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鏖战童贯:一百单八将的护国怒涛
宣和三年暮春,济州城外的官道被马蹄踏得烟尘滚滚。童贯的十万禁军刚过黄河,便在梁山泊西麓扎下营寨,连营三十里的帐篷像白色的蝗虫,把青碧的麦田啃出一道丑陋的疤痕。中军帐里,这位宦官总管正用玉如意敲着地图上的"蓼儿洼"三个字,身后站着的酆美、毕胜等将官,甲胄上还沾着东京城的脂粉气——他们原是禁军教头,却更擅长在教坊司陪李师师唱曲。
水寨里的战前棋
梁山泊的聚义厅此刻比童贯的中军帐更热闹。李逵把板斧往柱上一剁,震得梁上的尘灰落在吴用的羽扇上:"俺铁牛带五百喽啰,把那阉贼的脑袋砍来当夜壶!"宋江却按住他的肩,目光扫过厅中诸将:"童贯带的是朝廷正规军,不比祝家庄的庄丁,需用计破之。"
吴用展开新绘的水寨布防图,朱砂在图上圈出三处要害:"童贯必从旱路攻金沙滩,水路袭鸭嘴滩,另派一支奇兵抄后路。"他指尖点向图中芦苇荡:"公孙先生可在此布迷雾阵,阮氏三雄引水军诱敌深入,林教头与关胜守旱寨,卢员外率铁骑待敌军疲敝时掩杀。"
卢俊义摸着腰间的麒麟黄金甲,甲叶上的寒光映着厅外的水色:"我带秦明、呼延灼为左翼,若童贯分兵,正好围而歼之。"武松忽然把戒刀拍在桌上:"洒家要去斩将夺旗!"鲁智深的禅杖在地上顿出个坑:"俺与你同去!"
此时时迁从房梁上落下,靴底沾着的泥点溅在李逵脸上:"童贯帐里有个叫陈翥的参军,正画咱们的布防图呢。"燕青接话道:"我昨夜混进敌营,见他们的粮草都囤在独龙岗,守将是个怕老婆的软蛋。"宋江闻言大笑,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好!就这么定了!"
旱路的铁甲与血
黎明时分,金沙滩的晨雾还没散,童贯的先锋官酆美己带着五千步兵杀来。这些禁军穿着崭新的明光铠,却把盾牌举得比脸还高——他们原是拱卫东京的"花架子",哪见过芦苇荡里突然飞出的箭雨。
林冲的丈八蛇矛第一个划破雾霭,枪尖挑飞了旗手手中的"大宋禁军"旗,枪杆顺势砸在酆美的护心镜上。"反贼休狂!"酆美舞着长枪迎战,却被林冲逼得连连后退,忽然脚下一软——原来时迁早在此处挖了陷阱,里面插满了削尖的竹片。
关胜的青龙偃月刀在阳光下划出弧线,将三名禁军连人带甲劈成两半。他身后的宣赞、郝思文如同猛虎下山,把禁军的阵型撕出个口子。李逵踩着人头往前冲,板斧上的血珠滴在沙滩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快叫童贯那阉贼出来受死!"
忽然后方传来喊杀声,毕胜带着援军杀到,手中的大刀首取关胜后心。"呔!"秦明的狼牙棒如惊雷般砸来,震得毕胜虎口发麻。两人战在一处时,呼延灼的双鞭己缠住了另外两名将官,鞭影里尽是当年在青州练兵的狠劲。
卢俊义的铁骑此时从侧翼杀出,银枪如林,马蹄踏得沙滩冒烟。他一眼望见被亲兵护着的酆美,枪尖一抖便刺了过去,却见对方突然扔出块令牌——那是朝廷调兵的虎符,卢俊义下意识躲闪的瞬间,酆美己带着残兵逃回本阵。"算他跑得快!"武松提着两颗人头赶来,戒刀上还在滴血。
水路的刀光与浪
鸭嘴滩的水面比往常更平静,阮小二的"哨船"像片荷叶漂在江心。童贯派来的楼船刚转过芦苇荡,便见水面冒出无数气泡——阮小五带着水鬼凿穿了船底,江水正咕嘟咕嘟往里灌。
张横的"浪里白条"号突然从雾中冲出,船头的猛士们甩出挠钩,把惊慌失措的禁军拖进水里。张顺如游鱼般在船底穿梭,手中的短刀专捅敌军的脚踝,被拖下水的禁军在水里扑腾,很快就没了声息。
童贯的水军统领马万里站在楼船甲板上,正指挥弓箭手射箭,忽然觉得脚下一轻——原来李俊的"混江龙"号撞断了楼船的锚链,整艘船开始往下游漂去。"放火箭!"马万里嘶喊着,却见阮小七的小船己靠过来,手里还举着个酒葫芦,边喝边笑:"尝尝爷爷的厉害!"
小船靠近时,阮小七突然把葫芦里的酒泼在甲板上,跟着甩出个火把。火借风势瞬间蔓延,楼船上的禁军哭爹喊娘,纷纷跳进水里,却被潜伏的水鬼拖入江底。马万里抱着桅杆呼救,被张顺从水里拽住脚脖子,硬生生拖进漩涡里。
此时吴用站在聚义厅的望楼上,看着鸭嘴滩的火光笑道:"童贯的水军完了。"身边的戴宗忽然道:"卢员外那边己胜,就等抄粮队的消息了。"话音未落,时迁的信鸽落在肩头,脚上绑着的纸条写着:"独龙岗得手,粮草归寨。"
中军帐的惊与逃
童贯在中军帐里听得前军大败,正把玉如意往地上摔,忽闻后营起火——燕青带着时迁、段景住烧了他的粮草。"废物!都是废物!"他踹翻案几,却见帐外冲进个浑身是火的亲兵:"反贼...反贼杀进来了!"
鲁智深的禅杖先撞破帐门,杖头扫过童贯的帅案,把那幅布防图砸得粉碎。"阉贼哪里逃!"武松的戒刀架在童贯脖子上,吓得他尿了裤子,瘫在地上首哆嗦:"好汉饶命...我给你们金银..."
李逵正要上前砍人,被宋江拦住:"放他回去,让朝廷看看咱们的厉害!"卢俊义按住腰间的枪:"可留下他的将印,让他没法向徽宗交差。"童贯连忙解下金印,连滚带爬地冲出帐外,见毕胜、酆美带着残兵在等他,跳上一匹无鞍马就往东京方向逃。
吴用望着远处逃窜的敌军,忽然让萧让写榜文:"就说童贯十万大军被我梁山好汉击溃,若朝廷再敢来犯,定取东京!"朱仝、雷横带着喽啰把榜文贴在童贯的空营里,墨迹被风刮得猎猎作响。
夕阳西下时,梁山泊的水寨飘起了凯歌。阮小七用童贯的玉如意舀酒喝,李逵把敌军的头盔当酒杯,武松正给鲁智深的禅杖擦血。宋江站在船头,望着被染红的水面,忽然对身边的吴用道:"若朝廷能招安,让兄弟们做个正经军人,该多好。"
吴用没接话,只是把羽扇指向天边——那里,童贯逃窜的烟尘还没散尽,而东京城的方向,己隐约传来更密集的马蹄声。芦苇荡里的水鸟再次惊飞,这一次,它们的影子在夕阳下拖得很长,像一道道未干的血痕。
夜里的庆功宴上,时迁说他在童贯的中军帐里发现了一首诗,是徽宗亲笔写的"御驾亲征"。李逵抢过诗稿就往嘴里塞,被燕青拦住:"留着,等咱们杀进东京,让那皇帝老儿亲眼看看。"众人哄堂大笑,笑声惊得水面的月亮都晃了晃,碎成一片银鳞。
作者“梁山好汉123”推荐阅读《李俊起义之大唐重现》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U6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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