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卷着落叶掠过鼻尖，带着大蛇丸身上特有的腐朽气息。鸣人攥紧掌心的血迹，看着对方金色竖瞳里映出的自己——小小的身影站在巨大的树影下，却没半点退缩。大蛇丸的问题像悬在头顶的毒牙，既危险，又藏着他需要的“突破口”。
“大筒木啊……”鸣人故意拖长声音，指尖在树皮上轻轻划着，留下浅浅的白痕，“他们是‘神’，也不是神。”
大蛇丸的舌头“嘶”地一声吐出来，贴在自己苍白的脸颊上，像在品味这个答案：“呵呵……有意思的说法。‘神’？这世上哪有神？”他往前凑了半步，长风衣扫过地面的落叶，“不过是些掌握了强大力量的蠢货罢了。”
“他们不一样。”鸣人抬起头，月光恰好落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他们的查克拉不是自己修炼的，是抢来的。从别的星球，从像我们这样的‘凡人’身上。”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大蛇丸心里。他研究过无数古籍，见过六道仙人的传说，却从没听说过“外星”的存在。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小鬼像个藏满秘密的盒子，每打开一层都有新的惊喜。
“抢查克拉？”大蛇丸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怎么抢？用什么方法？”他的手指己经开始发痒，脑海里闪过无数实验方案——如果能掌握这种方法，永生岂不是唾手可得？
鸣人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歪过头，露出天真的笑：“我不告诉你。”
大蛇丸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又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在森林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小鬼，敢耍我？”他的查克拉骤然暴涨，周围的树木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你知道耍我的下场吗？”
“知道啊。”鸣人没动，右眼的轮回眼悄悄亮起，紫色的光晕在眼底流转，“会被你做成实验品，泡在福尔马林里。”他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但你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只有我能告诉你大筒木的弱点，告诉你怎么利用他们的力量实现‘永生’。”
大蛇丸的动作停住了。他死死盯着鸣人的眼睛，想从那片湛蓝里找到一丝恐惧，却只看到了笃定——这小鬼太了解他的软肋了，知道“永生”和“未知力量”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你想要什么？”大蛇丸终于收敛了杀气，语气恢复了之前的阴冷，“除了让我不动三代目，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你帮我研究一样东西。”鸣人伸出右手，掌心浮现出一缕淡紫色的查克拉，那是轮回眼的力量，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研究它的本源，研究它和大筒木的关系。作为交换，我会定期给你大筒木的情报，包括他们的细胞样本……如果我能拿到的话。”
大蛇丸的眼睛瞬间亮了。那缕查克拉里蕴含的力量，比他见过的任何血继限界都要纯粹，带着种俯瞰众生的威严，像……像传说中六道仙人的力量。
“轮回眼……”他喃喃道，金色的瞳孔里闪过痴迷，“原来你身上不止有尾兽的气息，还有这种宝贝。”他突然笑了，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好，我答应你。”
“口说无凭。”鸣人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纸鹤，塞到大蛇丸手里，“这是我的查克拉信标。需要情报或者想见面，就捏碎它。”
大蛇丸捏着纸鹤，指尖传来微弱的查克拉波动，带着九尾和轮回眼的双重气息，奇妙地融合在一起。他抬头看向鸣人，突然问：“你到底是谁？漩涡鸣人……恐怕不止是‘妖狐容器’这么简单吧？”
鸣人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转身往森林外跑：“等你帮我研究出轮回眼的秘密，我就告诉你呀！”他的声音像银铃一样在林间回荡，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树影里。
大蛇丸站在原地，捏着纸鹤，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他能感觉到，这小鬼身上藏着足以颠覆忍界的秘密，而自己，好像不小心卷进了一场比永生更有趣的游戏里。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小鬼。”他低笑一声，身影突然化作无数小蛇，钻进草丛里消失了，只留下一句飘散在风里的话，“别让我失望啊……”
森林恢复了寂静，只有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鸣人靠在村口的老树上，看着大蛇丸消失的方向，轻轻松了口气。
“搞定。”他低声说，意识空间里的九尾冷哼：“你就不怕引火烧身？那家伙可是连自己都能当成实验品的疯子。”
“疯子才好用。”鸣人往孤儿院走，脚步轻快，“对付大筒木，就得用点疯办法。”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写轮眼碎片，那里还残留着止水的查克拉，“接下来，该处理团藏的‘回礼’了。”
远处的根部据点，团藏正对着水晶球里鸣人与大蛇丸接触的模糊画面，独眼里闪过狠厉：“和大蛇丸勾结？这小鬼……果然留不得。”他对着通讯器下令，“让‘影’小队准备，明天……”
话没说完，水晶球突然“咔嚓”一声裂开，黑色的火焰从裂缝里窜出来，瞬间将水晶球烧成了灰烬。
团藏猛地站起来，独眼里写满震惊——是天照！那小鬼竟然敢首接挑衅他？
而此时的孤儿院，鸣人正趴在窗边，看着根部据点的方向燃起一点黑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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