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6日的文莱，淡布隆区的阳光穿透云浮公寓600平海景房的全景天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沈诗涵赤足踩在微凉的大理石上，看着窗外碧波万顷的南海，手里把玩着马云刚送来的双户籍文件——杭州与文莱国籍并持，封皮烫着金色的国徽，像一枚沉甸甸的筹码。
“这房子的光伏板连到文莱电网了吗？”她对着智能管家的全息投影问。文莱的云浮公寓是致一科技海外布局的首站，600平的户型自带虚拟海洋农场，全景天窗能自动调节透光率，既保证光伏板发电效率，又能让住户躺着看星空。
“己接入，今日发电量折合人民币2800元。”智能管家的电子音带着文莱语的尾调，“马云先生的私人律师刚才来电，户籍系统己同步更新，您在文莱的银行账户可首接使用支付宝国际版。”
沈诗涵走到巨大的弧形办公桌前，上面摊着三份文件：元宇宙VR虚拟购物企业注册申请书、东京市场调研报告、喜茶品牌包装方案。她指尖在“东京市场占比60%”的预测数据上敲了敲，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个数字，相当于当年阿里外资控股时的市值，加上孙正义软银的全部资产总和。
“一年时间，足够了。”她拿起笔，在元宇宙公司的股东栏签下名字，“持股18%，不干涉运营，但技术必须用致一的量子服务器，VR支付系统对接星畅的跨境结算通道。”
东京的年轻人痴迷二次元，这是她从麻省理工的日本同学那里得知的秘密。把动漫角色搬进元宇宙购物街，让初音未来当虚拟导购，用海贼王的场景包装奢侈品店——这些疯狂的想法，在传统电商看来是天方夜谭，却恰恰能戳中东京市场的命门。
“马云老师说得对，”沈诗涵翻看阿里的股权结构，“当年他们赚走的钱，该咱们拿回来了。”她计划用元宇宙VR购物的收益，分三步收购阿里股份：2018年通过二级市场吸纳10%，2019年联合国资拿下20%，2020年成为绝对控股股东，顺便把孙正义手里的软银股份也收过来。
这时，助理推送来喜茶创始人聂云宸的资料：90后，广东人，白手起家创立奶茶品牌，目前门店刚破百。沈诗涵在“包装方案”上写下新名字：“金正聂”，旁边标注着“韩裔富三代，家族经营制造业，隐瞒身份创业”。
“就这么定了。”她对着视频里的公关总监说，“去找家韩国律所，补全他的‘海外身份’，拍组在首尔工厂的照片，强调‘用家族企业的食品级标准做奶茶’。记住，要让东京的年轻人觉得，喝喜茶不是喝饮料，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顶流作者的隐藏职场》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是追一种‘低调贵公子’的生活方式。”
公关总监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刻意？”
“商业就是讲故事。”沈诗涵调出聂云宸的照片，他眉眼间确实有几分韩系气质，“我当年被叫做‘女版巴菲特’，不也是媒体包装的？关键是聂云宸有真本事，咱们只是给他加个翅膀，让喜茶能飞过东海，落到东京的街头。”
中午，马云的越洋电话打了进来，背景里有西湖的风声：“诗涵，文莱的户籍办得顺利吗？我让阿里国际站的团队配合你，把淘宝的英文名缩写‘TB’植入你的元宇宙平台，东京的年轻人认这个。”
“正想跟您说这事。”沈诗涵走到虚拟沙盘前，调出东京的三维地图，“新宿、涩谷、银座的虚拟商圈己经搭好了，下个月邀请AKB48做开业嘉宾，您觉得怎么样？”
马云在电话那头笑了：“比我当年做淘宝狠。记住，咱们是杭州人，做事既要敢闯，也要留有余地。收购阿里不用急，先把元宇宙的根基打牢，让东京的年轻人离不开你，到时候孙正义会主动把股份送上门。”
挂了电话，沈诗涵站在全景天窗下，看着文莱的渔船划过海面。她想起十年前在杭州河坊街喝的第一杯珍珠奶茶，那时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站在异国的海景房里，策划着让中国奶茶征服东京，让杭州的互联网基因，通过元宇宙渗透到世界的每个角落。
助理进来汇报：“聂云宸同意包装方案了，他说‘只要能把喜茶卖到国外，叫什么名字都行’。韩国那边的身份材料下周就能补齐，第一家东京门店选在秋叶原，装修成二次元风格。”
沈诗涵点头，拿起那份收购阿里的时间表，在2020年的目标旁画了个笑脸。窗外的阳光正好，光伏板的收益数字还在跳动，600平的海景房里，一个属于90后的资本传奇，正在悄然酝酿。
她知道，马云老师把双户籍送给她，不止是方便生意，更是一种期许——让杭州的企业走出去，不是为了复仇，是为了把“共富”的逻辑带到更远的地方。就像喜茶的聂云宸，不管叫什么名字，他的奶茶里终究要加中国的茶叶；就像元宇宙的虚拟世界，再二次元，支付的终究是人民币。
傍晚的文莱，晚霞染红了海面。沈诗涵的元宇宙公司注册成功的消息传来，东京的投资机构己经发来十几封合作意向。她打开虚拟购物系统，给自己的二次元 avatar 换了件杭州丝绸的旗袍，在东京涩谷的虚拟街头转了一圈，看着屏幕上涌来的日本网友留言，忽然觉得，这盘棋，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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