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的窗帘拉得严实，只留壁灯暖黄的光。沈汀澜像只树袋熊似的缠在沈砚绝身上，腿勾着他的腰，手扒着他的肩膀，下巴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老公，暖巴必须留给我！”
她抬眼，睫毛扫过他的喉结，声音软得发黏：“你看啊，棒棒糖现在就我一个人扛票房，曼姐还天天想薅羊毛，我要是再没个像样的艺人，那三亿对赌不等到期就得输光底裤了……”
沈砚绝被她蹭得心头发痒，捏了捏她的后颈：“现在知道难了？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说‘我一个人就能撑起公司’，还说我不懂你的雄心壮志？”
“那不是眼瞎嘛！” 沈汀澜往他怀里缩了缩，语气带着点懊恼，“谁能想到‘绝绝子’就是你啊！我们当时都以为是哪个神秘大佬，还偷偷祈祷他能多关照棒棒糖 —— 现在想想，可不就是把希望搁在你身上了？” 她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再说了，我哪知道对赌那么坑……”
“何止是坑。” 沈砚绝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眼神沉了沉，“你当时连对方底牌都没摸清楚就敢签。要是‘绝绝子’真是星耀的暗牌，就你那性子，被曼姐哄着去酒局陪那些大佬，最后是不是得靠‘卖身’填窟窿？”
沈汀澜被他说得脸一红，伸手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乌鸦嘴！我那不是昏了头嘛！” 她晃着他的胳膊撒娇，“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你把暖巴留给我，然后你给她写剧本，量身定做那种，帮我冲点 KPI，好不好嘛？”
“那可不行。” 沈砚绝扒开她的手，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尖，“真让曼姐把人签了，回头再想往外摘，她能跟你闹到法院去。暖巴是块好料子，不能砸在星耀那堆弯弯绕里。”
“那…… 那怎么办？” 沈汀澜眼睛亮了亮，看出他话里有转圜的余地。
沈砚绝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低下来：“看你表现。”
沈汀澜立刻心领神会，手顺着他的衬衫扣子往下滑，眼尾勾出点媚态，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表现保证让你满意……”
一个小时后，沈汀澜瘫在他怀里喘着气，指尖在他胸口画圈：“现在能说了吧？”
沈砚绝捏了捏她汗湿的发，低笑出声：“可以签给我。”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的腰侧，“我跟她签经纪约，然后咱们再签个补充协议 —— 把她‘借’给棒棒糖用三年。她拍的戏、接的代言，收入先算进棒棒糖的营收，我拿三成提成。”
沈汀澜眼睛瞬间亮了，猛地坐起来：“真的？！”
“真的。” 沈砚绝拉着她重新躺回怀里，“但有一条 —— 这三年她的剧本、资源得我来定，不能让曼姐瞎掺和。”
“没问题！” 沈汀澜在他脸上吧唧亲了口，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就这么定了！暖巴肯定愿意，她那么乖……”
“未必。” 沈砚绝打断她，指尖敲了敲她的额头，“许清棠今晚估计得找她，曼姐也得盯梢。这姑娘心里要是有别的想法，咱们说再多都没用。”
沈汀澜的笑僵了僵，随即哼了声：“她敢！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她，给她画大饼，比你们画的都圆！”
沈砚绝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行，给你机会。不过……” 他往她颈窝里吹了口气，“今晚的表现不错，奖励你…… 再闹一会儿？”
壁灯的光漫过交缠的身影，把 “暖巴” 这两个字轻轻裹进暧昧里。至于这姑娘最终选哪条路，或许天亮了，才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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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的落地窗外是沉沉的夜色，暖黄的灯光把空气染得黏糊糊的，混着拿铁的甜香，本该是惬意的氛围，却被曼姐 “噔噔噔” 的高跟鞋声踩碎了。
她推开玻璃门，一眼就看见靠窗的卡座 —— 许清棠正侧着头，指尖勾着暖巴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张纸巾，慢悠悠地替她擦嘴角沾的奶泡，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你看啊，你这张脸，往红毯上一站，不比那些千篇一律的网红脸吸睛？到时候我带你去戛纳，穿高定礼服，镜头全得围着你转……”
暖巴低着头，手指搅着咖啡杯柄，脸颊泛红，没应声也没抽手，显然是被这番话勾得动了心。
“许清棠！你干什么呢！” 曼姐几步冲过去，一把拍开许清棠的手，将暖巴拉到自己身后，像护崽似的瞪着她，“暖巴，别让她碰你！她不正常！”
许清棠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尖在鼻尖前扇了扇，像是闻到了什么怪味：“曼姐这话就难听了。我怎么不正常了？跟小妹妹聊聊天，规划规划未来，犯法吗？”
“你少装蒜！” 曼姐气得胸口起伏，“谁不知道你那些花边新闻？今天摸这个女星的腰，明天牵那个模特的手，现在连个小助理都不放过？我告诉你，暖巴是我们棒棒糖的人，你别想带坏她！”
暖巴被夹在中间，手足无措地扯了扯曼姐的衣角：“曼姐，不是的，棠姐就是…… 就是跟我说说拍戏的事……”
“说拍戏用得着拉手？用得着擦嘴？” 曼姐瞪了她一眼，又转向许清棠，语气更冲，“我警告你，离我们家艺人远点！不然我让公关部发通稿，说你骚扰助理，看你那‘独立女性’人设还立不立得住！”
许清棠 “噗嗤” 笑了，端起自己面前的冰美式抿了口，冰块碰撞的脆响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格外清晰。“曼姐还是这么急脾气。” 她抬眼，目光扫过暖巴泛红的耳根，“暖巴是不是你们家艺人，还不一定呢。再说了，就算是，年轻人有追求更好前程的权利，你总不能把人捆在棒棒糖当一辈子助理吧？”
“我们自有规划！” 曼姐攥着暖巴的胳膊就往外拉，“暖巴，跟我走！沈汀澜还在酒店等你呢，说要跟你签演员合约！”
暖巴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回头看了眼许清棠 —— 后者冲她举了举杯，眼底带着点玩味的笑意，像是在说 “想清楚”。
“我……” 暖巴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被曼姐半拖半拽地拉走了。玻璃门关上的瞬间，她似乎听见许清棠在身后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像根羽毛，轻轻搔在她心上。
卡座里，许清棠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指尖敲了敲桌面。旁边的助理低声问：“棠姐，就这么让她走了？”
“不然呢？” 许清棠转动着咖啡杯，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曼姐那脾气，硬抢只会把人推得更远。暖巴心里己经长草了，咱们等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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