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11日下午三点，华盛顿五角大楼的地下情报中心里，百叶窗把阳光切成条状，落在特工汉森面前的全息屏幕上。南天门计划的18K VR素材正循环播放，电磁炮充能时的蓝光映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这是三天前从“内部渠道”截获的文件，标注着“绝密·致一科技军工事业部”，但此刻他盯着模型舰载机的起落架，突然觉得那金属纹路有点眼熟。
“确定是真的？”部门主管敲着桌面，咖啡杯沿的热气模糊了全息投影的边缘，“一个华裔富二代搞出来的？全球福布斯第三，沈诗涵——资料说她主业是芯片和光伏板，名下的启明星辰系统5.0896版，现在兼容全球92%的电子设备，包括我们的军用平板。”
汉森放大画面，调出光谱分析报告：“金属成分不对，是光伏板的硅基材料，不是军工级钛合金。但这细节……连舰载雷达的散热孔角度都和现役驱逐舰一致。”他顿了顿，调出另一份文件，“更奇怪的是这个——她妹妹沈彤，一个网络小说作者，359万粉丝，写的军事小说里，三个月前就出现过同款舰载机，连‘电磁炮充能时会发出沙漠蜥蜴嘶鸣般的电流声’这种细节都一样。”
屏幕右侧弹出沈彤的小说页面，最新章节的标题是《南天门的守门人》，评论区里军迷们在争论“虚拟座舱的人机工程学设计是否合理”。有读者留言：“作者大大是不是偷偷去了沙漠基地？这描写比官方宣传片还真实！”沈彤的回复是个笑脸表情：“瞎编的，取材于我姐公司的光伏电站设备。”
“瞎编的？”主管冷笑，“启明星辰系统上周刚完成对我们F-35导航模块的兼容性测试，致一科技的工程师团队里，有三个是前洛克希德·马丁的核心研发员。他们的石墨烯电池，现在是国际空间站的备用电源——一个能把民用技术做到军用标准的人，突然搞出个‘以假乱真’的武器模型？”
汉森切换画面，显示致一科技的生产线实时监控：芯片车间里，机械臂正在组装7纳米光刻机，旁边的光伏板生产线正往组件里嵌入微型传感器。“启明星辰5.0896的核心代码，我们的破译组花了半年，只看懂了30%，剩下的全是基于量子纠缠的加密算法。他们的系统现在能同时驱动手机、VR设备和工业主机，就像……”他找不到合适的词，“就像给所有电子设备装了个统一的大脑。”
“查沈诗涵的资金流向。”主管站起身，百叶窗的阴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她上个月给新疆沙漠转了80亿，名义是‘光伏电站扩建’，但卫星图像显示，那片区域多了三个足球场大的伪装网。还有她妹妹的版税收入，每月有1.2亿数字人民币流入一个匿名账户，收款方IP指向……”
“指向战忽局的加密服务器。”汉森补充道，声音有点发涩，“我们的网络部队试过渗透，结果被启明星辰系统反追踪，损失了三台军用服务器。技术部说，那系统像有自我意识，能识别‘非授权访问’的行为模式，包括我们特有的数据包标记。”
这时，全息屏幕突然弹出沈诗涵的公开演讲视频。29岁的女人穿着米白色西装，站在致一科技的新品发布会现场，身后的大屏幕上是启明星辰系统的兼容设备清单，从儿童平板到深海探测器一应俱全。“技术没有国界，但标准有。”她的声音透过翻译器传来，带着笑意，“比如我们的光伏板，既可以给沙漠牧民供电，也能给科考站当备用能源——关键看使用者想让它照亮什么。”
画面里，她展示着一块嵌入石墨烯的光伏板，阳光下能弯曲成弧形，“这玩意能承受-50℃到80℃的温差，军用帐篷的供电问题，是不是也能解决？”台下的军方代表们笑起来，没人觉得这是在暗示什么。
“她在嘲笑我们。”主管关掉视频，“一个用民用技术织网的人，把‘南天门’挂在小说里，把武器参数藏在光伏板生产线里。”他看向汉森，“给太平洋玄武监狱发函，让他们做好准备——如果真有间谍被抓，按联合国际警察的协议，关押在致一科技参与管理的那片区域。”
汉森愣住：“我们还没确定……”
“不需要确定。”主管望着窗外的五角大楼穹顶，“当一个人的芯片能驱动我们的战机，她的系统能看懂我们的代码，她妹妹的小说能让军迷们争论技术细节时，真假己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让我们相信，她‘能’做到。”
下午西点，沈诗涵的华为手机收到妹妹的消息：“姐，我的小说又被五角大楼的IP收藏了，这次他们用的是启明星辰系统自带的阅读器，要不要给他们推个广告？就说‘致腾VR设备，看军事小说更沉浸’。”
沈诗涵笑着回复：“别闹，小心他们告你泄密。”她抬头看向办公室的落地窗外，南山区的天际线在暮色里亮起，致一科技大厦的LED屏正滚动播放启明星辰系统的新功能——“跨设备无缝切换，从手机到主机，给每个终端一颗统一的‘中国芯’”。
远处的仓库里，陈菲菲正指挥工人拆解南天门计划的模型，光伏板做的电磁炮被重新组装成沙漠路灯的原型机。“沈总说，这玩意改改能给玄武监狱的防沙林供电。”她对着对讲机说，声音里带着笑，“让太平洋那边的‘客人’也看看，咱们的‘武器’，其实是用来种梭梭树的。”
而在华盛顿，汉森的屏幕上，沈彤小说的最新章节更新了：“南天门的真正秘密，不是武器有多厉害，而是让敌人相信你有武器的智慧——就像沙漠里的光伏板，白天吸收阳光，晚上点亮灯塔，本身就是种守护。”评论区里，有个匿名ID留言：“己阅，很有启发。”IP地址显示来自五角大楼情报中心，使用系统：启明星辰5.0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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