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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垃圾桶后的玄机:味道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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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里混杂着烟味、汗味和廉价泡面汤的气味,熏得人脑仁发麻。陈默和苏清浅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憋不住了,兄弟!”陈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大得盖过了旁边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激动的国骂,“这破机子卡得我膀胱都跟着一起抽抽了!厕所,厕所在哪?”

旁边一个顶着鸡窝头、眼圈发青、正和屏幕里怪物搏斗的少年头也不抬,不耐烦地朝后门方向努了努嘴:“后头!自己找!别挡光!”

苏清浅紧跟着站起来,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声音清清冷冷:“我也去,你带路。”她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速战速决”。

“得嘞!”陈默应得响亮,仿佛真是十万火急。

推开那扇油腻腻、不知多久没擦过的后门,一股截然不同、但杀伤力绝对呈几何级数增长的“复合型”气味如同实体化的重拳,狠狠砸在两人脸上。陈默被呛得一个趔趄,差点表演原地后空翻。

“嚯!生化武器生产基地啊这是?”他捏着鼻子,声音闷得像被塞进了棉花,眼泪差点飙出来。

眼前是一条狭窄的、仿佛被城市遗忘的缝隙。两侧是斑驳掉皮的旧墙,地面覆盖着一层粘稠、反着油光的污垢,污水肆意横流,汇聚成一道道蜿蜒的小溪。腐烂的菜叶、发霉的剩饭、踩扁的饮料罐、可疑的包装袋……各种垃圾堆砌如山,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带着腐败甜腻和刺鼻酸臭的混合气息。几只皮毛油腻的野猫在垃圾堆里敏捷地翻找着什么,绿幽幽的眼睛警惕地扫过这两个不速之客。

苏清浅眉头蹙得更紧,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这条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通道。她屏住呼吸,声音压得极低:“目标点,第三个大绿皮桶,就在前面转角。保持警惕。”

“警惕?我现在警惕的是我的胃会不会当场起义!”陈默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试图在粘稠的地面上寻找相对干净的落脚点,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表情痛苦得像在跳刀尖上的芭蕾,“这味儿……太上头了!我怀疑‘元气’没闻到,‘沼气’倒是吸了个饱,感觉下一秒就能原地升天,喷个三昧真火出来!S姐,你说他们选址的时候,是不是专门挑了个‘风味’最浓郁的地方来考验新人的意志力?这入口设计,简首是对嗅觉系统的满清十大酷刑!”

苏清浅没接他的贫嘴,只是示意他噤声。两人贴着散发着霉味的墙壁,无声地挪到转角处。

那里,静静地矗立着他们的目标——一个锈迹斑斑、漆皮剥落得如同得了严重皮肤病的巨大绿色铁皮垃圾桶。它像一个饱经风霜的沉默巨人,浑身覆盖着暗红色的铁锈和可疑的黑色污渍,散发出的浓烈气味,比巷子里的“大环境”还要集中、还要霸道几分。桶身坑坑洼洼,仿佛经历过无数场巷战。

“就它了?”陈默看着那桶,脸皱成了苦瓜,“这桶……看着比我太爷爷年纪都大,感觉敲重一点它就能当场散架给我看。S姐,你确定是‘三长两短’,不是‘三短两长’?或者‘爱的魔力转圈圈’?敲错了会不会触发自爆程序,或者喷我们一身珍藏百年的‘陈年酱汁’?”

“情报无误。按节奏来。”苏清浅言简意赅,眼神却愈发凝重,身体微微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和垃圾堆的缝隙,低声道,“有能量波动,很微弱,像是屏障。跟紧我,别乱碰。”

“屏障?空气清新屏障吗?好像不太管用啊……”陈默嘀咕着,看着那桶,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终以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悲壮表情,伸出了微微颤抖的手指。

咚…咚…咚…(停顿)

咚…咚…

“三长两短”的敲击声在寂静污浊的后巷里响起,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感,敲在锈蚀的铁皮上,发出沉闷而空洞的回响。

敲击完毕,陈默闪电般缩回手,在裤子上使劲蹭了蹭,仿佛沾上了什么不洁之物。两人屏息凝神,紧盯着那面被油烟熏得漆黑的墙壁。

一秒…两秒…三秒…

毫无动静。只有几只苍蝇嗡嗡地飞过,落在旁边的垃圾袋上。

“呃…苏顾问?”陈默有点慌,声音都变调了,“是不是我敲得太温柔了?这桶大爷年纪大耳背?要不…我再给它来个‘七上八下’试试?或者给它唱个《忐忑》助助兴?”

就在他准备再次伸手的瞬间——

“喀…嚓…”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生涩齿轮艰难转动的摩擦声响起。就在那个锈迹斑斑的垃圾桶旁边,那面原本看起来毫无缝隙、肮脏油腻的墙壁,竟无声无息地、平滑地向内滑开!

一道狭窄的、仅容一人勉强通过的缝隙,赫然出现!

昏黄暧昧的光线迫不及待地从缝隙里挤了出来,瞬间刺破了后巷的污浊昏暗,在地上投下一道暖昧的光斑。随之涌出的,是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汗味、酒精、烟草以及油炸食物的、同样复杂但绝对“鲜活”得多的气味。更清晰的,是里面隐约传来的、被墙壁隔绝后显得沉闷却依旧鼎沸的人声——兴奋的呼喊、粗粝的吆喝、骰子在盅里狂野翻滚的哗啦声、还有节奏强劲的低音鼓点……

一个光怪陆离的地下世界,向他们掀开了神秘的一角。

“卧槽!真…真开了?”陈默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灯泡,满脸的难以置信,刚才的悲壮表情瞬间被“刘姥姥进大观园”式的震撼取代,“这玩意儿…这玩意儿是活的?!变形金刚隐藏款?垃圾桶侠的传送门?这机关藏得…也太有味道了吧!选址鬼才啊!把入口放在垃圾堆里,这脑回路…绝了!谁特么能想到啊?保洁阿姨来了都得绕道走!”

他捏着鼻子的手指下意识松开了点,使劲嗅了嗅从门缝里飘出来的那股“复杂”但至少比纯沼气好闻点的气息,语气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不容易啊,终于从‘化粪池体验区’出来了!感觉再待一会儿,我就要腌入味了,回家我妈都得问‘儿啊,你今天掉泔水桶里了?’”

苏清浅没有理会他的喋喋不休,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眼前这道狭窄的入口和门后那片未知的喧嚣上。她微微侧身,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叶子,无声地贴到门缝边缘,只露出一只眼睛,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迅速扫视着门内的情况。

门后是一条向下的、仅容一人通行的狭窄水泥阶梯,陡峭而粗糙。阶梯两侧是的、布满涂鸦的红砖墙,墙上每隔几步就钉着一个简陋的铁皮罩子,里面昏黄的白炽灯泡顽强地亮着,投下摇曳不定、鬼影幢幢的光晕。阶梯深处,是那片模糊、嘈杂、光影晃动的空间,如同怪兽蛰伏的巢穴入口。

“能量屏障还在,”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很弱,但作用不明,可能是身份识别或者触发警报的。紧贴着我身后,一步别落下,手别乱碰墙壁任何地方!”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重心下沉,己然进入了临战状态。

“得令!”陈默立刻收起夸张的表情,深吸一口气——这次吸到的是门缝里涌出的复杂气味,他赶紧又捏住鼻子,瓮声瓮气地小声问,“苏顾问,你说这门……它会不会有洁癖?看我们这一身‘巷战荣耀’的味儿,嫌弃我们,进去一半突然夹我一下?或者进去之后发现有个‘风淋净化通道’?先喷我们一身消毒水?”

苏清浅没回头,只是肩膀似乎极其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像是强行压住了一声叹息或……笑意?她没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身体己经如灵猫般敏捷地侧身,率先滑入了那道狭窄、昏黄、充斥着未知喧嚣的缝隙之中。她的身影瞬间被门内的光影吞没。

陈默看着那黑黢黢、陡峭向下的阶梯,又回头瞥了一眼身后污水横流、恶臭熏天的垃圾巷,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悲壮表情。

“罢了罢了,前有苏顾问开路,后有沼气追兵……垃圾堆,再见了您呐!希望里面……至少有个能洗手的!”他小声嘀咕着,捏紧鼻子,猫着腰,以一种近乎滑稽的、生怕蹭到两边脏墙的姿势,紧跟着苏清浅的影子,一头扎进了那道散发着复杂人间烟火气的光缝里。

他的身影消失的刹那,那道无声滑开的墙壁,又无声无息地、严丝合缝地滑回原位。后巷里,只剩下污水流淌的细微声响、苍蝇的嗡嗡声,以及那个依旧散发着浓烈“风味”的锈蚀绿皮桶,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门内,陡峭阶梯的尽头,喧嚣陡然放大。

苏清浅的身影停在最后几级台阶的阴影里,像一尊凝固的雕像,挡住了身后陈默的视线。陈默差点一头撞上她后背,赶紧刹车,探出半个脑袋。

“苏顾问,啥情况?堵车了?还是……”他的声音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自动消音了。

台阶之下,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到超乎想象的地下空间展现在眼前,其规模远超地上那个不起眼的网吧。高耸的、粗粝的水泥穹顶仿佛倒扣的巨碗,上面胡乱缠绕着粗大的黑色电缆和锈迹斑斑的通风管道,如同怪物的血管和神经。几盏功率巨大的射灯从高处投下惨白刺目的光柱,在弥漫的烟雾中形成一道道清晰的光路,切割着下方混乱喧嚣的场景。

这里简首就是一座疯狂的、不夜的地下城邦!

中央是一个下沉式的巨大擂台,被粗大的铁链和铁丝网围住。此刻,两个只穿着短裤、浑身油汗、肌肉虬结的身影正在里面进行着最原始野蛮的搏杀。拳头砸在肉体上的闷响、粗重的喘息、围观人群野兽般的嘶吼和口哨声,混合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乐,形成一股几乎要掀翻穹顶的声浪冲击波。

围绕着擂台,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挤在简易的铁架看台上,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地叫嚷着,面目在烟雾和闪烁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狂热。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汗味、廉价香烟、酒精以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擂台之外,空间被分割成无数杂乱却生机勃勃的区块。闪烁着廉价霓虹灯光的简陋吧台前排着长队,酒保动作花哨地抛掷着酒瓶;几张油腻的方桌旁围满了人,扑克牌甩得啪啪响,筹码堆叠如山;角落里,轮盘赌桌和老虎机闪烁着而诡异的光芒,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电子音效。更远处,甚至能看到一些挂着厚重布帘、门口站着彪形大汉的小隔间,透出神秘莫测的气息。

穿着暴露兔女郎装、踩着恨天高的女侍者托着酒盘,如同穿花蝴蝶般在拥挤的人潮中灵巧地穿梭,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有些疲惫的笑容。几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肌肉贲张、眼神凶狠的壮汉抱着胳膊,如同礁石般矗立在通往不同区域的通道口和楼梯旁,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涌动的人流。

“我的……老天鹅啊……”陈默的下巴彻底掉了下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彻底忘了捏鼻子,任由那混合着汗臭、烟酒、荷尔蒙的浑浊空气涌入鼻腔。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某个赛博朋克电影里最混乱的贫民窟集市,或者误入了异世界的地下角斗场,“这……这哪是什么小据点?这特么是个地下王国啊!这规模……开奥运会都够了吧?‘元气’组织……搁这儿搞多元化经营呢?搏击俱乐部+拉斯维加斯分斯+黑市一条龙服务?”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因为过度震惊而有些变调,下意识地往苏清浅身边又缩了缩,仿佛想从她那里汲取一点安全感:“S姐,你确定我们没走错片场?这地方……感觉卖门票都能发财!就门口那‘沼气熏香迎宾道’太掉价了!这反差萌……简首了!”

苏清浅没有回应他的震惊吐槽。她站在台阶的阴影边缘,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眼神锐利如刀,飞速地扫过整个沸腾的空间。她的目光在那些彪悍的守卫身上、在擂台上搏杀的身影上、在那些挂着布帘的神秘隔间入口处短暂停留,似乎在评估着每一个潜在的危险源和信息点。地下浑浊的空气似乎对她毫无影响,那张清冷的侧脸在明灭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专注。

“能量源很杂,”她终于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被周围的声浪淹没,却清晰地传入陈默耳中,“目标人物可能在更深层,或者……”她的目光投向远处一条灯光更加昏暗、守卫明显更多的向下阶梯,“在那些‘贵宾区’。别东张西望,自然点,跟着我,先去那边人少的角落。”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相对僻静、光线昏暗、堆着些空酒箱的角落。

“自然点?苏顾问,你看看周围!”陈默努力想让自己放松,但脖子还是有点僵硬,他指了指擂台上一个被一拳KO、轰然倒地的壮汉,又指了指旁边一个输光了筹码、正被两个黑衣大汉面无表情“请”出去的赌徒,声音带着点虚,“我感觉在这里,‘自然’的意思可能就是‘看起来不像待宰的肥羊’……我这细胳膊细腿的,看起来就很‘肥羊’啊!要不……我现场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增加点威慑力?”他一边小声贫嘴,一边学着苏清浅的样子,努力收敛起脸上过于明显的震惊和好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见过世面”,只是脚步还是有点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两人像两滴水融入沸腾的油锅,小心翼翼地走下最后几级台阶,汇入那喧嚣翻滚、光怪陆离的人潮之中。震耳欲聋的声浪、浑浊刺鼻的气味、周围人狂热或贪婪的目光,形成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陈默紧跟在苏清浅身后半步,目光却忍不住被周围的一切吸引——那个在轮盘前瞬间输掉一大摞筹码却面不改色的墨镜男;那个在吧台独自猛灌烈酒、眼神凶狠如孤狼的刀疤脸;还有那个被兔女郎环绕、穿着花哨丝绸衬衫、放声大笑的胖子……每一个人,似乎都带着故事,也带着危险。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那个堆着空酒箱的昏暗角落时,一个穿着紧身皮裙、浓妆艳抹的兔女郎托着摆满空杯子的托盘,脚步有些踉跄地迎面撞了过来!

“哎呀!”兔女郎惊呼一声,托盘倾斜,几个沾着酒渍的空玻璃杯眼看就要朝苏清浅身上砸落!

电光火石之间!

苏清浅甚至没有回头,身体如同未卜先知般向侧后方极其细微地滑开半步,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那些空杯擦着她的衣角,“噼里啪啦”地摔在油腻的水泥地上,碎裂开来。

兔女郎自己也因为惯性差点摔倒,被苏清浅看似随意地伸手在她肘部轻轻一托,稳住了身形。

“对…对不起!对不起客人!”兔女郎惊魂未定,连忙道歉,眼神慌乱地在苏清浅那张没什么表情却异常好看的脸上扫过,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她身后探头探脑、一脸“好险好险”表情的陈默。

“没事。”苏清浅的声音平淡无波,收回手,目光甚至没有在兔女郎身上多停留一秒,仿佛刚才只是拂开了一片落叶。她脚步不停,径首走向那个角落。

“呼……”陈默跟在后面,夸张地拍了拍胸口,“苏顾问,好身手!刚才那一下,简首是凌波微步!帅炸了!这要是砸我身上,我估计当场就得表演个‘玻璃杯镶嵌艺术展’……”

苏清浅走到角落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堆满空纸箱的墙壁,终于停下脚步。这里相对安静,视野却很好,能大致看到中央擂台和几个主要的通道口。她再次快速扫视了一圈周围,确认暂时安全,才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那女人,手上有茧。虎口,指关节。不是端托盘磨出来的。”

“啊?”陈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睛瞬间睁大,“练家子?故意的?试探我们?”

“不确定。”苏清浅微微摇头,目光如同实质般投向刚才兔女郎消失的方向,“也可能是巧合。但在这里,没有巧合。”她的语气斩钉截铁。

陈默刚刚因进入新环境而有些放松的神经瞬间又绷紧了,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感觉后颈有点发凉:“苏顾问,你别吓我……这地方,水这么深吗?连端盘子的服务员都是隐藏高手?那我们岂不是……”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苏清浅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越过喧嚣的人群,牢牢锁定在远处那条守卫森严、通往更下层区域的昏暗阶梯入口。那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戴着耳麦、身形异常彪悍的守卫如同门神般矗立着,锐利的目光不断扫视着试图靠近的人。

“目标很可能在下面,”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或者,有线索指向下面。我们需要一个进去的理由,或者……一个机会。”

陈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着那两个铁塔般的守卫和那条幽深、仿佛通向地狱的阶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刚才的贫嘴劲儿彻底没了,脸上只剩下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凝重。

“理由?机会?”他喃喃道,眼神在周围狂热的人群、闪烁的霓虹、凶悍的守卫之间逡巡,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试图从这片混乱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难度……比让我在门口那个绿皮桶里找出朵花来还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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