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16日的杭州，致一科技集团的落地窗将西湖的冬景框成一幅水墨画。沈诗涵坐在办公桌前，指尖在启明星辰系统的界面上轻滑，星特币的K线图如预期般平稳运行，红色的“稳定”标识在屏幕右侧跳动——这场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终于在她布下的棋局里，显露出收尾的迹象。
电脑屏幕分屏显示着几串数字：中资控股集团股票市值8.69万亿，总部中关村的电子屏正滚动播放着“政企合作模式入选年度案例”；大舅舅沈振华牵头的国资企业阵营，资产突破3.89万亿；合作的央企板块更达6.23万亿。她随手翻开桌角的《孙子兵法》，“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的批注旁，被她画了道红圈。
“长三角的就业率稳住了。”特助推门进来，递上最新报表，“珠三角的制造业园区也传来好消息，致腾资本注资的十家工厂，昨天刚招了2000名工人。”
沈诗涵点头，目光转向海外市场的分析图。除了迈阿密国际特区的云浮公寓和星特币兑换中心标着绿色的“稳定”，其他地区的图标多是黄色预警。“意料之中。”她调出迈阿密的实时数据，太阳能发电站的收益覆盖了当地30%的公共用电，“只有把根扎在自己搭建的生态里，才算真正的安稳。”
桌上的加密电话响起，屏幕显示“美惠子&艾丽西亚”。这两位麻省理工的同窗，如今分别掌管着东京和纽约的私募基金。“诗涵，按你说的，我们把70%的流动资金换成了星特币。”美惠子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释然，“纳斯达克今天又跌了1.2%，幸好听了你的。”
“等危机彻底结束再兑换回来。”沈诗涵翻开《鬼谷子》，书页里夹着虚拟币兑换公式，“星特币的锚定系统是启明星辰1.9版，抗风险能力比黄金还强，这段时间至少能增值15%。”
艾丽西亚在那头轻笑：“你这是把《纵横术》用到金融里了。不过说真的，港澳地区的老牌富豪都在找门路移民，听说有人愿意打八折抛售资产。”
“随他们去。”沈诗涵的语气里听不出波澜，“去年劝过他们，把资产转到致腾资本的安全账户，偏信‘海外避险’的鬼话。现在资产缩水20%，是他们自己选的。”她合上书本，“商场如战场，错一步就可能满盘皆输，没人会为他们的贪心买单。”
挂了电话，她调出霍启刚的资料。这位港澳知名富豪的名字旁，标注着“郭晶晶丈夫”“表妹夫”的字样。沈诗涵拨通电话时，对方刚结束一场慈善晚宴。“启刚哥，致港商业银行的行长位置，考虑得怎么样了？”
“诗涵，我刚和晶晶商量过。”霍启刚的声音沉稳，“她愿意做副行长，说‘管钱和跳水一样，得稳’。只是那些老牌富商……”
“不用担心。”沈诗涵打开致港银行的规划图，“中资控股会注资500亿，把跨境结算系统换成星特币通道，港澳的贸易企业早就盼着这个了。至于那些想移民的，他们的市场份额，正好留给愿意留下的人。”她顿了顿，补充道，“危机结束后，致港银行的市值会达到4.56万亿港币，这不是猜测，是启明星辰系统算出来的结果。”
傍晚回到家，父亲陈铭文正在厨房炖鱼头，砂锅咕嘟的声响里，混着新闻播报的声音：“长三角、珠三角就业率持续回升，中资控股集团带动十万岗位……”
“爸，帮我留碗汤。”沈诗涵把外套挂在玄关，“晚上要和霍启刚视频，敲定致港银行的细节。”
奶奶沈露端着腌好的梅干走进来，笑着说：“听你堂叔说，洛杉矶监狱里的那些人，现在天天盼着能回国内。”
“晚了。”沈诗涵翻开《旧唐书》，指着“审时度势，知进知退”的批注，“机会给过他们，是他们自己不要。咱们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地盘，让留下的人有奔头。”
夜色渐深，致一科技的办公楼依旧亮着灯。沈诗涵站在窗前，看着杭州的万家灯火，手里把玩着星特币的纪念币。屏幕上，致腾资本的股票稳稳停在5.69万亿，南山区与宁波的双总部数据同步跳动。她知道，这场金融战役的胜利，靠的不是运气，是《孙子兵法》的“势”，是《鬼谷子》的“变”，更是对这片土地的信心——这里的人情不是软肋，这里的规则不是枷锁，只要攻守得当，就能在风浪里，护得一方安稳。
就像她给霍启刚的最后一条消息写的：“守住港澳的金融门，就像郭晶晶守住跳水台，稳字当头，自然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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