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地后坡的药田刚翻新过，黑黢黢的泥土里还带着新鲜的草腥气。天刚蒙蒙亮，日向玄就拄着拐杖站在田埂边，下巴上的白胡子翘得老高，活像只炸毛的老猫。他盯着眼前那片刚播下种子的土地，拐杖在地上戳出一个个小坑，嘴里嘟囔着：“共生草？我倒要看看，离了宗家的金查克拉，这些贱草能活几天。”
身后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花火背着个比她人还高的竹篓，踩着露水跑过来，银灰色的发带在风里飘得像条小尾巴。“玄爷爷，您怎么来得这么早？”她把竹篓往地上一放，里面的测查克拉仪器叮当作响，“汉生哥说今天要测土壤的查克拉亲和力，您要不要试试？”
日向玄鼻子里哼了一声，拐杖往旁边的空地上一顿：“我才不碰那些分家的玩意儿。”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竹篓里瞟——那台仪器的表盘闪着淡绿色的光，看着倒比宗家药房里那些黄铜家伙顺眼些。
花火假装没看见，蹲下来解开篓子，拿出个巴掌大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共生试验区”。她正想往田埂上插，日向玄突然咳嗽两声：“等等！插歪了！”他抢过木牌，眯着眼睛比量半天，非要让“共”字的一竖正好对着药田的正中央，“祖宗传下来的地，哪能随便乱插牌子。”
这时候，田埂那头传来了说笑声。分家的日向岩扛着锄头走在前头，后面跟着几个年轻的分家忍者，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个陶罐，里面是发酵好的查克拉营养液。“花火小姐早啊！”日向岩嗓门洪亮，老远就挥起了锄头，“玄长老也在？正好，您给看看这土翻得够不够深。”
日向玄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背着手转过身去：“我可没空看分家干活。”可耳朵却支棱着，听见日向岩说“昨天加了点守鹤沙粒，营养液的颜色变亮了”，脚步不由自主地挪了挪。
花火憋着笑，从竹篓里拿出两把小铲子：“玄爷爷，汉生哥说这草得两种查克拉一起浇才长得好，您试试嘛？”她把金色的铲子递过去，自己拿着蓝色的，“就像……就像您泡的茶，得先放茶叶再倒水，少了一样都不行。”
日向玄的拐杖在地上磨了磨，终于接过铲子，却故意往离日向岩最远的角落走。他学着花火的样子，把查克拉注入铲子，往土里一插——金色的查克拉刚渗进泥土，旁边日向岩不小心泼过来的一点蓝色查克拉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嗖”地一下缠了上来。两人的查克拉在土里打了个转，冒出个小小的气泡，种子破土而出，冒出片嫩黄的芽。
“嘿，这玩意儿还真邪门！”日向岩挠了挠头，把手里的营养液往地上倒了点，“您看，离了蓝的，金的就蔫头耷脑的。”
日向玄嘴硬：“巧合罢了。”可手里的铲子却没停，又往旁边的土里插了插。这次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看着金色查克拉像条小蛇似的钻进去，等日向岩的蓝色查克拉流过来时，他甚至悄悄往土里多送了点查克拉——嫩芽长得更快了，叶片上还泛着层淡淡的光。
太阳慢慢爬高了，药田里的共生草己经长到半尺高。宗家和分家的忍者混在一起浇水，金色和蓝色的查克拉在草叶间跳来跳去，像串流动的珠子。日向玄蹲在田埂上，看着自己脚边那丛长得最高的草，突然发现草叶上的纹路和他孙子太郎画的查克拉图一模一样。
“玄长老，喝口水吧。”日向岩递过来个水壶，壶身上还刻着分家的标记，“这是我婆娘用蜂蜜泡的，甜丝丝的。”
日向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水刚沾到嘴唇，就听见田埂那头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的宝贝孙子太郎正举着个蓝布包跑过来，后面跟着芽衣，两人手里都攥着刚摘的野花。
“爷爷！芽衣说您种的草最好看！”太郎把布包往日向玄怀里一塞，里面是件新做的护额，蓝色的带子上绣着金色的蝴蝶，“这是芽衣娘给您缝的，她说您上次教她儿子练柔拳，手都磨破了。”
日向玄的手突然有点抖，护额上的蝴蝶翅膀硌着掌心，像有什么东西从心里钻出来，痒痒的。他抬头看向日向岩，对方正挠着脑袋笑，露出两排憨厚的牙。远处，花火举着记录板在喊：“玄爷爷，您那丛草又长高啦！”
风从药田吹过，带着共生草的清香。日向玄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往日向岩手里一塞：“这是……宗家秘传的药草种子，你拿去试试。”纸包里的种子是金色的，混着几粒蓝色的，“得用两种查克拉一起种，记着别多浇水。”
日向岩愣了愣，赶紧把种子揣进怀里：“谢谢您啊玄长老！我回头就试试，种好了给您送过来！”
日向玄“哼”了一声，转身往族地方向走，脚步却比来时轻快多了。走到拐角处，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药田里的共生草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金色和蓝色的光混在一起，像块铺在地上的彩虹布。太郎和芽衣正在草里追蝴蝶，笑声脆得像风铃。
他摸了摸怀里的护额，蝴蝶翅膀上的金线扎得手心有点痒，却不难受。就像刚才喝的蜂蜜水，甜丝丝的，从喉咙一首暖到心里。
远处，汉生和花火站在山坡上看着这一幕。花火戳了戳汉生的胳膊：“你看，我说吧，玄爷爷不是真的讨厌分家。”
汉生笑着点头，紫色白眼能看到药田里的查克拉正在慢慢融合，像两条抱在一起的鱼。他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人心就像种子，你给它什么，它就长什么。”
风又吹过药田，共生草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说：“是啊，是啊。”
会吐槽的白菜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http://www.220book.com/book/TD8R/)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