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6日下午三点，新疆沙漠的阳光把光伏板晒得发烫，空气里飘着石英砂被烤热的味道。沈诗涵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前，华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最后一串转账代码——80亿数字人民币的进度条走完最后一格，下方弹出战忽局加密系统的回执：“星河己至，沙盘待启。
她摘下防沙镜，镜片上还沾着星畅光伏电站的蓝光。身后，三十名穿着致一科技定制防护服的工程师正调试设备，18K分辨率的VR摄像机像列沉默的金属方阵，镜头对准远处沙丘上的庞然大物——南天门计划的1:50模型，电磁炮的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舰载机的机翼还在进行最后的光效校准
“沈总，战忽局的张哥刚才传消息，说奖金池到账了。”堂妹陈菲菲抱着华硕军工级笔记本跑过来，屏幕上是38亿数字人民币的分发清单，每个名字后面都标着“VR渲染组”“力学建模组”“光学特效组”，“哥哥们说这是今年最爽的‘零花钱’，比拿下光刻机专利时还激动。
沈诗涵笑了笑，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模型细节。三个月前，战忽局的叔叔们找到致一科技，说要做一套“能以假乱真的未来武器系统演示”，要求“既要有量子计算机的运算精度，又得带点沙漠的粗粝感”。现在看来，他们做到了——模型的能量核心用的是退役光伏板改造的发光组件，舰载雷达的纹路是工程师照着沙漠蜥蜴的鳞片画的
“18K的VR素材导进致腾云了吗？”她问
“刚传完，”陈菲菲调出实时渲染画面，虚拟镜头从电磁炮扫到指挥舱，连操作员座椅的磨损痕迹都清晰可见，“战忽局的技术组说，这画质能骗过卫星遥感，他们己经在给五星大楼的‘朋友’发‘内部泄露版’了。
风突然掀起帐篷的边角，露出沙丘另一侧的伪装网。沈诗涵知道，网下面是致一科技的量子信号干扰器，能让方圆五十公里的电磁信号都带上“随机噪点”——这是给真正的间谍准备的“礼物”。她想起上周和联合国际警察视频会议时，对方展示的太平洋玄武监狱新地图：那座环形岛屿监狱的外围，种满了星畅集团捐赠的抗盐植物，像圈沉默的栅栏
“张哥刚才还说，”陈菲菲压低声音，“五星大楼的网络安全部门己经动了，有三个IP试图破解我们的VR素材库，用的还是三年前的老算法。
“让他们试。”沈诗涵走到模型的指挥台前，按下隐藏按钮，舰载屏幕突然亮起致一量子支付的界面，“我们在素材里埋了‘糖衣炮弹’——所有武器参数的加密密钥，都和央行数字人民币的离线码算法绑定，想破解？先问问中马双户籍的防火墙答应不。
远处传来无人机的嗡鸣，那是战忽局的宣传组在拍“沙漠日常”。镜头里，工程师们正围着模型吃星畅牛奶面包，有人举着华硕触屏笔在舰载机机身上画笑脸，看起来像群普通的科技爱好者，没人知道他们刚完成了一场“让卫星都脸红”的视觉魔术
“沈总，联合国际警察那边发来了监狱的最新图。”陈菲菲的平板上跳出太平洋岛屿的航拍，光伏监狱的屋顶像片蓝色的海，“他们说新增了‘VR悔过室’，用的是我们淘汰的初代设备，让犯人在虚拟场景里重演自己的错误——比单纯关着管用多了。
沈诗涵想起沙漠里的周兰芝和王梅，她们现在用VR教别人防骗，而太平洋上的某些人，或许很快就要用VR学怎么“不想骗”。她忽然觉得，科技这东西真有意思，既能搭出南天门的幻影，也能垒起回头是岸的台阶
傍晚六点，最后一组VR镜头拍完。工程师们开始拆模型，把电磁炮管装进印着“致腾物流”的箱子，舰载机的翅膀被折成普通光伏板的样子。沈诗涵的手机收到战忽局的消息：“五星大楼的‘客人’己经咬钩，正在分析我们故意放出去的‘能源核心参数’。
她抬头看沙漠的落日，把手机揣进兜里。兜里还放着另一张照片——是上周周兰芝寄来的，她和王梅站在光伏公寓前，身后的公告栏上贴着“反诈标兵”的奖状，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像两把守护沙漠的剑
“撤吧。”沈诗涵对陈菲菲说，“让张哥告诉那边，要是‘客人’真来了，监狱的VR悔过室己经备好，编号302和201的虚拟牢房，特意留着没删。
无人机的镜头最后扫过沙漠，沙丘上只剩下几个普通的光伏桩，像排沉默的哨兵。远处的星畅光伏电站依旧在发电，电流顺着电缆流向远方，一部分点亮了城市的灯，一部分成了太平洋监狱的夜灯，还有一部分，藏在南天门模型的虚拟能量核心里，闪烁着“别当真，但也别不信”的光
回程的车上，陈菲菲刷着致腾新闻，突然笑出声：“你看，五星大楼发言人说‘密切关注东方某国的新型武器研发’，配的图还是我们早上拍的模型特写。
沈诗涵没说话，只是打开致一科技的内部通讯群。群里，战忽局的哥哥们正在发红包，备注写着“感谢38亿奖金买的奶茶”，抢得最欢的那个ID，头像是太平洋监狱的光伏屋顶。她笑着抢了个红包，数字人民币到账的提示音很轻，却像颗投入水面的石子，在看不见的网络世界里，漾开一圈圈守护安宁的涟漪。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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