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的真皮座椅泛着冷硬的光泽,苏晚被殷寒洲按在椅背上时,肩胛骨撞在金属扶手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男人的吻像带着钩子的潮水,一波波漫过她的唇齿,血腥味与他身上的雪松气息交织,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漩涡。
“别咬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唇,指腹擦过她被咬伤的唇角,那里的血珠被他指尖碾开,“再咬,我就把你的牙一颗颗拔下来。”
语气是狠戾的,指尖的动作却带着诡异的温柔,像在抚摸一件被自己不慎摔出裂痕的珍宝。苏晚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衬衫袖口渗出的血——那是刚才被她指甲抓破的旧伤,此刻正晕染开一朵暗红色的花。
她突然用力,想将他推开,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肌肤上。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仪表盘的微光勾勒出他绷紧的下颌线,那里的肌肉每跳动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脚踝疼吗?”他忽然开口,吻落在她的耳垂上,湿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战栗,“刚才摔倒的时候,是不是磕到这里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滑下去,指尖轻轻按在她的脚踝上。那里的旧伤还没好利索,被他这么一碰,钻心的疼瞬间窜遍全身。苏晚疼得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按住。
“知道疼就好。”他低笑一声,指尖加重了力道,疼得苏晚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样你就会记住,逃跑的代价是什么。”
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滑下去,在她胸口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衬衫的纽扣被他一颗颗解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苏晚的呼吸乱了,不是因为,而是因为那种被掌控的恐惧——他总是这样,用最温柔的动作,做最残忍的事。
“上次在暗室,你也是这样疼。”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吻落在她的胸口,带着惩罚的意味,“那天你用碎玻璃划了我的手臂,我就在想,该怎么让你记住教训。”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当然记得。那天她趁他睡着,想用碎玻璃撬开暗室的锁,被他发现后,他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抓着她的手,让她眼睁睁看着那片碎玻璃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滴在她的手背上,滚烫得像岩浆。
“后来我想明白了。”他的手解开了她裙子的拉链,指尖擦过她的脊背,留下一串战栗,“让你疼,你才会记得住。”
他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苏晚感到一阵屈辱,她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他按住了后颈。他的吻重新落下来,这次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吞噬。
苏晚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那里的旧伤又被她抓破了,血腥味混着他身上的气息钻进鼻腔,让她一阵反胃。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强劲而有力,像一面鼓,敲打着她的耳膜。
“每次你逃跑,我都在想。”他的吻沿着她的唇角滑向脖颈,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深深的牙印,“该把你锁在哪里,你才不会再想着离开。”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细腻而敏感,被他一碰,立刻泛起一阵战栗。苏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是因为,而是因为恐惧——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时候我想把你锁在笼子里,挂在我的床头。”他的声音带着点病态的向往,吻落在她的胸口,“这样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
他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裤,指尖擦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苏晚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绷紧了身体。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按在怀里。
“别碰我!”她嘶吼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殷寒洲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疯子?”他低笑一声,吻掉她的眼泪,那吻带着咸涩的味道,“是你把我逼疯的。”
他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座椅上。这个姿势让苏晚感到一阵绝望,她知道自己反抗也没用,这个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是徒劳的表演。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划过她的脊椎,那里的肌肤因为紧张而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晚晚,别挣扎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点疲惫,又带着点满足,“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想把你揉碎了吞下去。”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檐下寄信人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苏晚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不是因为顺从,而是因为绝望。她知道,这场对抗,她又输了。
“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我们这样,像正常的爱人一样。”
正常的爱人?苏晚在心里冷笑。正常的爱人会把对方囚禁起来吗?正常的爱人会用疼痛来留住对方吗?正常的爱人会像他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吗?
他的手突然按住了她的脚踝,那里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苏晚的心猛地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知道吗?”他的声音带着点诡异的温柔,指尖轻轻按在她的脚踝骨上,“人的脚踝很脆弱,只要轻轻一掰,就能断成两截。”
苏晚的身体瞬间僵硬,她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他的手指在她的脚踝骨上轻轻着,像是在确认位置。
“断了之后,你就再也跑不了了。”他的声音带着点病态的向往,“到时候,我会每天抱着你,喂你吃饭,给你洗澡,带你晒太阳……你就只能依赖我,像藤蔓依赖着大树一样。”
“不要!”苏晚终于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殷寒洲,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我再也不跑了,我真的再也不跑了!”
她的哀求在他听来,却像是催化剂。他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苏晚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脚踝处传来,疼得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衬衫。
殷寒洲将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低头看着她疼得扭曲的脸,眼神里有种诡异的满足。“这样你就跑不了了。”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晚晚,这样你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苏晚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他的衬衫上。脚踝处的疼痛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每一次心跳,都带着钻心的疼。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那里的骨头一定断了。
“很疼吗?”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他突然将她抱起来,打开车门,走进了别墅。客厅里的水晶灯亮着,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贴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个真正的魔鬼。
他把她抱到二楼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卧室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样,只是空气中多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转身走进浴室,很快就拿着一个医药箱走了出来。
“别怕,我会治好你的。”他坐在床边,打开医药箱,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药品和绷带。他拿出一瓶止痛药,倒出两片,递到她嘴边,“吃了这个,就不疼了。”
苏晚偏过头,不想吃他给的药。她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的偏执,恨他用这种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听话。”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捏着她的下巴,将药片塞进她的嘴里,又端来一杯水,喂她咽下去,“不吃药,会很疼的。”
药片的苦涩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苏晚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知道,从脚踝断掉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可能。这个男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牢牢地锁在了他身边。
殷寒洲拿出绷带,小心翼翼地缠在她的脚踝上。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做一件精细的手术。苏晚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很快就好了。”他低声说,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缠上绷带,过几天就不疼了。”
他缠得很紧,勒得她有点疼,但比起骨头断裂的剧痛,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苏晚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她知道反抗没用,只会招来更多的痛苦。
缠好绷带后,他又拿出一支镇定剂,注射进她的手臂。很快,苏晚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睡吧。”他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睡着了,就不疼了。”
苏晚的意识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强劲而有力。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带着温柔的温度。
“晚晚,别再跑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点疲惫,又带着点恳求,“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好?苏晚在心里冷笑。这就是他对她的好吗?用折断脚踝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她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踝,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而她的心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知道,这场名为“爱”的囚禁,她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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