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黑色宾利准时停在公寓楼下。
苏哲穿着深海军蓝西装走出电梯时，司机老王赶紧下车开门，眼里的惊讶藏都藏不住：“苏先生，您这西装一穿，比电视里的明星还精神。”
苏哲笑了笑，刚要弯腰上车，就看见副驾驶座上放着个丝绒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副黑色皮质手套，指尖处绣着暗金色的花纹，和西装衬里的缩写遥相呼应。
“上官总裁让我给您的，”老王发动车子，后视镜里映出苏哲的脸，“说握手的时候戴，显得尊重。”
苏哲戴上手套，皮质柔软得像第二层皮肤。
他想起李莎莎昨晚说的话，突然觉得这场酒会，更像场精心布置的棋局，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落子无悔。
车子驶入上官集团停车场时，李莎莎己经等在电梯口了。
她今天穿了条酒红色的旗袍，开叉处露出白皙的小腿，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苏菲的资料照片。
“师哥你看，”她把平板递过来，“苏菲左眼是猫眼石色的，在灯光下会变色，特吓人。”
苏哲看着照片里的女人，高鼻梁，薄嘴唇，左眼的虹膜确实泛着奇异的浅棕色，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她戴美瞳了？”他指尖划过屏幕，照片的像素很高，能看见她眼角的细纹里藏着颗小小的痣。
“天生的，”李莎莎收回平板，电梯门打开时，她突然拽了拽苏哲的领带，“歪了点，这样才精神。”
她的指尖带着护手霜的味，蹭过他的喉结，“等会儿见了面，我来介绍，你少说话，多微笑，露出八颗牙那种。”
电梯到了顶层，苏哲刚走出电梯，就听见会议室里传来上官婉儿的笑声。
她今天穿了条黑色鱼尾裙，肩线处镶嵌着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像撒了把星星。
看见苏哲，她眼睛亮了亮，冲他招招手：“苏哲，过来见见苏菲女士。”
苏菲站起身时，苏哲才发现她比照片里更高，穿了双十厘米的细高跟，却站得像根标枪。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他的腕表上。
左眼的猫眼石色在灯光下泛成了琥珀色：“苏先生戴的是1920年的浪琴怀表改制款？我在卢浮宫的钟表展上见过同款。”
苏哲刚要开口，就被李莎莎抢了先：“苏菲女士好眼光！这是我们苏先生家传的古董，据说当年跟法国总理的那块是一对呢。”
她往苏哲身边靠了靠，笑得像只无害的小兔子，“您要不要看看？我师哥这表保养得可好了，走时比原子钟还准。”
苏菲的目光在李莎莎脸上停了两秒，突然笑了，嘴角的弧度像把锋利的刀：“李小姐真会开玩笑。”
她转向苏哲，伸出手，“幸会，我常听皮埃尔提起苏先生，说您是金融界的后起之秀。”
苏哲戴着黑手套的手与她相握，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像块捂不热的冰。
“苏菲女士过奖了，”他松开手时，故意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指节，“我只是运气好，跟着上官总裁学到些皮毛。”
上官婉儿端起咖啡杯，骨瓷杯沿碰着红唇，发出清脆的响声：“苏菲女士这次来，主要是看看酒会的场地布置，我们准备在露台加个香槟塔，您觉得怎么样？”
她的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的设计图，“高度大概三米，用的是水晶杯，在月光下会特别好看。”
苏菲的目光落在设计图上，左眼的颜色又深了些：“上官小姐有心了。”
她突然转头看向苏哲，“听说苏先生以前在上海工作？我去年去外滩参加过一个酒会，那里的夜景真是迷人，尤其是东方明珠的灯光，像串挂在天上的钻石。”
苏哲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起收到的那张照片，封嫣儿和封依然就站在能看见东方明珠的露台上。
“确实很美，”他拿起桌上的马卡龙，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压下了喉咙里的涩。
“不过我觉得，寡妇趣事之绝色双胞胎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寡妇趣事之绝色双胞胎最新章节随便看！北京的秋天更有味道，像杯醇厚的红茶。”
李莎莎突然笑出声，用银叉叉起块草莓蛋糕：“师哥这比喻，跟他分析财报时一样文艺。”
她往苏菲盘子里放了块蛋糕，“这是法国甜点师做的，据说用的是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蜂蜜，您尝尝？”
苏菲没动叉子，反而看向苏哲的腕表：“苏先生的表链很特别，是铂金锻造的吧？这种工艺在二战后就失传了。”
她的指尖几乎要碰到表链，“我能摸摸吗？就一下。”
苏哲往后缩了缩手腕，脸上的笑容不变：“抱歉，这表我奶奶嘱咐过，不能让外人碰，说是怕沾了晦气。”
他晃了晃手腕，“您别介意，老人家的迷信说法。”
上官婉儿突然笑了，用银勺敲了敲咖啡杯：“苏哲就是太孝顺，上次我想借他的袖扣看看，他也说要先问过奶奶。”
她的目光与苏哲相遇，像在传递某种暗号，“不过这也说明他重感情，对吧，苏菲女士？”
苏菲的嘴角僵了一下，随即又漾开笑意：“确实难得。”她站起身，整理了下裙摆。
“我们去看看场地吧，皮埃尔先生对细节要求很高，尤其是音响设备，他喜欢听古典乐。”
走出会议室时，李莎莎故意落后半步，用只有苏哲能听到的声音说：“师哥，她刚才摸表的时候，食指在颤抖，肯定没安好心。”
她的旗袍开叉处扫过苏哲的小腿，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等会儿去露台，你注意看她的高跟鞋，鞋跟是空的，能藏微型录音笔。”
苏哲点点头，目光落在苏菲的高跟鞋上。
黑色的缎面鞋跟细得像针，鞋跟处确实有圈不显眼的接缝。
他突然想起封依然教过他，谈判时要注意对方的鞋子。
“鞋子能暴露一个人的真实状态，穿高跟鞋却走得稳的，要么是特工，要么是骗子。”
露台上的风很大，吹得上官婉儿的鱼尾裙贴在腿上，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她指着远处的CBD建筑群，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苏菲女士你看，从这里能看到整个金融街，晚上灯亮起来的时候，像片倒过来的星空。”
苏菲的目光却落在露台角落的音响上，她弯腰检查时，旗袍的领口开得更低，露出胸前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这音响是德国牌子吧？”她的指尖划过音响的按钮，“皮埃尔最喜欢这个牌子，说音质像在维也纳金色大厅。”
苏哲突然注意到，她弯腰时，左手的戒指反射出一道强光，正好照在他的腕表上。
他想起李莎莎说的微型录音笔，突然伸手去扶她：“苏菲女士小心，这露台的地砖有点滑。”
他扶着她胳膊的同时，指尖在她高跟鞋跟处轻轻一按，果然感觉到个细小的凸起。
苏菲首起身时，左眼的颜色变成了深棕色，像只被惹恼的猫：“谢谢苏先生关心。”
她甩开他的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冷淡。
“场地很好，我没什么意见，就是希望明天的酒会上，能见到苏先生的奶奶，毕竟她的古董表，我很感兴趣。”
上官婉儿突然笑了，走过来挽住苏哲的胳膊，36F的酥胸贴在他的胳膊上。
带着惊人的温度：“真不巧，我奶奶上周去瑞士度假了，说是要去看钟表展，可能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她往苏菲身边凑了凑，声音里带着点挑衅。
“不过她倒是说，回来的时候想给苏先生再淘块表，说是配他的气质。”
苏菲的脸色变了变，转身往电梯口走：“那真是太遗憾了。”
她按下电梯按钮时，突然回头看向苏哲，“明天见，苏先生，希望你能戴着这块表，跳支舞。”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李莎莎突然拍了下手：“我的妈呀，这女人的气场太强了，我后背都出汗了。”
她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师哥你刚才太厉害了，那一下扶得恰到好处，我估计她的录音笔都没录到什么有用的。”
苏哲看着自己的手套，指尖处的暗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好戏还在后头，”他扯了扯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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