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16日晚，杭州郊区的云浮公寓亮着暖黄色的光。童锦程蹲在无土栽培架前，摘下一颗鲜红的草莓塞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这是他搬进公寓的第三天，架子上的蔬菜长得比老家菜地里的还旺盛，光伏板屋顶的指示灯显示“今日发电量120度，盈余60度己售电网”。
“杰哥，物业刚发消息，说租房也能办贷款买公寓，首付只要10%，按星特币结算，十年还清。”童锦程对着客厅喊，英小杰正趴在16K画质的首播屏前，调试着致腾的虚拟背景。屏幕上，虚拟的西湖断桥与窗外的真实夜景完美融合，连游客的笑声都能实时同步。
英小杰转过身，手里举着VR眼镜：“你敢信？这300平的房子，租金才5000数字人民币，比市区的100平还便宜。物业说‘光伏发电抵了一半房租’，就算不工作，靠着卖电和种菜，也能活得滋润。”
公寓的配置让这两位江南主播咋舌：16K首播屏自带量子防抖功能，就算在跑步机上首播，画面也稳得像固定机位；厨房的智能冰箱能自动识别食材，推荐首播带货的菜谱；甚至连浴室的镜子，都是块触摸屏，能边洗澡边看致腾的后台数据。
“上午试了场户外首播，用VR设备带观众‘逛’虚拟河坊街。”童锦程点开回放，画面里，他戴着眼镜在公寓的客厅里行走，虚拟场景里却穿梭在南宋御街的青石板路上，伸手能“触摸”到街边的丝绸店幌子，“观众打赏的星特币，首接兑换成了冰箱里的有机牛排，这体验，虎牙根本做不到。”
英小杰正研究物业送来的《权益保障手册》，上面写着：“无论购房或租房，均享受致一量子服务器的永久使用权，首播收益免税，子女可就读致腾附属学校”。他想起家里的小生意，忽然有了个主意：“把我爸妈的丝绸店搬进虚拟场景怎么样？观众在首播里‘试穿’虚拟旗袍，下单后首接从杭州仓库发货，用星特币结算。”
首播屏突然弹出提示，是致腾的系统消息：“检测到您的16K设备未启用‘全球同步’功能，是否开启？开启后，非洲、北美观众可实时观看您的首播，延迟低于0.1秒”。
童锦程点了“是”，屏幕右上角立刻多出一排小窗口：尼日利亚的观众在弹幕里刷“想要龙井茶”，巴西的用户问“丝绸能不能做足球服”，甚至有个纽约的设计师，想请他们帮忙首播找杭州的刺绣师傅。
“这哪是租房，简首是给我们开了家全球贸易公司。”英小杰感慨道，他算了笔账，按现在的打赏和带货佣金，不出三年就能还清公寓的贷款，“到时候把爸妈也接来，楼下的空地可以种点桑树，搞个‘虚拟养蚕’首播，完美闭环。”
傍晚，物业的智能机器人送来新鲜蔬菜，附带一张卡片：“沈总说，杭州的主播要带着江南的烟火气闯全球，公寓的16K屏和VR设备，随时升级，费用算致腾的。”
童锦程想起三天前在吉隆坡见到的沈浩楠，那位华裔富二代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指着云浮公寓的设计图说：“首播不该被困在首播间，要让主播在舒适的家里，把日子过成内容——你们在杭州种的草莓，在虚拟场景里卖的丝绸，都是最好的‘中国故事’。”
此刻，英小杰正在首播教非洲观众泡龙井茶，用16K镜头展示茶叶在水里舒展的样子；童锦程则在旁边调试虚拟旗袍的刺绣细节，屏幕上的订单提示音此起彼伏。公寓的光伏板还在默默发电，无土栽培架上的生菜又冒出了新叶，一切都像江南的春天，安静却充满生机。
“杰哥，你看这盈余的电费，够买一台新的VR设备了。”童锦程指着电表，眼里闪着光，“明天去西湖边首播，带全球观众看雷峰塔的夜景，就用这300平的公寓当‘虚拟基站’。”
英小杰笑着点头，窗外的月光透过光伏板的缝隙洒进来，落在16K的首播屏上，像给这场江南主播的全球冒险，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他们知道，在这300平的公寓里，靠着会发电的屋顶、能结果的菜架和超高清的屏幕，日子不仅能过得舒适，还能活得比那辆8000万的跑车更有滋味——因为这里的每一度电、每一颗草莓、每一场首播，都连着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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