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咸阳的冶铁作坊里,工匠头目赵大勇正盯着新安装的 “废料回收炉” 发呆。炉膛里跳动的火焰将
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笨拙的巨人。炉子里翻腾的不是新矿石,而是前几日炼钢剩下的炉渣,按许
辰提供的 “渣铁分离技术”,这些原本该被丢弃的废料,竟能提炼出纯度达七成的铁,足够打造二十
把青铜剑。
“真能成?” 一个年轻工匠抱着胳膊冷笑,他的袖口还沾着上次失败时的黑灰,“前三次都炼出些破
铜烂铁,这次……” 话音未落,赵大勇用长钳夹出一块通红的铁锭,在冷水里淬火,“滋啦” 一声腾
起白雾,露出的金属表面光滑如镜。
资源合理利用的革命在七地遍地开花,各有妙招。秦朝的 “炉渣提铁术” 让铁矿利用率从 58% 提
升至 89%,赵大勇的作坊每月节省的矿石,够三个村庄打造农具;唐朝的 “桑蚕循环法” 更显精
妙 —— 蚕沙(蚕的粪便)用来喂鱼,鱼粪肥田,田埂种桑,桑叶养蚕,形成完美的生态链,长安的蚕
农们发现,用这种方法,同样的土地能多养三成蚕,且蚕丝更亮泽。
农业领域的革新颠覆认知。宋朝的 “稻鱼共生系统” 在许辰的视频指导下升级:稻田里既种稻子又养
鱼,鱼吃害虫,鱼粪肥田,不用施肥打药,稻谷产量却提升 15%,还能收获鲜鱼。汴京的老农王守信
算了笔账:“以前种十亩地要买五担化肥,现在一分钱不用花,鱼还能卖钱,这才是祖宗说的‘天人
合一’。”
工业的 “循环经济” 模式更具规模。明朝的 “蒸汽纺织厂” 建立了完整的废料处理链:碎布头用来造
纸,废水经沉淀过滤后灌溉农田,连蒸汽机排出的废气都通过管道引入温室,促进蔬菜生长。厂主徐
继祖的账本上,“废料处理成本” 一栏从每月五十两白银,变成了 “每月增收三十两”—— 造纸的收
入远超处理费用,他逢人便说:“以前以为废料是负担,现在才知是宝贝。”
水资源的利用堪称奇迹。七地联合建造的 “雨水收集系统” 遍布城乡:秦朝的咸阳城用陶管收集屋
顶雨水,经沙滤后供百姓饮用;唐朝的长安将护城河与蓄水池相连,雨季蓄水,旱季灌溉,解决了 “
雨季涝、旱季干” 的难题;最令人称奇的是宋朝的 “水权交易” 制度 —
— 缺水的北方村庄可用粮食或布匹,向水源充足的南方村庄购买用水额度,既公平又高效,汴京的
水利官感叹:“原来水也能像货物一样流通。”
木材资源的节约充满智慧。许辰播放的《木材高效利用》视频里,现代的 “榫卯结构优化” 技术让七
地工匠大开眼界。秦朝的造船匠将原本要丢弃的边角料,用 “燕尾榫” 拼接成坚固的船板,一艘船节
省的木材够盖两间房;明朝的家具坊则采用 “薄木弯曲技术”,将厚木板削成薄片,弯曲后做家具,
既省料又美观,一把椅子的用木量比以前减少一半。
资源管理的制度创新同样关键。七地联合颁布的《资源配额法》规定:铁矿、煤炭、木材等不可再生
资源,按 “需求 + 再生能力” 分配,超额使用需缴纳高额税费,所得用于资源再生研究。秦朝的 “矿
山休采制” 要求每开采三年休采一年,期间种植耐旱植物恢复土壤;唐朝的 “伐木许可证” 制度更细
致,砍一棵树需种三棵,由专门的 “林官” 验收。
观念的转变比技术更难能可贵。当咸阳的孩童们在学堂里用废料制作玩具,当长安的主妇们比赛 “一
物多用”(淘米水浇花、旧衣服改抹布),当汴京的商人用 “资源节约度” 作为竞争指标,合理利用
资源不再是官府的强制要求,而成了百姓的生活习惯。有学者在《七地通讯》上写道:“资源就像七
地共饮的河水,懂得分流节流,才能长流不息。”
许辰的手机里,“资源利用率报告” 每月刷新:七地的煤炭消耗下降 43%,水资源重复利用率达 76%
,工业废料回收处理率从 29% 升至 88%。最珍贵的是一组对比数据:实施循环经济前,七地每年消耗
的资源够填满三个西湖;实施后,同样的产出,消耗的资源只够填满一个池塘。当赵大勇的作坊用回
收铁锭打造的 “循环剑” 被选为联盟佩剑,当王守信的 “稻鱼米” 成为七地贡品,许辰突然明白,资
源合理利用的真谛,不是简单的 “节省”,而是懂得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让每一份资源都在循环中
发挥最大价值,就像七地的文明本身,在古今智慧的循环中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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