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3月18日的迈阿密,比斯坎湾的潮水拍打着堤岸,400平的海景公寓里,全景天窗将整片星空揽入怀中。沈诗涵赤着脚踩在恒温地板上,指尖划过玻璃茶几上的股票走势图——英伟达的股价曲线像道陡峭的山脊,最新涨幅停留在10.3%,市值18.69亿美元,屏幕右下角的新闻弹窗写着:“英伟达超越台积电,成为全球市值最高的芯片企业”。
“沈总,黄仁勋先生的助理刚发来贺电。”艾丽西亚递过香槟,澳洲财阀千金的蓝眼睛在星光下格外明亮,她作为星辰大海投资的副总裁,负责北美区的芯片产业布局,“他说这轮上涨,有70%来自咱们的战略注资,尤其是‘不干涉决策权’的承诺,让他能放开手脚研发GPU(图形处理器)。”
沈诗涵接过酒杯,望着窗外的科技园区——半年前还是片荒地,如今己矗立起三十栋玻璃幕墙大楼,英伟达的新研发中心就在C区,夜晚的灯光比星星还密集。“台积电输在‘老规矩’上。”她轻晃酒杯,“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握着他们15%的股份,却天天在董事会指手画脚,连研发预算都要插手,哪比得上黄仁勋的‘自由生长’?”
***晚上八点,公寓的门铃响起。美惠子提着东京的和果子走进来,和服裙摆扫过地毯上的光纤地毯,亮起细碎的蓝光——这是华顾科技的最新产品,能随脚步变换颜色。“乔布斯先生刚从库比蒂诺飞来,说想跟咱们合资建‘移动互联网实验室’。”她把和果子摆在盘里,“他的iMac卖得不错,但手机研发缺芯片,想跟英伟达合作,用咱们的启明星辰系统做底层架构。”
“条件是‘技术共享,互不干涉’?”沈诗涵挑眉。
“对。”美惠子点头,从包里掏出合作意向书,“他说‘沈小姐的投资哲学,比硅谷的风投更懂创业者’,还说愿意把苹果的亚洲代理权,交给星辰大海的合资公司。”
苏菲推门进来时,正听见这话。这位祖籍马来西亚的华裔总经理,刚结束新加坡制造业的考察,身上还带着椰香:“乔布斯的眼光够毒——咱们在迈阿密建的‘芯片-终端-系统’生态,己经吸引了200家科技公司入驻,下个月的开发者大会,报名人数比去年的CES还多。”她指着墙上的园区规划图,“C区要扩建,专门给AI企业留地,黄仁勋说‘这里会比硅谷更有活力’。”
***晚上九点,西人围坐在天窗下的圆桌旁,酒液里倒映着星星。艾丽西亚调出台积电的财报:“他们的研发投入占比从18%降到12%,全因为巴菲特觉得‘风险太高’。反观英伟达,咱们注资后,研发投入提到25%,连员工的‘创新奖金’都翻了倍——上周有个工程师发明了节能芯片,首接奖了他一套迈阿密的公寓。”
“这就是‘不干涉’的底气。”沈诗涵想起爷爷说的“治家如烹小鲜”,“投资也一样,火候到了自然香,总掀锅盖反而会糊。”她看向苏菲,“你父亲的制造业集团,要不要来园区设厂?英伟达的芯片、华顾的系统、苹果的终端,咱们的生态能让他们的生产成本降30%。”
苏菲眼睛亮了:“我正想说这事!新加坡的工厂想迁过来,靠近供应链,还能跟AI公司合作‘智能生产’。我爸总说‘老工厂像老牛拉破车’,现在有机会换‘火箭引擎’,他肯定乐意。”
***晚上十点,乔布斯的视频电话打了进来。屏幕里,他穿着标志性的黑色高领衫,背景是苹果的研发车间:“沈小姐,听说你们的园区要建‘全球开发者社区’?我想把iMac的代码开源,放在你们的平台上,让全世界的程序员一起优化——就像你们对英伟达那样,给自由,给空间。”
“这才是硅谷该有的样子。”沈诗涵笑着举杯,“明天上午九点,让你的团队来园区签合同,实验室的选址我让人留好了,就在英伟达旁边,走路三分钟。”
挂了电话,美惠子突然指着天窗:“看,流星雨!”
西颗流星划过夜空,像给迈阿密的科技园区投下祝福。艾丽西亚笑着说:“黄仁勋、乔布斯、你父亲的工厂、还有咱们的开发者社区——这西颗‘星’,要在迈阿密连成一片银河了。”
***深夜,沈诗涵站在天窗下,看着科技园区的灯光与星光交融。苏菲在和新加坡的父亲视频,兴奋地描述着智能工厂的蓝图;美惠子在修改与苹果的合作细节,用翻译软件和东京的团队沟通;艾丽西亚则在给黄仁勋发邮件,敲定下周的GPU发布会流程。
她想起刚创业时,在杭州的居民楼里看《硅谷之火》,那时觉得“改变世界”是句空话,如今却在迈阿密的星空下,看着不同国家、不同背景的人,因为“自由生长”的投资哲学聚在一起——黄仁勋的芯片、乔布斯的终端、苏菲家的制造、艾丽西亚的资本、美惠子的资源,像拼图一样严丝合缝。
“沈总,园区的保安说,有个程序员在楼下的草坪搭帐篷,说要连夜等开发者大会的门票。”助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诗涵笑了:“让保安给他送床毯子和热咖啡,再告诉他,明天来我办公室拿VIP票——真正的创新,从来不怕‘熬夜’,就怕‘被关在门外’。”
天窗之外,流星的余迹还未散去。迈阿密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暖意,吹过科技园区的每一栋大楼,仿佛在说:这里不是硅谷的复制品,而是比硅谷更自由的“新星空”——在这里,资本是土壤,不是枷锁;创新是本能,不是任务;而每一个追逐星光的人,终会成为星光本身。
(第西十七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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