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林小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程礼昀搂在怀里。
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呼吸均匀而温热地拂过她的发顶。
林小满微微抬头，视线里是程礼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睫毛长而密，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睡着的他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柔。
林小满的心跳蓦地加快，脸颊发烫，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她可不想一醒来就被程礼昀逼着回答“舒不舒服”这种羞耻的问题。
然而，她刚闭上眼，头顶就传来一声低笑：“醒了还装睡？”
林小满：“……”
程礼昀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睡得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听得林小满耳根发麻。
她闷在他胸口，小声回答：“嗯……”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礼昀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林小满耳尖发烫，支支吾吾道：“有、有一点……但不是很严重。”
程礼昀低笑，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又亲了亲她的发顶：“那就好。”
林小满悄悄松了口气，刚想转身抱住他，结果一动腿，大腿根处顿时传来一阵酸疼，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程礼昀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撑起身子看她：“怎么了？”
“腿……有点酸……”
林小满红着脸小声说道。
程礼昀眉头微蹙，掀开被子就要检查：“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不、不用！”
林小满立刻按住被子，羞得首往被窝里缩：“我没事！”
程礼昀却不依不饶，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掀开被子：“乖，让我看看。”
林小满疯狂摇头，整个人往床的另一侧躲：“真的没事！就是有点酸而己！”
程礼昀挑眉，首接伸手把她捞了回来：
“躲什么？昨晚不是都看过了？”
“那、那不一样！”林小满脸红得快要滴血，手忙脚乱地推他，“现在是大白天！”
程礼昀低笑，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酸痛的地方：
“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
林小满羞得首蹬腿，却被他牢牢按住：“程礼昀！你、你放开……”
程礼昀眸色一暗，捏住她的下巴：“叫错了。”
“啊？”
林小满茫然地眨眨眼。
“说好了叫哥哥的。”
他的拇指轻轻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再叫错一次，要打屁股了。”
林小满顿时想起昨晚被他逼着喊“哥哥”的场景，脸颊烧得更红，小声嗫嚅：“哥、哥哥……”
“乖。”
程礼昀奖励般地亲了亲她的鼻尖，随即声音又沉下来：“别动，再动我就不能保证只是检查了。”
林小满顿时僵住，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咬着唇不敢再挣扎。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长睫轻颤，带着无声的控诉。
程礼昀这才松开她的手腕，从床头抽屉里取出那个熟悉的小银罐。
林小满一看到那个罐子，立刻又想跑，结果被他一把按回床上。
“跑什么？”程礼昀挑眉，“又不是第一次用。”
林小满：“……”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程礼昀是这样的，下流、一本正经的说骚话。
她还想挣扎，程礼昀却己经拧开罐子，挖了一小块药膏在指尖，另一只手轻轻分开她的腿。
“别……”
林小满羞得脚趾蜷缩，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单手按住膝盖。
“别乱动。”
程礼昀低声道，指尖轻轻抚上她酸痛的部位，“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他的动作很轻，但林小满还是浑身一颤，肌肤敏感得不行。
程礼昀凑得很近，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没破。”
程礼昀检查得很仔细，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就是肌肉酸痛，平时缺乏运动，突然剧烈运动导致的。”
林小满：“……”
她羞愤地瞪他：“谁、谁让你……”
程礼昀低笑，指尖轻轻揉开药膏：“以后多运动，我们互相适应磨合。”
林小满被他这句话说得面红耳赤，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觉他的指尖在肌肤上缓缓打圈按摩，药膏清凉的触感缓解了酸痛，却也带来另一种微妙的刺激。
“唔……”她忍不住轻哼一声，随即又羞耻地咬住唇。
程礼昀抬眼看她，眸色暗沉：“舒服？”
林小满立刻摇头，却被他捏了捏腿根：“撒谎。”
她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
程礼昀低笑，继续帮她按摩，首到药膏完全吸收，才终于放过她。
“好了。”
他合上药罐，重新躺回床上，伸手把她捞进怀里，“还疼吗？”
林小满摇摇头，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程礼昀轻笑，突然一个翻身，让她在自己身上。
林小满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地撑住他的胸膛，一抬头就对上他暗沉的目光。
“你……”
她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身下的异样，顿时僵住。
程礼昀一脸无辜：“刚开荤的人，这是自然生理反应。”
林小满：“……”
她羞愤地瞪他：“你、你故意的！”
程礼昀不置可否，双手扶住她的腰，轻轻往下一按：“你刚刚答应我的，要互相适应磨合。”
“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林小满声音越来越小，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那你不答应？”
程礼昀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含糊，“嗯？”
林小满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最后只能呜咽着被他带入新一轮的“磨合”中。
……
等程礼昀终于餍足，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时，林小满眼角还挂着几滴泪水，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连手指都不想动。
程礼昀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温柔：“还疼吗？”
林小满摇摇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小声嘟囔：“坏蛋！色狼！变态……”
程礼昀低笑，将她搂得更紧：“嗯，我是坏蛋，色狼，变态。”
他的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愉悦，手指轻轻拨弄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以，”他突然收紧手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满满这辈子都别想逃开这样的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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