，运转脉修4级的“凝脉”之力，将身体轻轻一纵，像只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落在工坊院内。
他避开巡逻的辅兵营士兵，贴着墙根溜到堆放种子的角落，快速点燃烈火弹的引线，然后转身就往外跑。只要再过十息，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火海。
就在钱彬快要冲出工坊大门时，一道身影突然从门后闪出，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人穿着龙骧营的军服，身材高大，手里握着一把长刀，正是赵得胜。
“钱彬，哪里跑！”赵得胜一声断喝，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劈了过来。他刚才在远处用灵脉望远镜看到了钱彬的动作，特意绕到门后埋伏。
钱彬没想到赵得胜来得这么快，仓促间举剑格挡。“当”的一声巨响，刀剑相交处迸出一串火花。钱彬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软剑差点脱手飞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钱彬又惊又怒，他明明用的是化名。
赵得胜冷笑一声：“尚方司的小崽子，以为换个名字就能瞒天过海？孙浩己经把你们的底细都招了！”他说着，长刀再进，刀风裹挟着脉修7级“脉罡”的气势，压得钱彬喘不过气来。
钱彬知道自己不是赵得胜的对手，虚晃一剑，转身就往工坊深处跑。那里堆放着不少灵脉仪器，他想借着复杂的地形摆脱追击。
赵得胜哪里肯放，紧追不舍。两人在工坊里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撞翻了不少陶罐，引脉草种子撒了一地。
钱彬慌不择路，一头冲进了存放“声波炮二型”的房间。看到墙角那门黑黝黝的炮，钱彬眼睛一亮，突然转身，将一枚烈火弹扔向赵得胜，然后伸手去抓炮身的操控杆——他想启动声波炮，同归于尽。
赵得胜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过烈火弹，长刀脱手飞出，像一道闪电般射向钱彬的手腕。
“啊！”钱彬惨叫一声，手腕被长刀钉在炮身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那枚被扔在地上的烈火弹“轰”的一声炸开了。虽然威力不大，但还是引燃了旁边的引脉草种子。火焰迅速蔓延，很快就烧到了声波炮的炮身。
“不好！”赵得胜脸色大变，声波炮的炮管里还装着半块灵脉锭，一旦被火焰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顾灼热的气浪，冲过去一把抓住钱彬，将他从炮身上扯了下来，然后一脚将燃烧的种子踢到旁边的水缸里。
“咳咳……”赵得胜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看着被烧黑的炮身，心有余悸。
钱彬趁机挣脱，捡起地上的一块灵脉仪器碎片，狠狠砸向赵得胜的头。赵得胜侧身躲过，反手一拳打在钱彬的胸口。
这一拳蕴含着五华拳“暗劲”的精髓，虽然赵得胜没练过完整的《五华拳谱》，但在李定国的指点下，也领悟了几分诀窍。拳力透体而入，震碎了钱彬的脉核。
钱彬眼睛瞪得滚圆，嘴里喷出一口鲜血，软软地倒了下去，再也没了声息。
桂林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了金红色。灵脉工坊的火被及时扑灭，损失不大，只是几台小型仪器被烧毁了。赵得胜站在工坊门口，看着被押走的孙浩和钱彬的尸体，眉头依然紧锁。
“将军，盘头领在稳流带抓到了三个跟尚方司有关的人，都是王彪的手下。”一个亲兵过来禀报。
赵得胜点点头，他早就怀疑王彪不对劲，这些镇南军余部果然被尚方司渗透了。
“把王彪带过来。”赵得胜的声音冰冷，“我倒要问问他，拿了尚方司多少好处。”
没多久，王彪被两个龙骧营士兵押了过来。看到钱彬的尸体，王彪的脸色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将军饶命！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啊！”王彪痛哭流涕，“是钱彬找到我，说只要帮他们做事，将来清廷入主岭南，就让我当桂林总兵……”
赵得胜一脚踹在王彪胸口：“糊涂？你可知你差点毁了桂林的根基！灵脉稻、引脉草，那是多少弟兄用命换来的希望，你竟然为了一个虚衔就出卖我们！”
王彪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把他和那些同谋的辅兵营士兵都关起来，听候发落。”赵得胜不想再看他，转身对林砚说，“林先生，看来我们还是太乐观了，‘灵脉共生’的路，比我们想的要难走得多。”
林砚叹了口气：“是啊，总有人不希望天下太平。不过将军放心，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能让他们明白，共生比掠夺好。”
这时，盘天瑞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束刚从稳流带摘的紫色引脉草花——那是被汉斯的虹吸炮能量催开的变异品种，格外鲜艳。
“赵将军，林先生，你们看，这花又开了几朵。”盘天瑞的脸上带着笑容，仿佛刚才的打斗从未发生过，“瑶民的老人说，这种花能开，说明这片土地的灵脉己经原谅我们了。”
赵得胜接过那束花，紫色的花瓣在夕阳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突然觉得，不管遇到多少困难，只要还有这样的希望在，一切都值得。
“传令下去，”赵得胜的声音变得坚定，“明天开始，扩大灵脉稻的种植面积，稳流带再加一层防御，让那些想破坏的人看看，我们的决心，就像这引脉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夕阳的余晖洒在桂林的大地上，灵脉稻田里的稻穗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响应着赵得胜的誓言。远处的稳流带，引脉草的叶片上闪烁着点点星光，那是灵脉能量在流动，也是新秩序在桂林扎根的希望。
肇庆的苏湄收到赵得胜的回信时，正站在“蜻蜓”总部的阁楼里，看着窗外的珠江。信中说桂林的危机己经解除，但尚方司的渗透让他们意识到，岭南的和平还很脆弱。
“看来得给尚方司找点事做了。”苏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转身对身后的阿影说，“去，把我们在京城的眼线激活，给鳌拜送份‘大礼’，让他没空惦记桂林。”
阿影点点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阁楼里只剩下苏湄一人，她拿起赵得胜随信寄来的那朵紫色引脉草花，放在鼻尖轻轻一嗅，仿佛闻到了桂林的清香。
“李帅，周先生，你们的理想，我们一定会守住。”苏湄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夜色渐深，桂林的稳流带里，引脉草在月光下轻轻摆动，活脉矿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守护着这片来之不易的安宁。远处的蒸汽机车鸣响着，运来新的灵脉仪器和种子，为明天的耕耘做着准备。
赵得胜站在稳流带的最高处，望着桂林的万家灯火，手里紧紧攥着那朵紫色的引脉草花。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但他有信心，只要龙骧营、格物院和瑶民们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尚方司，清廷，荷兰人……不管是谁，想破坏这里的和平，先问问我赵得胜的刀答应不答应！”赵得胜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带着脉修7级“脉罡”的气势，惊起了几只夜鸟，飞向星空深处。
（第84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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