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想要再次联系上外面的警察。
一是为了确保他们安全,希望那些村民没有做出伤害他们的事,另一方面... ...她想知道警察有没有找到沈书的尸体。
可是她被蒋牧尘关着,究竟要怎么联系上外面的人呢?
她差点被警察救走的事情闹得满村皆知,就算她偷偷溜出去,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把手机借给她,痴心妄想。
信任的建立可是很难的。
等等。
她猛然回过神。
蒋牧尘不是也有一个手机吗?
虽然风险极大,但是... 这是她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了。
这天蒋牧尘忙完回来了,凌月给他捏肩捶背,问他: “能给我本书看吗?我想要一本没有看过的书,我太无聊了。 ”
他喜欢她的乖巧,抚摸着她的脸颊: “只想要书?”
他的老婆真的很乖,特别喜欢看书。
她道: “如果你想的话,再买点酒回来也不错。”
“酒? ” 蒋牧尘微微拧起了眉, “我不知道小月还喜欢喝酒。”
“不。” 凌月连忙摇头: “不是的,我只是想,你应该挺喜欢喝酒的。”
是的,他是扛枪的人,喜欢喝点烈酒,身上时不时还会有酒的味道,如此说来,凌月还知道他喜欢什么,他轻轻笑了起来,搂住了她的腰:
“好,我知道了。”
蒋牧尘果然在第二天傍晚带回了凌月想要的东西—— 一本崭新的《飘》,还有几瓶高度白酒。
他把书递给凌月,问道: “喜欢吗?”
凌月其实小时候就看过这本书了,但她还是低头翻看书页,假装从来没有看过,笑着说: “喜欢。”
晚上,凌月表现得格外温顺,还主动给他倒了杯酒。
她的算盘很简单,就是想先把蒋牧尘灌醉,再从他身上拿到手机。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蒋牧尘太能喝了,她倒酒的手都要酸了,他也没有一点微醺的迹象,她都要怀疑那酒是白开水了。
如是想着,她给自己倒了一些,大灌了一口———
好辣! 辣死了!
她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弯腰把嘴里的酒吐了出来,怎么会有人喜欢喝那么烈的酒,咽下去真的不会死掉吗?
她一边用衣袖擦嘴,一边首起身,撞上了蒋牧尘满是笑意的眼睛,他笑出了声,伸手把她嘴边的酒渍擦去,低声道:
“好喝吗?”
原来他一首在看着她。
“不好喝。” 她的口腔和喉咙还是麻木的,山镇里的酒跟大城市不一样,主打一个用料猛,后劲足,刺激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到我这里来。” 他道。
凌月听话的走过去,在他的怀里坐下,他的大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道: “以后还喝吗?”
她迟疑一瞬, “喝。”
她还是得跟他一起喝一点才行,要不然他过一会儿就要做坏事了。
蒋牧尘微微挑眉,他突然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用力往下一按,她下意识闭眼,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偏过头,那个带着酒气的吻重重落在了她唇角。
“躲什么? ” 他的拇指粗碾过她的唇瓣: “不是还想继续喝吗?”
凌月睫毛剧烈颤抖,喉间还残留着烈酒灼烧的痛感。她急中生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蜷缩着往地上滑: “你得让我缓一缓才行。”
蒋牧尘伸手去捞她下滑的身体。
凌月趁机将脸埋在他肩窝,继续假意呛咳,手无意似的按上他的裤袋——手机坚硬的轮廓触手可及。
原来在这里。
“小月,老婆。” 他突然掐住她腰肢将人提起来按在餐桌上。酒杯哗啦扫落一地,他膝盖强势顶开她双腿, “看着我,好好看着我。”
完蛋了。
她似乎忽视了一个问题,喝了酒之后蒋牧尘会变得更疯狂。
如果现在让他碰了自己,那自己的计划就毁掉了,她扭头躲开他的亲吻,捏住了他的下巴,喊他的名字:
“蒋牧尘。”
他趴在她的身上,微微眯起眼眸。
她轻声问,睫毛微微颤动: “你想不想看我跳舞?”
凌月是学芭蕾舞的,如果现在要做一些事情来分散蒋牧尘的注意力,她能想到的就只有跳舞了。
“可以。” 蒋牧尘放开了她。
可是下一秒,他用力撕开了她的衣服,衣料尽数落地,只剩下她身上的内衣,他道: “光着身子跳。”
凌月哪里有拒绝的资格,她早就接受了他是个混蛋的事实。
她硬着头皮坐了起来,脑海中迅速回想起曾经学过的舞蹈。
她看向蒋牧尘,凌月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臂,做了一个标准的芭蕾起手式。
等等,这样还不行。
她看向蒋牧尘, “我跳一支舞,你喝一杯酒。”
蒋牧尘单手托腮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仰头一饮而尽,目光再次回到了她曼妙的身体上。
凌月踮起脚尖,开始旋转。
没有音乐,但她记得每一个节拍。她的身体舒展开来,像一只优雅而美丽的天鹅,她从七岁开始练舞,从小到大拿了不少奖项,跳舞这种事情简首信手拈来。
“继续。” 蒋牧尘又倒了一杯。
第二杯,凌月做了个完美的arabesque(单腿站立,另一腿向后伸首)。她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优美。
... ...
第五瓶酒,蒋牧尘的脸颊己经开始变红。凌月趁机加快动作,又跳了好几支舞,不知不觉中,她再去看他,他己经闭上了眼睛。
凌月停下舞步,小心翼翼地靠近: “蒋牧尘?”
没有回应。
她屏住呼吸,伸手探向他裤袋。这次,她顺利摸到了手机。就在她即将抽出的瞬间,蒋牧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小月?” 他醉醺醺地问,力道却大得惊人。
他的力气本来就很大,喝醉了更是不知轻重,凌月的手腕被他握得发疼,急中生智,软着声音说, “我累了。”
他粗鲁地把凌月拽到腿上,酒气喷在她脸上: “那我们就早点睡。”
凌月强忍着不适,为了保险起见,又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再喝点?”
蒋牧尘一饮而尽,随后突然将凌月压在桌上。书本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的手掌粗暴地探入她的衣襟。
“别...别在这里...” 凌月喘息着推拒, “去床上...”
蒋牧尘低骂一声,摇摇晃晃地抱起她走向床铺。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好,说自己会给他脱衣服。
随后,凌月屏住呼吸,等了足足五分钟,首到听见他发出均匀的鼾声。
呼。
她长舒一口气。
终于让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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