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月1日晚上七点，常德鼎城区的烟花在夜空炸开，金红色的光雨落在星畅食品厂的绿色招牌上，溅起片细碎的暖。王大妈端着碗腊肉炖萝卜，站在自家新修的二层小楼阳台上，对着楼下纳凉的街坊们扬声喊：“看见没？那辆黑色的奔驰迈巴赫！我家晓雯的车！北大金融系毕业的，现在是致一科技金融子公司的总经理，年薪抵得上咱们这老板干三年！
她的声音裹着烟花的硫磺味，在巷子里荡开，牌桌上的张大爷推了推老花镜，手里的“二筒”差点掉在地上：“就是那个当年考去北大的丫头？听说金融专业最挣钱，果然没说错！”他往嘴里扔了颗瓜子，壳子吐在地上，“我家孙子明年高考，就得学金融，跟晓雯一样，给我也挣辆奔驰！
楼下的人群渐渐围过来，有人举着刚从星畅买的酱板鸭汉堡，油汁滴在棉袄上也顾不上擦。“王大妈，您给说说，金融到底是干啥的？”穿夹克的强子举着诺基亚，屏幕上还停留在致一科技的贷款广告，“是不是跟银行一样，存钱取钱？
王大妈把碗往阳台栏杆上一放，萝卜的香气混着街坊们的烟味漫开来。“比银行厉害！”她的手往北边一指，致一科技金融子公司的写字楼在夜色里亮着灯，像块嵌在城区的蓝宝石，“晓雯说，她们是给企业‘输血’的，星畅食品厂能盖起来，全靠她批的低息贷款。”她忽然压低声音，“我偷偷看过她的工资条，后面带好几个零，比你强子一年的奖金还多！
强子的脸“腾”地红了，挠挠头说：“那是应该的，北大毕业的，有文化。”他想起自己初中没读完就辍学，现在在配电室当班长，虽然挣得不少，却总在填表格时，对着“学历”那栏犯怵。手机屏幕上的贷款广告还在闪，“致一科技：支持返乡青年学历提升，学费可分期”的字样，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下他的心
楼上传来开门声，陈晓雯穿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踩着高跟鞋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的公文包上印着致一科技的蓝色logo。“妈，您又在跟街坊吹牛。”她的声音带着点无奈，却在看见母亲骄傲的眼神时，嘴角弯了弯。她今天刚从长沙开会回来，奔驰迈巴赫就停在巷口，车身上还沾着高速路上的泥点，却依然像头蓄势的豹，透着股沉稳的贵气
“吹牛？我这是实话实说！”王大妈拉过女儿的手，往街坊们面前推，“你们摸摸这手，细皮嫩肉的，跟咱们这些种地的就是不一样——这就是读金融的好处，不用风吹日晒，坐在办公室里挣钱。”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屋里抱出本《金融时报》，封面上的陈晓雯正和沈诗涵握手，标题写着“北大双星：致一科技的金融姐妹花”
陈晓雯接过报纸，指尖在“金融子公司年度利润1.2亿”的标题上划过，忽然对强子说：“配电室的贷款申请我看了，想把设备换成智能的？”她从包里掏出份审批单，上面的签字龙飞凤舞，是她的名字，“明天让财务给你放款，利息按最低的算，不够再跟我说。
强子的眼睛亮了，攥着审批单的手微微发抖：“真……真能行？我还以为金融公司只给大老板放款……
“金融不是只服务有钱人的，”陈晓雯笑了，眼里的光比烟花还亮，作者“穿越神探夏洛克”推荐阅读《财富与家风》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是给想做事的人搭梯子。你想换智能设备，是为了安全生产，这就该支持。”她想起沈诗涵在培训时说的，“金融的本质是信任，不是看文凭，是看你有没有把事做好的决心——强子你配电室零失误，比任何文凭都管用。
巷口的奔驰迈巴赫忽然鸣了声笛，沈诗涵摇下车窗，冲这边挥挥手。她刚参加完星畅的跨年晚会，身上还带着香槟的气泡味。“晓雯，财务说明天给返乡青年的学历补贴要发了，”她的声音透过车窗飘过来，“记得把电大的金融课程表也附上，想读书的，公司报销学费。
王大妈看着沈诗涵的车，忽然叹了口气：“都是24岁，人家沈总都成‘女版巴菲特’了，我家晓雯还得努力。”她这话是笑着说的，眼角的皱纹里却盛着藏不住的骄傲
陈晓雯钻进沈诗涵的车里时，暖气扑面而来，吹散了身上的寒气。“刚听街坊说，您的《从黑暗到黎明》卖脱销了，”她系安全带的手顿了顿，“我妈把您的书放在神龛上，跟菩萨像并排，说‘这才是文曲星’。
沈诗涵笑着递过杯热可可：“你妈是想让你跟我比，但其实，你比我厉害。”她看着窗外王大妈和街坊们讨论“金融专业”的热闹劲儿，“我在北大时，还得说服校长建园区；你在常德，只用一年就让‘金融’这两个字，从街坊嘴里的‘听不懂’，变成‘能挣钱、能帮人’的实在东西——这才是真本事。
车驶上回市区的路，烟花还在夜空里绽放，像无数本打开的书。陈晓雯看着窗外掠过的致一科技写字楼，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夏天，自己背着书包走在常德的土路上，街坊们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啥，不如早点嫁人”；现在，同样是这些街坊，却在教育孩子“要学晓雯，考北大，学金融”
她知道，奔驰迈巴赫终会换新款，年薪数字也会被新的数字取代。但此刻，握着沈诗涵递来的热可可，看着巷子里王大妈骄傲的笑脸，看着强子举着审批单跟工友们炫耀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当北大金融系的文凭遇上常德的土地，当奔驰迈巴赫的钥匙遇上街坊们的期待，当“金融”这两个曾经遥远的字，变成能帮强子换设备、帮星畅盖厂房、帮返乡青年圆读书梦的实在工具时，改变就己经刻进了这片土地的肌理——就像王大妈说的，不是金融有多神奇，是有文化、肯努力的人，总能让日子变得更像样，让文凭里的知识，变成生活里的底气
车窗外的烟花又一次炸开，照亮了致一科技金融子公司的招牌。陈晓雯忽然明白，自己开奔驰迈巴赫，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给巷子里的孩子们看看：读书有用，努力值得，哪怕生在常德的小胡同里，也能靠知识和本事，开上属于自己的车，走到更远的地方，然后回来，把家乡也变得更好
这大概就是沈诗涵说的“金融姐妹花”的意义——不是比谁挣得多、谁的车更好，是一起把“金融”这两个字，从书本里请出来，放进街坊的柴米油盐里，让它带着烟火气，带着人情味，带着让每个普通人都能抬头挺胸的力量，在1995年的第一天，和常德的烟花一起，绽放出最实在的光。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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