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月8日下午三点，北京中关村的致一科技总部，沈诗涵的指尖在华硕电脑的键盘上敲下最后一行指令。启明星辰系统的蓝色界面上，进度条缓缓爬满——“致一系企业薪资发放完毕，涉及员工28637人，总金额12.7亿”的提示弹出时，窗外的阳光正好穿过玻璃幕墙，在报表上投下长方形的光斑。
“沈总，启明星辰这次顶住了！”技术部总监张磊举着测试报告冲进来说，衬衫袖口沾着咖啡渍，“同时给32家子公司发薪，系统响应速度比上次快了0.8秒，零卡顿！”他指着屏幕上的芯片运行图，“华硕的最新主板果然给力，比咱们采购预算的性能高15%。”
沈诗涵点开星畅食品厂的薪资明细，“年终奖”那一栏的数字被标成绿色，比去年上浮了30%。常德分公司的强子名下，除了基本工资、全勤奖，还多了笔“学历提升补贴”——他报的电大金融课程，公司承担了70%的学费。“把年假通知加上，”她在系统后台输入“32天”，“从1月20日放到2月20日，正好覆盖春节和元宵，让外地员工能踏踏实实在家多待几天。”
张磊的眼睛瞪得溜圆：“32天？行业里最多放15天，这会影响一季度的增长率吧？”
“不会，”沈诗涵调出致一科技的股票曲线，红色的K线在“955工作制”实施后，像支蓄势的箭，从年初的128点涨到现在的153点，涨幅19.53%，“你看这数据，实行朝九晚五、周末双休后，员工的代码错误率下降27%，客户满意度提升40%——效率和时长无关，和状态有关。”她指着邮件草稿里的“税务汇总表”，“光是少付的加班费，就够给全员发年终奖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财务总监金丽华抱着摞税单走进来，纸张边缘被装订机压出整齐的齿痕。“沈总，各子公司的税都算好了，”她把税单按地域分开，“北京总部缴企业所得税1.2亿，深圳腾讯缴增值税8600万，常德园区享受高新技术企业优惠，税率15%，比传统企业低10个点……”她翻到最后一页，“星畅食品厂的有机认证，让咱们多抵扣了300万进项税。”
沈诗涵拿起常德的税单，上面的“3580万”旁边，金丽华用红笔写着“相当于当地3所中学的全年经费”。她想起上周陈海波书记发来的照片，用这笔税款翻新的镇中心小学，操场上的塑胶跑道在阳光下泛着红色的光，像条崭新的红领巾。“让银行分批次汇，”她在税单上签字，“别占用子公司的流动资金，尤其是常德分公司，他们要给员工发过年的福利。”
金丽华忽然笑了：“税务总局的人昨天打电话，说致一系是‘最省心的纳税人’——系统自动报税，分毫不差，比国企还规范。”她指着启明星辰系统的“税务模块”，“这套自动计税程序太神了，能根据不同地区的政策自动调整，深圳的前海优惠、常德的西部大开发政策，全都算得明明白白。”
沈诗涵的目光落在系统界面的“员工关怀”板块，那里显示着“己有2100名员工申请年假旅行，致一科技与携程合作，机票酒店享员工价”。她想起沈薇发来的消息，说龚小京和陈菲菲打算利用年假去常德，给园区的孩子们上编程课，用的是华硕最新款的笔记本。
“把年假旅行的发票也纳入税务抵扣，”沈诗涵补充道，“财政部刚出的文，职工教育经费可以全额扣除，就当是给员工的‘知识福利’。”她点开腾讯的薪资明细，马华腾的年终奖后面跟着行小字：“奖励QQ注册用户破亿，穿越神探夏洛克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额外发放腾讯股票10万股”，“让法务部看看，这部分股票要不要缴个税，按‘股权激励’算还是‘奖金’算。”
下午五点，启明星辰系统自动向所有员工发送邮件。星畅食品厂的王建军收到时，正在给老家的媳妇打电话，诺基亚的听筒里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发32天假！”他对着电话喊，声音震得听筒嗡嗡响，“还发了年终奖8万，够给你买金镯子了！”他的手指在邮件里的“税务明细”上划过，看见“己缴个税5600元”时，忽然觉得这数字比金镯子还实在——这是靠自己双手挣来的，干干净净。
常德的陈晓雯收到邮件时，正在给返乡青年讲贷款政策。她的奔驰迈巴赫停在培训中心门口，车身上落了层薄雪，却挡不住车窗里透出的暖光。“致一科技给大家发了‘创业红包’，”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启明星辰系统的贷款申请入口，“年假期间也能提交，系统自动审批，不耽误你们开年后的生意。”
人群里的强子举着手说：“我想申请5万，把配电室的设备换成智能的，过年期间就能安装！”他的诺基亚突然震动，是系统推送的“年终奖到账提醒”，短信里的数字后面跟着串笑脸表情，“还扣了税？”
“扣税才好，”陈晓雯笑着说，“说明你挣得多，够格给国家做贡献了。”她指着培训中心墙上的税收宣传画，“这些税会变成学校、医院、公路，咱们常德的园区能盖起来，靠的就是每个人缴的税——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傍晚的夕阳把致一科技的写字楼染成金色，沈诗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员工们抱着年货走出大楼。有人举着华硕的笔记本，有人拎着星畅的有机礼盒，还有人捧着刚打印的个税完税证明，脸上的笑容比年货还甜。启明星辰系统的后台数据还在跳动，“股票涨幅19.87%”的红色数字旁边，弹出条新提示：“检测到员工幸福感指数92分，创历史新高”。
她想起刚开发这套系统时，沈薇说“要让代码有温度”。现在看来，那些冰冷的芯片、复杂的算法、精确的数字，真的长出了温度——它知道强子想靠年终奖修房子，所以把补贴算得一分不少；它知道陈晓雯要给常德的孩子上课，所以把设备贷款的审批流程压到最快；它知道每个员工的辛苦，所以用32天的年假告诉他们：努力值得被温柔以待。
金丽华拿着最终的税务汇总表回来时，夕阳正从“19.87%”的数字上滑过。“沈总，所有税款都汇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骄傲，“税务局的人说，致一系的纳税额，相当于给国家造了两艘护卫舰——这比股票涨多少都让人自豪。”
沈诗涵接过汇总表，指尖在“总计8.63亿”上轻轻点了点。她知道，股票的涨幅会有波动，系统的芯片会被淘汰，32天的年假终会结束，但当启明星辰系统把每个员工的努力，变成实实在在的收入、干干净净的税款、温暖的家乡建设时，那些看不见的价值就己经沉淀下来——就像代码里的注释，沉默却重要，支撑着整个系统稳稳运行，也支撑着每个普通人的生活，朝着更好的方向，稳步向前。
暮色渐浓，启明星辰系统自动进入休眠模式，屏幕上跳出句晚安语：“今日份努力己存档，祝好梦。”沈诗涵关掉电脑，拿起外套走向电梯，楼道里传来员工们讨论年假旅行的笑声，像串清脆的代码，在夜色里轻轻跳动。她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系统会准时启动，计算新的增长，规划新的福利，而那些关于奋斗、关于责任、关于温度的故事，也会像芯片里的电流，在致一科技的脉络里，永远流动，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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