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8日的杭州，中式别墅的暖光漫过青石板路，将庭院里的桂树影子拉得很长。沈诗涵坐在书房的梨花木桌前，面前摊着三本书，封面都是她的亲笔签名——《狼性生存：海外资本的丛林法则》《人情社会的商业密码》《价值博弈：从国内到海外》。
“这三本书，送你们俩。”她把书推向对面的马华腾和马云，指尖在《狼性生存》的扉页上轻点，“前几天洛杉矶那边传来消息，沪上那批金融老板，有七个进了玄武监狱，资产全被冻结了。”
马云端着龙井茶，指腹着书脊：“我早说他们是自寻死路。在国内靠酒桌饭局能搞定的事，到了海外，人家只认合同和律师函。”他翻开《人情社会》，看见里面夹着张照片——是几年前在宁波老宅，沈诗涵的爷爷给一群商人讲“生意要留三分情”的场景。
马华腾则盯着《狼性生存》里的案例：某华裔富豪在华尔街因“信息披露不全”被罚到破产，下面用红笔批注：“海外的规则像手术刀，精准，也无情。你以为的‘小瑕疵’，可能就是致命伤。”他抬眼时，眼里带着后怕，“去年腾讯想在硅谷设分部，幸好先让诗涵的团队审了合同，不然光合规成本就得多花2000万。”
沈诗涵给两人续上茶，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在窗棂上，像在应和书房里的话题。“沪上那些人，错就错在把‘人情世故’当万能钥匙。”她想起周老板在狱中的窘境，“他们总觉得‘有关系就能摆平一切’，却忘了海外的金融圈是‘狼窝’——你有价值时，狼群把你当伙伴；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撕碎分食。”
“但国内的人情也不是洪水猛兽。”马云突然说，翻到书中某页，上面写着“人情是缓冲垫，不是保护伞”。他想起早年阿里融资，软银的孙正义只跟他聊了六分钟就决定投资，“那六分钟，靠的不是人情，是他看到了阿里的价值。但后来遇到危机，是蔡崇信带着团队熬夜改方案，是老客户愿意多等三个月付款——这才是人情的正用，是价值之上的温度。”
马华腾点头附和：“就像腾讯和致一科技的合作，表面看是我和诗涵的兄妹情，骨子里是微信流量和星特币支付的互补。要是微信用户不买账，再亲的兄妹也没用。”他指着《价值博弈》里的一句话，“你看，诗涵早写了：‘人情是润滑剂，不是发动机。’”
书房的挂钟敲了十下，沈诗涵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份文件：“这是玄武监狱的最新报表，致一科技和当地政府合作的招聘项目，报名的华裔和美裔各占一半。”她指着“公平公正”的条款笑，“我堂叔说，在海外做事情，要么比狼还狠，要么就搭建比狼更讲规则的平台。那28万美金和海景房，就是给守规则、有能力的人准备的。”
马云看着文件里的云浮公寓户型图，突然想起沈诗涵的爷爷常说的：“真正的精明，是让人情为价值服务，不是让价值被人情绑架。”现在看来，无论是国内的生意，还是海外的布局，这个道理都通用。
离开别墅时，马云和马华腾各捧着三本书。车驶出巷口时，马云回头望了眼那栋亮着灯的房子，突然对马华腾说：“下次去沪上，得给那些还没糊涂的老板提个醒——别总想着跑，把家里的日子过明白，比什么都强。”
马华腾点头，车里的电台正播放着迈阿密云浮公寓的新闻，说那里的住户靠太阳能发电和种菜，日子过得比豪宅里的人还踏实。他想起《狼性生存》的最后一句话：“最厉害的生存法则，是既懂海外的规则，也守得住家乡的温度。”
夜风吹过杭州的街道，带着桂花的甜香。沈诗涵站在窗前，看着表哥和堂哥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手里还握着那份监狱招聘报表。她知道，沪上老板们的教训会慢慢传开，而她要做的，就是继续搭好平台——让守规则的人有奔头，让懂价值的人有底气，无论在国内，还是海外。
毕竟，人情与狼性从来不是对立的。就像那三本书想告诉世界的：真正的强大，是能在人情社会里守住底线，也能在狼性丛林里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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