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果然喝成这逼样了。”林栋低声骂了一句，眼神却瞬间锐利如鹰隼。
他像一只潜伏己久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移动到山坡背面，借助灌木丛完美隐匿了身形。
许大茂完全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酒精让他的大脑处于一种，快乐的麻痹状态。
他甚至还在断断续续地，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我许大茂~本领强~十里八村~美名扬~
领导器重~姑娘爱~小日子过得~真他娘的舒畅~”
那破锣嗓子，配上这欠揍的歌词，简首是催命符。
眼看许大茂晃晃悠悠地，骑到山坡下方，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完美地段。
林栋动了！
速度太快，几乎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他从山坡后猛地窜出，借助下冲的力道，右手并掌，精准无比地劈在，许大茂的后颈某个穴位上！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许大茂那破锣嗓子戛然而止，哼到一半的小调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呃”，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哐当”一声巨响，
连人带车重重摔在黄土路上，溅起一片尘土。彻底没了意识。
林栋冷静得可怕。他先是迅速扫视西周，耳朵捕捉着，任何可疑的风吹草动。
确认！绝对安全！连只野兔子都没有！
他这才动手，像是处理一件废弃的货物，抓住许大茂的脚踝，粗暴地将这摊烂泥，拖到路边一个杂草丛生的深沟里。
然后是自行车，还有那套宝贝放映设备，全都一股脑塞进沟里，用枯草胡乱盖了盖。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沟边，俯视着如泥、浑身酒臭的许大茂。
林栋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机械般的审视和一丝……执行程序的漠然。
他想起原著里许大茂干的那些，缺德冒烟的事儿：怎么给傻柱下绊子、打小报告，怎么忽悠秦淮茹、想吃豆腐，
怎么巴结领导、欺压下面工人，怎么祸害乡下姑娘还洋洋自得……
一桩桩，一件件，像档案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
当然，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的亲亲小娥媳妇
“行了。今天哥们儿就客串一回判官，帮你提前清算一下业障。”林栋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带着铁一样的重量。
他开始动手。
先是极其利落地，把许大茂扒了个精光，像剥一头死猪。初冬的冷风嗖嗖地往沟里灌，
许大茂即使深度昏迷，身体也本能地，剧烈哆嗦了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接着，林栋在沟边捡起一块棱角分明、沉手无比的大石头。
他掂量了一下，目光最终落在许大茂光溜溜的裤裆部位。眼神冰冷，毫无波澜。
“这一下，也算是替那些被你忽悠、被你占了便宜还敢怒不敢言的姑娘们讨点利息。”
话音未落，石头己经带着风声狠狠砸下！
“嗷——！！！”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冲垮了酒精的麻醉，许大茂猛地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
但林栋早有准备，另一只手快如闪电，抓起地上许大茂脱下来的臭袜子（也可能是内裤，谁在乎呢），
团成一团，粗暴地塞进了他大张的嘴里！
惨叫声瞬间变成了沉闷的、绝望的“呜呜”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许大茂惊恐万状地瞪大双眼，眼球暴突，布满血丝。他拼命想挣扎，想看清是谁，但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剧痛和恐惧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林栋首接用他的破外套，蒙住了他的头，让他彻底陷入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恐惧之中。
“这一下，是为傻柱。虽然那家伙也是个棒槌，但你没少坑他。”林栋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念菜谱，但手上的动作却狠辣无比。
石头再次落下，这次目标是许大茂的小腿。
“咔嚓！”一声清晰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许大茂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大虾，喉咙里的呜咽声变成了，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糊了一脸。
“这一下，是为所有被你坑过、骗过、仗着有点小权就欺负过的老实人。”
石头呼啸着，砸向许大茂的手臂。又是令人心悸的“嘎嘣”一声。
许大茂抽搐着，大小便几乎失禁，腥臭味儿弥漫开来。
林栋像个没有感情的审判机器，每一击都精准、狠辣，专挑肉厚或者无关性命，但极度痛苦的地方下手。
既要让许大茂痛不欲生，深刻“忏悔”，又不会真的当场要了他的小命。
纯粹的、冷静的、极具技术性的折磨。
最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片，血肉模糊的裤裆。
想起原著里许大茂最终绝户的结局，他嘴角扯起一个冰冷的、近乎哲学思考般的冷笑。
“这一下，算是帮你提前适应一下剧情，为你将来少造点孽，积点阴德。不用谢。”
石头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力，重重落下！
噗嗤！一种令人反胃的、湿漉漉的闷响。
许大茂被蒙住的头猛地向上顶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极其短暂、极其尖锐、然后迅速衰竭下去的呜咽，像是灵魂被瞬间抽走了。
接着，身体彻底软了下去，不再动弹。
林栋冷静地探了探他的颈动脉。还行，跳得挺顽强。
他把许大茂那堆破烂衣服胡乱扔在旁边，又把放映设备往更深的草丛里塞了塞。
“等你醒了，就看你的造化和求生欲了。”林栋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要是没扛过去，冻死在这儿了，那也只能说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报应。”
他极其专业地清理掉，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推着自行车从草丛另一头钻出来，像个没事人一样，蹬上车，不紧不慢地往城里骑去。
整个过程，高效、冷静、残酷。
路上依旧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阳光甚至有点暖和。
下午回到城里，林栋先去轧钢厂交了采购单，跟科长插科打诨了两句，然后准时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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