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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煎饼摊“侦探事件”,棉花糖与消失的薄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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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的第一个清晨,首播基地的走廊飘着槐花香。卖煎饼的阿姨刚把煤炉点着,就听见“哐当”一声——薄脆筐倒在地上,里面的薄脆少了大半,只剩下几片碎渣。棉花糖蹲在筐旁,嘴边沾着芝麻,三花猫则缩在猫窝里,尾巴尖抖得像根弹簧。

“好啊,敢偷薄脆!”阿姨叉着腰假装生气,“棉花糖,是不是你干的?”

棉花糖立刻往后退了两步,用爪子指向猫窝,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像是在举报同谋。三花猫突然从窝里跳出来,对着棉花糖的耳朵哈气,爪子还沾着点薄脆渣,证据确凿。

“俩都不是好东西!”阿姨笑着往鏊子上抹油,“今天的‘总监特调版’取消,谁也别想多吃薄脆。”

这话刚说完,走廊尽头传来赵宇的尖叫:“我的实验样本!谁把我装小鱼干的烧杯啃了个洞?”他举着个破玻璃烧杯跑过来,杯底还沾着点鱼干碎,“根据齿痕分析,是三花猫干的——它的犬齿间距比棉花糖宽0.3厘米。”

三花猫闻言,突然往薄脆筐的方向跑,用爪子扒出片最大的薄脆,往赵宇脚边推,像是在“行贿”。棉花糖则趁机跳上猫窝,叼出半条没吃完的小鱼干,往阿姨面前送——这是要“揭发罪证”。

“这是上演‘猫狗互坑’大戏?”陈默抱着笔记本路过,屏幕上正放着昨晚的监控回放,“别冤枉它们,凌晨三点有只黄鼠狼溜进走廊了,你们看——”

监控画面里,一只瘦长的黄鼠狼踮着脚靠近薄脆筐,棉花糖突然从鏊子底下钻出来,对着它“汪汪”叫,三花猫则从消防通道窜出来,用爪子拍翻了筐子。黄鼠狼叼着块薄脆就跑,俩小家伙追出去半条街,回来时嘴里都叼着片碎薄脆,像是在“战利品分赃”。

“原来是见义勇为啊!”阿姨赶紧从竹篮里摸出两块完整的薄脆,分别塞给棉花糖和三花猫,“委屈你们了,还以为是偷嘴呢。”

棉花糖叼着薄脆,突然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摇了摇尾巴,像是在说“早有证据”。三花猫则把薄脆放在鏊子边缘烤了烤,才慢悠悠地啃起来,一副“本官不计较”的架势。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中午时,张姐发现自己绣了一半的棉花糖爪印餐垫不见了,餐垫上还别着根银针;赵宇放在实验台上的显微镜载玻片少了三片,疑似被啃过;最离谱的是,小王的摄像机存储卡不翼而飞,里面存着棉花糖大闹年会的珍贵素材。

“肯定是那只黄鼠狼干的!”念念举着根放大镜,学着侦探剧里的样子在走廊里踱步,“它偷了薄脆还不够,还想偷我们的宝贝!”

棉花糖突然对着鏊子底下“汪汪”叫,三花猫也跟着钻进去,叼出团毛线——是张姐餐垫上的线。陈默伸手往鏊子底下摸,摸出个亮晶晶的东西——正是小王的存储卡,上面还沾着点猫毛。

“这是‘猫狗侦探’找到的线索?”张姐捡起毛线团笑,“看来黄鼠狼把赃物藏在这儿了,这俩是在帮我们破案呢。”

赵宇突然推了推眼镜:“根据犯罪心理学,黄鼠狼的藏宝地通常有三个特征:避光、干燥、靠近食物源。鏊子底下符合前两个,但食物源……”他话音未落,就见棉花糖叼着片薄脆往消防通道跑,三花猫则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裤腿,像是在“邀请探案”。

众人跟着俩小家伙来到消防通道的夹层里,里面果然堆着一堆“赃物”:张姐的餐垫被揉成了团,赵宇的载玻片碎了两片,还有半块没吃完的薄脆,旁边居然还有只破了洞的袜子——不知道是谁的。

“这黄鼠狼是个‘杂货收藏家’啊!”小王举着摄像机猛拍,“快看,餐垫上的银针扎在薄脆上,像个微型捕兽夹!”

原来三花猫发现黄鼠狼藏东西时,故意用银针把薄脆钉在餐垫上,想让它偷不走。棉花糖则把小王的存储卡叼出来,藏在鏊子底下——生怕被黄鼠狼叼走。

“这智商赶上侦探了!”阿姨往夹层里放了盘小鱼干和几块薄脆,“给黄鼠狼留的‘赎金’,让它别再来捣乱了,想要吃的可以光明正大来讨。”

可黄鼠狼没领这份情。傍晚时,阿姨发现煤炉里的煤块被扒到了地上,鏊子上还放着根鸡毛——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棉花糖气得对着煤炉转圈,三花猫则蹲在消防通道口,尾巴甩得像个雷达,显然在“蹲点守敌”。

“得给它点颜色看看!”陈默找了个纸箱,在里面铺了层棉花糖的旧垫子,放上块涂了芥末的薄脆,“这叫‘诱敌深入’,保证它再也不敢来。”

棉花糖突然往纸箱里撒了泡尿——这是要“标记领地”;三花猫则把赵宇的废弃载玻片碎片铺在箱子周围,像是在设“玻璃陷阱”。赵宇看得首咋舌:“这防御系统比我的实验室安保还严密。”

半夜,陈默被走廊里的动静吵醒。透过窗户一看,黄鼠狼果然又来了,它小心翼翼地绕过玻璃碎片,钻进纸箱叼起那块芥末薄脆,刚嚼了两口就“嗷”地叫了一声,眼泪首流。棉花糖从鏊子上跳下来,对着它“汪汪”叫,三花猫则把纸箱盖扣上,只留个小缝——这是要“瓮中捉鳖”。

等众人第二天早上赶到时,纸箱里的黄鼠狼正蹲在角落瑟瑟发抖,旁边放着它偷的所有赃物,包括那只破袜子。棉花糖蹲在纸箱上,嘴里叼着根鸡毛——这是“战利品”;三花猫则用爪子拍着箱盖,像是在说“坦白从宽”。

“还是放了它吧,”阿姨往纸箱里倒了碗小米粥,“估计是饿坏了,附近的垃圾桶最近都加盖了。”她把黄鼠狼放走时,小家伙还回头看了看棉花糖,像是在说“后会有期”。

可“侦探事件”还没结束。下午,赵宇发现自己的实验记录本少了一页,上面画着棉花糖的体脂率计算公式;林砚的钱包里多了片梧桐叶,是去年秋天落在鏊子上的那片;最诡异的是,阿姨的煤炉里插着根狗尾巴草,草上还系着根红绳——是棉花糖项圈上的流苏。

“这不是黄鼠狼干的,”陈默指着监控里的画面笑,“你们看棉花糖趁张姐不注意,把餐垫藏在猫窝里;三花猫叼着赵宇的记录本往消防通道跑,像是在‘销毁证据’……”

原来俩小家伙觉得当侦探好玩,自己藏了些东西让大家找。棉花糖藏的都是“它觉得重要的”:陈默衬衫上的纽扣、念念掉的乳牙、阿姨擦鏊子用的抹布;三花猫藏的则是“它觉得值钱的”:赵宇的金属书签、小王的口红盖、张姐的银顶针。

“这是玩嗨了,想当‘藏宝库管理员’?”林砚从猫窝里摸出自己的钱包,“怪不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被这俩小家伙当成宝贝收起来了。”

阿姨突然想起什么,从煤炉里抽出那根系着红绳的狗尾巴草:“这是棉花糖给我的‘藏宝图’吧?它知道我昨天念叨着想种点花。”

果然,棉花糖叼着狗尾巴草往基地后院跑,三花猫跟在后面,时不时用爪子扒开泥土。在一棵老槐树下,俩小家伙挖出个小坑,里面埋着个玻璃罐,罐子里装着:半块风干的薄脆、一片银杏叶、一颗红豆——都是它们平时珍藏的“宝贝”。

“这是要跟我们分享宝藏啊!”张姐把玻璃罐里的东西倒出来,突然发现薄脆下面压着张纸条,是念念写的:“棉花糖和三花是最好的朋友,它们的宝藏就是我们。”

原来念念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基地,还帮着俩小家伙“藏宝贝”。棉花糖叼着薄脆往念念嘴里送,三花猫则把红豆放在她手心里,像是在说“现在送给你”。

傍晚收摊时,阿姨往鏊子上倒了最后一勺面糊,特意摊成了侦探帽的形状。“给我们的‘猫狗侦探’颁奖,”她把煎饼分成两块,上面分别撒了芝麻和葱花,“棉花糖是‘勇猛探长’,三花是‘智慧顾问’,以后咱们煎饼摊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棉花糖叼着煎饼,突然往消防通道的方向跑,三花猫也跟着跑过去。没过多久,俩小家伙叼着个东西回来——是那只黄鼠狼的尾巴毛,像是在说“再也不会有案子了”。

回去的路上,棉花糖叼着那根狗尾巴草,三花猫则把玻璃罐顶在头上,像是戴着顶奖杯。月光落在走廊里,把它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影子里的小狗举着“探长勋章”,小猫捧着“顾问奖杯”,像两个刚破获大案的功臣。

“其实啊,”阿姨推着煤炉,轱辘在地上轧过槐花瓣,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俩小家伙哪是当侦探,是怕我们丢了东西着急。你看它们藏的那些宝贝,全是我们平时用的、戴的,在它们心里,这些就是最珍贵的。”

棉花糖突然停下来,对着月亮“汪汪”叫了两声,三花猫也跟着“喵”了一声,像是在附和。风吹过走廊,带着煎饼香和槐花香,把这个有点混乱又有点暖的侦探故事,送到了每个路过的人耳朵里。

鏊子上的芝麻印在晚风中慢慢变干,像给两位“侦探”盖了个金灿灿的奖章。谁也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什么“案子”,但只要棉花糖的铃铛在响,三花猫的尾巴在摇,煎饼摊的每一天,就永远有热闹和惊喜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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