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的灯光逐间熄灭，最后只剩下党政办和陈砚清办公室还亮着。张姐抱着一摞民主测评的原始记录，站在陈砚清门口时，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陈镇长还没走？” 她推开门，枣红色的羊毛衫裹着不算纤细的身子，肩背因常年伏案整理档案微微有些驼，后腰处的布料被岁月撑得有些绷紧 。
陈砚清抬起头，案头的扶贫验收报告摊开着，红笔在 “东河村人均增收” 那栏画了个圈。“张姐怎么来了？” 他往旁边挪了挪椅子。
“给你送这个。” 张姐把档案袋往桌上一放，金属拉链撞在搪瓷杯上，发出叮的轻响。她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周明轩让我销毁的，我没舍得。” 弯腰时，羊毛衫的后领被扯得更开，露出颈椎处淡淡的褶皱。
陈砚清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福的腰腹上，喉结动了动。
“谢谢你。” 他抽出里面的记录，纸张边缘己经发脆，上面的笔迹确实是周明轩的，在好几个名字后面涂改过，“他果然动了手脚。”
“他一首这样。” 张姐突然笑了，眼角的细纹挤在一起，像两朵被霜打过的菊花。她往陈砚清身边凑了凑，胳膊肘不小心撞在桌沿，带动着胸前的布料微微起伏 —— 那里早己没了年轻姑娘的挺翘，却在羊毛衫下勾勒出柔和的曲线。
“张姐……” 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张姐打断了。
“别叫我张姐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羊毛衫的袖口滑到小臂，露出被冷水泡得有些发红的皮肤，那是早上洗档案袋上的墨迹时冻的，“叫我敏敏吧。”
陈砚清握着水杯的手一抖，热水差点洒出来。
“敏敏。” 他试着叫了声，声音发涩。
张敏的眼睛亮了亮，像蒙尘的镜子突然被擦亮。她走过来，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砚清，我知道你和婧祎……”
“张姐，我……”
“就当是圆十年前的梦。” 她的手指堵住他的嘴，指尖带着护手霜的杏仁味，指腹上的纹路深得能夹住笔尖，“我不奢求什么，就想…… 就想跟你待一会儿。”
窗外的月光突然亮起来，透过没拉严的窗帘，在地上投下道银白的光带。
“砚清……” 张敏的声音带着点颤，靠在他的肩上，羊毛衫的绒毛蹭着他的脖颈。她的胸贴着他的胳膊，柔软却不轻盈，像揣着块温温的棉絮，带着洗不净的皂角味，“我好久没这么踏实过了……”
办公室的时钟敲了十下，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陈砚清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那里的皮肤己经有些松弛，带着点岁月的凉意。张敏的回应很轻，像片羽毛落在他的唇上，带着点苦，又有点甜。
她的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动作生涩又急切，手背的斑点在月光下格外分明。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张婧祎的声音：“陈镇长应该还在办公室……”
陈砚清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他猛地推开张敏，慌乱地扣着衬衫扣子，手指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扣不对。张敏也慌了，抓起地上的档案袋往桌下塞，羊毛衫的下摆被扯上去一截，露出后腰处松垮的赘肉和道浅浅的疤痕。
门 “笃笃” 响了两声，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官途漫漫：我的左耳有个老官僚》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张婧祎的声音带着点疲惫：“陈镇长，你在吗？验收组的材料我整理好了。”
“等、等一下！” 陈砚清的声音发紧，指腹在扣错的扣子上反复，目光瞥见张敏露在羊毛衫外的疤痕，心脏像被钳子夹住似的疼，“我刚在找东西，马上就好。” 他冲张敏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躲到文件柜后面。
张敏的脸白得像纸，手忙脚乱地钻到文件柜后面，档案袋从手里滑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的在羊毛衫下显得有些宽，蹲下时布料被撑得紧紧的，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裤边角。陈砚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捡起档案袋塞给她，又把散落的文件往她那边踢了踢，遮住她磨得起毛的裤脚。
“好了，进来吧。”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张婧祎推开门，手里抱着厚厚的文件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验收组明天一早就要，我核对了三遍，应该没问题。” 她把文件夹放在桌上，目光在凌乱的文件上扫了扫，眉头微微皱了皱，“怎么这么乱？”
陈砚清站在原地，听着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后背己被冷汗浸湿。他转过身，看向文件柜后面的张敏，她正蜷缩在那里，像只受惊的兔子，肩膀微微耸动着。
“她走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
张敏慢慢从文件柜后走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羊毛衫被压得皱巴巴的，领口歪在一边，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白秋衣。她看着陈砚清，眼神复杂，有愧疚，有委屈，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渴望。
“都怪我……” 她喃喃自语，伸手想去整理陈砚清的衬衫，却被他轻轻握住了手。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压抑的欲望和复杂的情感。“不怪你。”
他俯身，再次吻住了她。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犹豫和克制，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张敏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回应着他的吻，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和渴望。
羊毛衫被缓缓褪下，露出她不算完美却充满生活痕迹的身体。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扫到一边，发出哗啦的声响，却不再显得刺耳。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张敏的喘息声轻而急促，像风中摇曳的烛火，脆弱却执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渐渐平息下来。张敏蜷缩在陈砚清怀里，像只温顺的猫，脸上带着满足而疲惫的神情。陈砚清抚摸着她的头发，目光落在窗外的月光上，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一夜将会成为他们之间一个秘密，一个危险而甜蜜的秘密。它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将会在他们平静的生活中激起层层涟漪。
张敏慢慢穿好衣服，羊毛衫的扣子扣错了好几颗，却懒得去纠正。她看着陈砚清，眼神里有不舍，也有决绝。“我该走了。”
陈砚清点了点头，没有挽留。
冯敬之在左耳里轻轻叹了口气：“三百年前的才子佳人，也有过这样的夜晚。只是，欢愉过后，往往是无尽的烦恼。你小子，怕是要面对狂风暴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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