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招娣抬起眼。她的妆容很淡，睫毛膏和眼线都省去了，只在苍白的唇上抹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这样的打扮反而凸显出她五官的清丽，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迈开步子，脚踝的伤让她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很稳。睡袍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露出纤细的小腿和缠着纱布的脚踝。
金老板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扫视。他抿了一口酒，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他的拇指着她手腕内侧的皮肤，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疤痕，是小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李招娣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也没有讨好，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金老板突然笑了，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就因为你这种眼神。"他的声音低沉，"像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他放下酒杯，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将她拉近。真丝睡袍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红姐说你很特别，"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威士忌的气息，"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特别。"
李招娣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金老板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睡袍的腰带被轻轻扯开。窗外，北城的灯火依旧璀璨，而她的世界，正在一点点沉入黑暗。
但在这片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滋长。不是恐惧，不是绝望，而是一种冰冷的、坚定的决心。就像深埋在冻土下的种子，等待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总统套房的灯光被调暗了三分。李招娣站在落地窗前，黑色真丝睡袍的腰带松散地垂着，露出锁骨处一片苍白的肌肤。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玻璃，感受着外面灯火传来的微弱温度。
金老板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李招娣身上，像在欣赏一件刚拍得的艺术品。
"转过来。"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李招娣缓缓转身。睡袍随着动作微微敞开，在腰间投下暧昧的阴影。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空洞，废墟造梦师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金老板起身走近，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响。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重重擦过她干涩的唇瓣。
"知道规矩吗？"他问，手指下滑到她的颈动脉处，感受着那里急促的跳动。
李招娣轻轻点头。红姐己经交代得很清楚——不反抗，不喊叫，不流泪。像个精致的玩偶，任人摆布。
"很好。"金老板满意地笑了，突然一把扯开她的睡袍。真丝布料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窗外的霓虹灯将斑驳的光影投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那些尚未痊愈的淤青、脚踝上刺眼的纱布，都在这光影下无所遁形。
金老板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伸手抚上她肩胛骨处一道尚未痊愈的擦伤，力道大得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疼？"他明知故问，手指恶意地加重了力道。
李招娣咬住口腔内侧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缓缓摇头，眼神依然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个反应似乎取悦了金老板。他低笑一声，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盒盖弹开，里面是一条白金项链，吊坠是颗罕见的黑钻，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给你的礼物。"他说着，不容拒绝地将项链戴在她颈间。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李招娣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金老板欣赏着黑钻在她锁骨间的样子，手指顺着项链下滑，突然一把拽住链子。金属勒进皮肉的疼痛让李招娣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
"记住，"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所有物。"
李招娣被迫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视线模糊地望向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眼中碎成无数光点，就像她破碎的自尊。
金老板松开项链，满意地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一道红痕。他转身走向床边，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随手扔在茶几上。
"医药费。"他简短地说，"明天会有人送你去医院。"
信封鼓鼓囊囊，边缘露出钞票的红色。李招娣盯着它，突然感到一阵荒谬的滑稽。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就值这么一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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