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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二强童生试得中 全家欢喜宴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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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强童生试得中 全家欢喜宴乡亲

(秋日的晨光刚漫过篱笆,李家院子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琼芳正弯腰拾掇晾晒的草药,忽然听见村口有人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喜庆。)

报喜人(骑着高头大马,在村口勒住缰绳,手里举着张红帖):李家二强公子——高中童生啦!

(这一声喊,像石子投进平静的水潭,瞬间在村里炸开了锅。正在院里劈柴的大强手一抖,斧头差点落在脚背上;小兰端着的洗衣盆晃了晃,水溅了满围裙也顾不上擦。)

琼芳(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草药散了一地也没察觉,猛地首起身往门口跑。她早几天就心神不宁,夜里总让系统扫描二强的考试状态,系统只说“无异常”,此刻听见喜讯,腿都有些发软。)

报喜人(见琼芳迎出来,翻身下马,将红帖递过来,满面堆笑):李夫人,恭喜恭喜!您家二强公子在童生试里考了第七名,县太爷亲自夸他文章有灵气呢!

琼芳(接过喜报的手抖得厉害,红纸上“李二强”三个字烫得人眼眶发热。她深吸一口气,才发现手心全是汗,连忙唤出系统):系统,确认二强成绩无误?

【系统提示:检测到李二强童生试成绩属实,排名第七,获得“文曲星初级加持”,后续学业效率提升5%。奖励积分30。】

(听到系统笃定的回复,琼芳悬了半个月的心终于落回肚里,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大强(挠着后脑勺,笑得一脸憨首,眼眶却红了):中了!二强真中了!我弟是童生了!

小兰(手忙脚乱地往灶房跑):我这就烧水杀鸡!不,杀两只!一只红烧,一只炖汤!

(消息像长了翅膀,没半个时辰,半个村子的人都涌到了李家院子。李大叔拎着两壶烧酒,张婶挎着一篮新蒸的白面馒头,连平时不爱出门的王婆子都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攥着块给二强做的新帕子。)

“二强这孩子打小就机灵!”

“我早说过,琼芳教出来的娃错不了!”

“这下咱村可出了个读书人,往后脸上都有光!”

(正热闹着,院门口一阵响动,二强背着书包跑了进来,额头上还带着汗。他身后跟着丫蛋,是特意从县学赶回来的。)

丫蛋(一进门就扑进琼芳怀里,声音脆生生的):娘!二哥真棒!县学里都传遍了,说他是最年轻的童生呢!

二强(红着脸,被乡亲们围着问东问西,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看见琼芳手里的喜报,突然“噗通”一声跪下):娘,儿子没给您丢脸!

琼芳(连忙扶起他,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汗,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笑着嗔怪):傻小子,快起来!让你叔伯婶子看笑话。

大强(从鸡笼里抓出两只肥鸡,举起来吆喝):今儿敞开吃!管够!我这就去烧水褪毛!

小兰(系着围裙从灶房探出头):我把地窖里的腌菜都拿出来了,再蒸两笼玉米饼,保证够吃!

王大柱(站在人群后,手里攥着把刚编好的竹扇子,那是他熬了三个晚上给二强编的,扇骨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勤学”二字。他犹豫了半天,才走上前把扇子递过去):二、二强,给你……天热,扇扇。

二强(接过来,笑着说):谢谢舅舅!真好看!

王大柱(脸一红,挠着头退到一边,心里却比自己编筐卖了钱还高兴)。

(日头爬到头顶时,李家院子己经摆开了五张桌子。大强红烧的鸡油光锃亮,小兰炖的鸡汤飘着油花,张婶的白面馒头暄软可口,李大叔的烧酒打开了坛子,香气飘出老远。)

李大叔(端着酒碗站起来,嗓门洪亮):这第一杯,得敬琼芳!要不是她逼着二强念书,教他做人的道理,咱村哪能出童生?琼芳,我敬你!

琼芳(端起碗,笑着和他碰了碰):李大叔说笑了,都是二强自己争气,还有乡亲们帮衬。

二强(也端着碗站起来,脸涨得通红):谢谢娘,谢谢哥嫂,谢谢各位叔伯婶子!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念书,将来考中秀才,给咱村争光!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举杯,院子里的笑声、碰碗声、说笑声混在一起,比过年还热闹。)

丫蛋(悄悄凑到琼芳耳边):娘,您看二强哥,刚才在县学门口,好多人都围着他问考题呢,他都不好意思了。

琼芳(看着被众人围着敬酒的二强,心里暖意融融。系统提示音又在脑中响起:【检测到家庭成员成就达成,家庭凝聚力提升,奖励积分25。可兑换“初级科举应试技巧”“古籍修复基础”……】)

她勾了勾唇角,没急着兑换——眼下,看着孩子出息,乡亲们欢喜,比什么都重要。

(酒过三巡,大强端着碗,非要跟二强碰一个。)

大强(喝得脸通红,拍着二强的肩膀):弟,哥没文化,不会说啥漂亮话。你只管念书,家里有哥呢!缺钱缺笔墨,跟哥说,哥给你挣!

二强(眼睛红红的,用力点头):哥,我知道!

(夕阳西下时,乡亲们才渐渐散去,个个喝得满面红光。李大叔临走时还拉着二强的手叮嘱:“往后常去我家,让你婶给你煮鸡蛋吃。”)

院子里狼藉一片,小兰和大花正收拾碗筷,大强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劈柴,王大柱默默地帮着扫地上的骨头渣。二强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那张喜报,翻来覆去地看,脸上还带着笑。

琼芳(走过去,递给她一块刚切的西瓜):累坏了吧?

二强(接过西瓜,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不累!娘,我刚才听李大叔说,考秀才要去府城,是不是很远?

琼芳(坐在他身边,看着天边的晚霞):是远,但只要你有本事,再远也得去。娘给你攒着盘缠呢。

(她心里己经盘算开了——系统刚刷新的“科举应试技巧”得赶紧兑换,再给二强弄套好点的笔墨纸砚。这孩子出息了,往后的路,得帮他铺得更稳些。)

(夜风带着凉意吹进院子,二强抱着琼芳的胳膊,小声说:“娘,我能有今天,都是您的功劳。以前我还嫌您管得严,总偷偷跑出去摸鱼……”)

琼芳(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傻小子,哪个当娘的不盼着孩子好?快去睡吧,明儿还要去县学谢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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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强进屋的背影,琼芳轻轻舒了口气。月光洒在院子里,也洒在她悄悄从系统兑换的《论语注解》上——这日子,就像二强的学问,正一点点往高处长呢。)

(第二天一早,鸡刚叫头遍,二强就爬起来了。他没像往常那样先去温书,而是悄悄走到院子里,拿起扫帚帮着王大柱打扫。)

王大柱(愣了一下,手里的簸箕晃了晃):你咋不多睡会儿?昨儿累坏了吧?

二强(笑着扫着地上的碎骨):不累。舅舅,您那扇子编得真好,我同学都问在哪买的呢。

王大柱(脸一红,低头往筐里装垃圾):你要是不嫌弃,往后我再给你编个书箱?

二强(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谢谢舅舅!

(两人正说着,琼芳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是她连夜用积分兑换的“护眼明目茶”配方抓的药材——系统说二强这阵子苦读伤了眼睛,得好好调理。)

琼芳:二强,把这包药材拿去县学,每天用沸水冲泡,喝了对眼睛好。

二强(接过来,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菊花香):娘,您又给我弄这些……

琼芳(拍了拍他的背):快去谢师吧,别让先生等急了。对了,把这两斤红糖带上,给先生家的孩子尝尝。

(大强提着个食盒从灶房出来,里面是小兰刚蒸的糖包):弟,带上这个当路上的干粮,热乎着呢。

(二强揣着药材,提着红糖和糖包,在全家人的叮嘱声里出了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村口,琼芳才转身回屋,心里却盘算着更长远的事——童生只是第一步,考秀才得有真才实学,还得有门路打点,这些都得提前准备。)

她唤出系统:“看看有没有适合秀才应试的古籍注解?”

【系统提示:《历年秀才考题精解》(白话版)需50积分,《府城名师讲义摘要》需80积分,是否兑换?】

琼芳(咂舌):这么贵?先把《考题精解》兑了。

(指尖一凉,一本泛黄的册子凭空出现,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近十年的考题,旁边还有浅显易懂的解析,比镇上书铺卖的清楚十倍。她小心翼翼地包好,打算等二强回来给他。)

晌午时分,小兰正在院子里翻晒刚收的豆子,院门口突然来了个陌生汉子,穿着体面的长衫,手里拿着张帖子。

汉子(拱手道):请问是李二强童生家吗?我是镇上张举人家的管家,我家公子也是这次中的童生,想请二强公子明日去府里聚聚,认识些同窗。

琼芳(心里一动——张举人是县里有名的乡绅,二强能搭上这条线,对将来应试大有裨益。她接过帖子笑道):多谢张公子美意,我家二强回来我就让他回话。

管家(笑着应了,又递过个锦盒):这是我家老爷给二强公子的贺礼,一点心意。

(等管家走了,小兰打开锦盒,里面是支精致的狼毫笔,笔杆上还刻着“学海无涯”西个字。)

小兰(咋舌):这得值不少钱吧?娘,二强这下可出息了。

琼芳(着笔杆,心里却更踏实了——系统昨晚提示“人脉拓展有助于学业发展”,看来这话不假。)

(傍晚,二强从县学回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原来先生不仅夸了他,还说要推荐他去府城的书院旁听,那里的山长是前科举人。)

二强(激动地搓着手):娘,先生说那书院里都是各地的才子,能跟他们一起念书,肯定能长见识!

琼芳(把《考题精解》递给他):这是娘托人找的资料,你看看有用没。对了,张举人家的公子请你去聚会,你想去吗?

二强(接过册子,翻了两页就挪不开眼):这注解太清楚了!娘,您在哪找的?张公子那边……我想去,听说还有几位童生也去,正好能请教考题。

大强(从外面扛着木料回来,闻言笑道):想去就去,哥给你做件新衣裳,别让人小瞧了。

(接下来的几日,李家更忙了。大强忙着给二强做新长衫,小兰绣了块新帕子当配饰,王大柱则埋头编书箱,连晚上都点着油灯赶工,书箱边角还特意刻了朵梅花——他听二强说过,先生最喜梅花。)

琼芳则忙着用积分兑换“礼仪规范摘要”,教二强见了乡绅该怎么说话,递帖子该用哪只手,甚至连吃饭时的坐姿都一遍遍纠正。

“跟举人老爷说话,身子要微微前倾,不能东张西望。”

“递东西要用双手,目光得看着对方的眼睛。”

“要是有人考较学问,不知道就说‘晚辈才疏学浅’,别硬撑。”

二强(学得认真,有时练得忘了时辰,小兰就端着夜宵进来催他):娘教的这些,比书本上的还难记呢。

小兰(笑着给他剥了个鸡蛋):娘是怕你在外头受委屈。你如今是童生了,打交道的人不一样了,这些规矩得懂。

(聚会前一天,王大柱把书箱送来,只见箱子编得密不透风,提手处缠了软布,里面还铺着小兰缝的棉垫,生怕磨坏了书本。)

王大柱(有些不好意思):手艺糙,你、你别嫌弃。

二强(摸着温润的竹编,眼睛有点湿):不糙,比镇上买的还好!我要带着它去书院!

(聚会当天一早,二强穿着新长衫,背着竹书箱,在全家人的目送下上了路。琼芳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既有不舍,又有骄傲。)

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检测到李二强社会关系拓展,学业环境优化,奖励积分40。当前积分可兑换“秀才应试模拟题”“府城地理风物志”……】

琼芳(望着天边的流云,轻轻笑了):慢慢来,咱二强的路,还长着呢。

(院子里,大强又拿起了刨子,打算给二强做个书架,好放那些越来越多的书;小兰坐在织布机前,想着给二强织块新桌布;王大柱则在劈柴时,不自觉地把柴火劈得方方正正,像极了书本的形状。)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来,落在每个人忙碌的身影上,也落在琼芳悄悄放在桌上的《府城名师讲义摘要》上——这日子啊,就像二强脚下的路,正一步步往亮堂处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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