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忍者学校的补考考场里，粉笔灰在窗缝漏进来的阳光里跳舞。宗家小子日向光把胳膊肘往桌上一杵，木桌板发出“吱呀”一声——这桌子是新的，边缘还泛着清漆的光，角上刻着小小的日向族徽。斜对面的日向芽衣正低头削铅笔，她的桌子是三块旧木板拼的，接缝处用布条缠着，一使劲写就晃悠。
“喂，”日向光突然用胳膊肘撞了撞桌腿，“你那笔快断了吧？”
芽衣捏着铅笔的手顿了顿，笔芯果然“啪”地折了。她慌忙往抽屉里摸，备用铅笔昨天借给隔壁班的同学了。考场前排的监考老师海野伊鲁卡正低头核对着名册，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和窗外的蝉鸣搅在一起。
“用我的。”日向光把自己的备用铅笔推过去，笔杆上还缠着他妈妈给绑的防滑布条，“昨天你教我握笔的姿势，再给我看一眼？我总觉得查克拉走不顺。”
芽衣的耳朵尖一下子红了。她捏着那支温热的铅笔，指尖的查克拉顺着笔杆轻轻流过去——这是汉生哥教的“笔锋引气法”，能让写字时的查克拉更稳。日向光盯着她执笔的手指，看着那股淡蓝色的查克拉像小溪似的绕着铅笔转，突然“哦”了一声：“原来要让查克拉贴着木头走啊，我之前都让它飘在半空呢。”
伊鲁卡抬起头，眼镜片反射着阳光。他看着这两个孩子，宗家的金查克拉和分家的蓝查克拉在铅笔周围轻轻碰了碰，像两只互相闻味道的小狗。上个月批改期末试卷时，日向光的经络图总把分支画错，芽衣的答案却工工整整，就是查克拉控制题几乎空着——听说分家的孩子很少能接触到精细控制的练习。
“咳咳，”伊鲁卡清了清嗓子，敲了敲讲台，“还有半小时收卷，查克拉控制实操题记得用特制纸，别写错地方。”
考场后排突然传来一阵窸窣。三个宗家家长扒着窗外的梧桐树叶往里瞅，为首的日向淑子皱着眉，指甲把树叶掐出了印子——她早上特意跟儿子说，不准跟分家那丫头有来往，祖宗的规矩不能破。可现在，她儿子不仅借笔，还盯着人家的手看，像什么样子！
日向光正对着试卷上的“经络分流图”皱眉。题目要求用查克拉在特制纸上画出三条分支，宗家孩子从小练的柔拳基础里就有这个，可他总在第三个分支那里卡壳。旁边的芽衣己经开始画了，她的蓝查克拉很轻，像羽毛似的落在纸上，线条细得几乎看不见，却异常流畅。
“这里，”芽衣用铅笔尖在自己的图上点了点，“要让查克拉先绕着这个节点转半圈，就像打水漂的时候让石子蹭一下水面。”
日向光的金查克拉试着转了半圈，果然顺多了。他刚想道谢，考场突然“啪”地黑了。
灯管灭了，窗外的阳光也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伊鲁卡的声音立刻响起来：“大家别动！可能是电路故障——”
话音还没落，后排就有人喊：“是分家的人搞鬼吧！想趁黑作弊！”
是日向淑子雇来的两个守旧派忍者，他们刚才在外面拉了电闸，还故意用查克拉遮住了窗户。伊鲁卡心里一紧，刚要起身维持秩序，就看见桌子上的特制纸突然亮了起来。
是日向光的查克拉。那道金色的光顺着纸面铺开，把题目里的经络主干照得清清楚楚。紧接着，芽衣的蓝查克拉像藤蔓似的缠了上来，沿着金色主干画出细密的分支。两个孩子的查克拉在纸上碰了碰，突然同时往旁边的空纸上流——那里坐着个不会控制查克拉的转校生，正急得快哭了。
“跟着光走！”日向光的声音带着点兴奋，“别让查克拉飘太高！”
“像牵着风筝线一样！”芽衣补充道，她的蓝查克拉在金色光轨旁边织出细细的蓝线。
越来越多的光亮了起来。宗家孩子的金色查克拉像小太阳，稳稳地托住题目框架；分家孩子的蓝色查克拉像星星，填补着那些需要精细控制的细节。有个分家小胖子的查克拉总跑偏，旁边宗家女孩的金查克拉就特意放慢速度等他，两道光缠在一起，像拧成了一根彩色的绳子。
伊鲁卡站在讲台上，看着整个考场被查克拉的光网罩住。那些光在黑暗里流动，绕过晃动的旧木桌，跨过刻着族徽的新桌面，在每张特制纸上连成完整的经络图。他突然想起汉生上次来学校讲座时说的话：“查克拉这东西，其实最懂什么叫‘该往哪去’。”
“谁说我们作弊？”日向光突然站起来，他的金查克拉“唰”地一下升到半空，把藏在窗外的两个忍者照得清清楚楚，“是你们拉的电闸吧？伊鲁卡老师，他们口袋里还有印着答案的纸呢！”
那两张藏着答案的纸，在查克拉光的照射下泛出刺目的白光。日向淑子在外面气得发抖，可看着儿子的查克拉和芽衣的查克拉缠在一起，像两条玩闹的小鱼，突然说不出话来——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偷偷跟分家的表姐学爬树，表姐的查克拉就是这样，轻轻巧巧的，总能稳稳地扒住树皮。
电闸被合上的时候，阳光重新涌进考场。特制纸上的查克拉光慢慢暗下去，露出一张张完整的经络图。伊鲁卡拿起日向光和芽衣的试卷，发现两张图的分支角度几乎一模一样，连最难画的“丹田回旋处”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你们俩，”伊鲁卡笑着敲了敲试卷，“查克拉很合拍啊。”
日向光挠挠头，刚想说什么，就被芽衣拽了拽袖子。女孩指着窗外，日向淑子正站在梧桐树下，手里捏着那两张作弊纸，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走吧，”芽衣把铅笔递回去，笔杆上的防滑布条沾了点她的查克拉，泛着淡淡的蓝，“明天练习共鸣术，你可别又忘了怎么运气。”
日向光接过笔，发现自己的金查克拉正顺着布条往芽衣的指尖跑。他赶紧把手缩回来，却看见那道金光在女孩指尖打了个转，又乖乖地回来了，像只认主的小狗。
伊鲁卡看着这一幕，在考勤本上写下今天的备注：“查克拉不会说谎，它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同伴’。”窗外的蝉鸣还在继续，只是听起来，好像比刚才温柔了些。
会吐槽的白菜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http://www.220book.com/book/TD8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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