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在村小教书，这件事很快就让杨佳知道了。
杨佳去找了校长，学校缺人，就让杨佳也当了老师。
不过尴尬的是，她连五年级的数学方程式都搞不明白，根本当不了老师，就被辞退了。
一问才知道，杨佳原来根本不是记者，她只是报社的一个打杂的小助理，没有什么文凭，当时是没有记者愿意来麻柳村当卧底，她才接下这个任务的。
这天，凌月在学校门口看见了杨佳，她扎着两条油亮的麻花辫，正在跟李老师说些什么，看来是不愿意放弃当老师。
凌月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杨佳突然喊住了她： “凌月，你教一二年级，我跟你换一下可以吗，咱们都是姐妹... ”
她道： “不换。”
转身就往学校里走。
杨佳被晾在原地，脸上挂不住，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干笑两声，悻悻地走了。
中午休息时，凌月坐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其他老师都去宿舍休息了，只有她一个人。她放下笔，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台老旧的电话机上。
电话线被拔了，但插口还在墙上。
她心跳加速，却没有起身去打电话，因为她知道获得信任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说不定窗外此刻就有人在盯着她。
凌月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红笔，继续批改作业。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凌月的手微微一顿，余光瞥见一道人影从窗前闪过。她不动声色地低下头，装作没有察觉。
片刻后，李老师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凌老师，这么辛苦啊，中午也不休息？” 她笑容和蔼，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角落的电话机。
凌月微微一笑，接过茶杯： “谢谢李老师，这批作业下午第一节课要发回去，我想尽快改完。”
李老师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闲聊了几句村里的琐事。
第二天清晨，凌月早早来到学校，发现那台电话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盆绿植，静静地摆在角落里。
昨天果然是在试探她。
凌月的指尖微微发凉，她知道，这场无声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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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当老师之后，凌月的生活就彻底充实了起来。
一周只有两天休息时间，她周一到周五都要在学校上课，曾经她听说有的被拐卖的女人会成为老师，然后就永远留在了大山里。
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太累，淡忘了被拐卖的痛苦，另一方面则可能是因为感动了自己，觉得在大山里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凌月都觉得很蠢。
生活再忙，她也不忘每天提醒自己，她有爱自己的父母，还有爱自己的男友，还有充满光明的未来。
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自己救出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深渊。
然而有一天，蒋牧尘突然握住她的手，低声道：
“小月，你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凌月的手指在蒋牧尘掌心里微微僵住，但她很快调整呼吸，抬眼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没有啊，怎么了？”
蒋牧尘盯着她的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手指却收得更紧，几乎让她觉得骨头生疼。
“你的月经很久没来了，按道理应该是上个月的二十号就来的。”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关切，可那双眼睛却黑沉沉的，像是能看透她所有的伪装。
凌月心头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月经周期?
他真的己经掌握了她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可能最近太累了，推迟几天很正常。”
蒋牧尘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可他的眼神却让凌月浑身发冷。
“如果真的有了……” 他低笑一声，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 “小月就再也走不了了。”
凌月的血液几乎凝固。 她强忍着战栗，故作镇定地推开他的手： “别想多啦，我只是最近太累了。”
蒋牧尘没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她，可那笑容却让她毛骨悚然。
“好，那再等等。” 他轻声说， “如果你真的怀孕了，我们就会迎来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会很高兴。”
凌月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猛地站起身，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背抵着土墙，脸色一时间变得霎白。
“怎么了小月。” 蒋牧尘高大的身形缓缓逼近，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道： “这吓到你了吗?”
凌月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她低下头，妄想以此掩盖自己的慌乱。
“不要害怕。” 他低笑着用指腹她苍白的脸颊，感受到掌心下细微的战栗， “我们的孩子，你不期待吗？”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颈线滑下，在锁骨处流连。凌月能清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肌肤，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他在安抚她———
却只是让她更加恐惧
“我... ” 她发现自己几乎失去了声音，颤声道， “我只是觉得不太可能，我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怀孕的。”
蒋牧尘突然掐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凌月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的胸膛，惊喘一声。他埋首在她颈间呼吸，温热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跳动的脉搏。
他看得出来她吓坏了。
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
“小月的身子我最清楚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上个月的月末，还有这个月的月初...我们只有五天没有做过..."
凌月浑身一僵，那些被迫承欢的夜晚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竟然连这种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蒋牧尘的手指缓缓抚过凌月的腰线，像是在丈量什么似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
“小月最近胃口变好了。” 他的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掐，“以前一碗饭都吃不完，现在却能把我夹给你的饭菜全吃光。”
凌月的呼吸一滞。
她最近确实是吃得挺多的，不过她一首觉得是因为在学校教书太累了。
“还有……”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上后颈，指腹着她绷紧的肌肤，“你开始爱吃肥肉了。”
他低笑一声，气息喷在她耳畔，“以前吃饭的时候，你总是会把肥的部分挑出来……明明以前闻到油腥就皱眉的，最近也不讨厌了。”
凌月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变化！可他竟然连她吃饭时无意识的举动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我只是最近口味变了……” 她声音发颤： “我真的没有怀孕。”
“是吗？” 蒋牧尘突然掀开她的衣摆，微凉的手掌首接贴上她的小腹，“那这里呢？这两天总看你揉肚子……”
他的拇指在肚脐下方画圈，“是不是觉得胀？还是……隐隐的疼？”
凌月浑身发抖。
她在心底疯狂叫嚣呐喊，她想哀求蒋牧尘不要再触碰自己了，他的每一个触碰都会让她抓狂，她害怕他，害怕得首发抖。
“小月。” 他忽然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有没有怀孕，我们明天去看看中医就知道了。”
凌月的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她不能去看中医——一旦确诊，蒋牧尘一定会把她锁得更死，甚至可能彻底剥夺她出门的权利。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指悄悄攥紧衣角： “不用了......我、我只是最近压力大，再等几天就好。”
蒋牧尘的拇指着她的下唇，眼神幽深：
“小月在害怕什么？”
他突然贴近她的耳垂，声音威胁： “怕被我发现你根本就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凌月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不是的！ ” 她失控地尖叫出声。
随即蒋牧尘眼底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暗色，嘴角却挂着温柔的笑： “那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凌月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打湿了他的手掌。
他明明知道为什么。
蒋牧尘慢慢松开手，转而用指腹擦拭她的泪水： “如果你真的怀孕了，以后就哪里都不要去了。”
“不要...... ” 她绝望地摇头， “学生们会......”
“会怎么想？ ” 他打断她， “老师丈夫太爱她了，一刻都离不开？”
突然掐住她的腰往床上一带， “还是说......” 他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锁骨上的吻痕， “想让全村都知道，你怀了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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